“好的,好的。”戚小莲忙答应下来,答应下来后又乖巧地说:“那这样吧,任伯伯这里留下两块肥皂来,等我手伤好了之后为您洗衣服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行,丫头,就这样说好了,洗衣服的事以后就交给你了。”这回任老满口答应了。
“遵命。”戚小莲脱口而出,潜移默化里她已经把陈克武对自己的那一套学来了。
“嗯。”任老点了下头,又说到:“从明天下午起,你就过来自己操作做肥皂了,先练练手,看是不是那么容易。”
“好,好。”戚小莲跃跃欲试,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从任老家出来后已经快下午六点钟了,因为天不够冷,肥皂的冷却时间比较长,待到完全冷却后才取出来的。
留下两个肥皂,其他五个肥皂都被戚小莲带回家去了。
回到家时戚母又开始叨叨她了:“我说你这女子就是变野了嘛,一出去就是半天,走到这时候才回来,还好小武还没回来,不然看到你这时候回来又该问你去哪里了!”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难道还要向他申请?”戚小莲一别嘴说,“他又不是天王老子,我为啥要被他管啊!”
“他不是天王老子,他是你对象!”戚母提高了嗓音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单身姑娘了,你是有对象的人了,你就得多少顾及着他的想法和看法。”
“难道不应该是他顾及我的想法和看法吗?”戚小莲笑嘻嘻地和她妈反着说。
于是戚母就咬牙冲着她道:“你这个死妮子,就晓得逞强!我跟你说,人家小武条件那么好,能看上你那是你的幸运,你看我们家是什么条件,他家是什么条件,你可别给我作,外头那些姑娘都争着抢着想跟他处对象呢!你别给我作没了!”
“噗!”戚小莲笑了,“是我的就是我的,就是来一百个女的都抢不了,不是我的,你拿刀架到他脖子上也强不来。他家什么条件?他家条件好还用天天跑到我家来蹭饭?就跟个流浪汉一样,还条件好啊!要不是我收留他,嘿嘿……”
“死妮子,你给我闭嘴!你再这样子口无遮拦地没羞没臊地说,我就……拿坨面团把你的嘴巴给堵上!”戚母急得骂道,眼睛直往堂屋方向瞅,生怕小武同志这时候突然从走廊那头出现。
“好了,妈,饭煮好没有,我的肚子都饿扁了。”戚小莲撒娇,终止了这个话题。
“你在外头晃了一下午,也晓得饿啊!”戚母白了她一眼,猛然间眼睛晃到了她手里拎的肥皂,问到:“你手头拎的是啥啊?”
“肥皂。”戚小莲答道。
“哪来那么多肥皂?”戚母问。
“妈,跟你明说吧,我去了任伯伯家,这是他做的肥皂,让我拿回家来用。”戚小莲老实说,但并没有跟戚母说她在向任老学做肥皂。
还没成功的事,先不说,等学成本领后再说,到时候给爸爸妈妈来一个大大的惊喜。
“哦……”戚母安静了下来,顿了两秒后问到:“你咋突然跑到他那去了呢?”
“我在路上走着,路过任伯伯家门口,刚好他在门口看到了我,就让我进去耍,我就进去了,他就跟我讲起了从前的事。”戚小莲说。
“哦,他都给你讲了哪些从前的事啊?”戚母的兴致一下就上来了,问到。
“他给我讲你们家以前制香的事,讲外公是怎么教他制香的,外公是如何如何的厉害……”戚小莲说,“他说可惜了外公的那些制香手艺,竟然没有传承下去……”
说到这里,她看到戚母的神情黯淡了下去,沉默了两秒,戚母叹了口气,有些黯然神伤地说到:“哎,都怪我脑袋笨,学不会那些手艺,太复杂了,我一看就脑壳痛,看都看不会,就别说学了……最后也就只有你任大伯学到了你外公的那门子手艺……”
“妈,要是我去跟任伯伯学制香手艺呢?”戚小莲看着戚母问。
“你?”戚母抬眼看她,当即摇了摇头,“学不会的,那门学问,大着呢,很多男人都学不会的,你一个女娃子家的,更学不会的。”
“切!”戚小莲很不满自己这样就被老妈否定了,“如果我学会了呢?”
“……”戚母没有回应她这句话,转身默默地去收拾碗筷,将炒好的土豆丝往饭桌上摆。
戚小莲将肥皂放到了碗柜角底下,也去帮忙。
“哪天还是把你任大伯请到家里来吃顿饭吧,他也回来这么多天了,也没上我家来坐一坐……”戚母突然又发声说。
之前自己家里太穷,只是为了生计就已经忙得昏天黑地的了,哪里还关注到他的存在,再说他任大伯又是个野鹤闲云般的人,从不为这些凡情俗事困扰的。
现在女儿大了,家里的状况有所改变,也该把从前那些亲朋走起来了。
“好啊。”戚小莲应道。
“但就不晓得你任大伯他来不来,他这个人……性子古怪得很,他一般都是不理睬人的。”戚母又说。
任老性子古怪吗?戚小莲她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呢?
不过任老认真起来是自带一股威严的,就算说话声音不大,但也令人不敢马虎。
戚小莲也不想跟戚母说任老教自己学制香的事了,说了戚母也不相信她能学会,那就等着她学会了再说吧。
戚父洗了手进来了,一家三口围着饭桌开始吃饭,因为陈克武今天要上班到夜里十二点钟,所以叫他们不要等着他回来吃饭了,他和同事一起吃加班饭。
晚上洗漱后戚小莲早早就躺被窝里去了,新棉被盖在身上简直不要太暖和了,嗅着新棉花的味道,戚小莲想了一会他,渐渐地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吃过中午饭以后戚小莲又借口说出去走走,便溜出了门。这次出门后面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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