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还不赶快住嘴。”
跳进栅栏,古青第一时间踮起脚跟运足真气,朝着充满绿色水藻,潭水青绿又被染红一片的鳄鱼抢食中心跳了过去。
哗哗哗。
这时,咬着麻袋进食的鳄鱼疯狂的嚼着,水波惊起来一层接着一层,每一层都叫人感觉到惊心动魄。
不敢直视。
这些鳄鱼对食物的渴望也超乎了古青的预料。
跳起的那一瞬间,看起来古青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他的手中运转的真气,就算是狼狗度能吓退的。
可眼前的鳄鱼,丝毫不为所动。
“快点退回来啊。你做什么,你会死的。”秦雪花容失色,急忙打着鳄鱼潭栅栏的门,可太着急就连钥匙孔都找不到。
“别担心。”饶是在这种实话,古青脚尖点着一头鳄鱼的尾巴站起来,调侃道。“反正哥跟你也没什么关系,生生死死都这样。”
“不,你不是说跟我是炮友吗?”
“只是我跟你说说……”
古青可知道秦雪担心他,但他更想听听秦雪会不会惊慌失措就口不择言,因此说了一半,生无可恋的冲上一条鳄鱼。
那条鳄鱼看到古青冲过来,吵着他张开了血盆大口。
锋利牙齿的大嘴,正好对着古青的脚尖。
“不要啊。”秦雪声嘶力竭的一声喊道,“绝不是说说的,只要你活着,我给你放炮,你想怎么打都行。”
“说话算数。”
就这时,古青要被鳄鱼嘴咬住的脚尖猛然吵着下面窜去,时间和空间看着是那么的生死一线,但就在刹那间,奇迹发生了。
砰。
哗啦的水声溅起,几乎叫所有的人都以为是再看武术大片,鳄鱼本来要咬古青。居然给古青一脚踢飞。
被踢飞的鳄鱼又撞上另外一头鳄鱼。
两条鳄鱼挨打,后面的几天鳄鱼当然受惊而逃。
啦啦啦。
水声稀里哗啦,秒秒钟时间,鳄鱼惊慌四散,一个血淋淋的袋子被古青从潭水中拽了上来。
“怎么,要跟哥放炮,激动得无法言语?”
古青上岸时,所有的人都震撼石化,他调侃着把血人丢在秦雪的跟前说道。
“我……”
秦雪喘气郁郁。什么话也没说,就抱着古青粉拳捶打他的胸口。
“老夫人,老夫人,你死的好惨啊。”秦讳和米勒托马斯都在极度错愕中,福叔却冲了上来抱着麻袋哭泣,“被鳄鱼吃得这么细碎,只怕是要认出你的面目都难了,这可叫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办啊。”
“福叔——”
秦讳泪流两行却扶起福叔。
秦雪缓和了好一会儿,擦了擦泪珠。也说道:“福叔,你别太伤心,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只是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奶奶怎么被人丢进来的,你看清楚那个人的身影了吗?”
“我……我没——”
福叔本来想说他没有的。
可就在这时,古青打断了他的说话:“你问他。他当然会说没有。”
“这是为什么?”
秦雪纳闷道。
“你不会是怀疑我把老夫人丢在鳄鱼潭了吧。我照顾老夫人几十年,跟她早就亲如一家,怎么可能会害她呢。”福叔诉苦道。
“古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福叔在后院,跟我妈有什么关系?”
秦讳帮衬道。
秦雪也说道:“福叔跟我们是一家的,他怎么可能害我奶奶呢,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人从房间把我奶奶抢出来才发生这样的事情。福叔只是在后面就看到了,你不能污蔑他”。
“别急嘛。”古青说着确实蹲身翻着麻袋说道,“福叔怎么知道这麻袋里装的就是老夫人?”
“我……”福叔顿了顿。哼,就算不是你又能怎么样,里面的人我早就剁碎了。不信你能分出性别,顺势道,“刚才有个黑衣人扛着一个麻袋,我就赶紧追上来,黑衣人看我我追,就说‘你再追我就把老婆子丢水里去’,我没追了,可他还是丢了下来,然后我就使劲喊,你们就赶到了。”
“说得倒是挺合理的,可这是什么?”
古青从打开的麻袋里拿出来一样东西。
“什么?”秦雪焦急的问道。
可当她再看一眼,立马被雷到了。“古青,你给本小姐滚呐。”
鸡鸡!
这玩意就只有男人才有。
古青拿在手里给秦雪一看,可想而知从来没见过男人这玩意的她,会羞涩到什么程度。
“雪儿,不得无礼。”可看到鸡鸡,秦讳也明白什么。“古医生,会不会是黑衣人故意这么说?”
“是啊是啊,我也就是耳听为虚。”
福叔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你别着急辩解,哪有什么黑衣人,会无缘无故把一具剁碎了的尸体都在鳄鱼潭?并且时间恰好在我们赶到之际。”古青眼眸中绽放出来一道精芒。
剁碎尸体,大白天抛进鳄鱼潭,再误导人以为尸体就是董何娟,很明显,这是计谋。
凶手留在现场,想要别人知道董何娟给鳄鱼吃了。
而不是继续被炼尸。
很明显,福叔就是尸门的那个人。
不管他之前怎么样,现在的他,从惊慌中露着的本色的深沉,还有牵强辩解的漏洞,都叫古青知道,他绝非善类。
“这我哪知道啊。”
福叔双手一摊,跺着脚,只叫冤枉。
“因为你就是尸门的人。”古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坦然道。
“我?尸门,什么尸门?”福叔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
古青却只是淡然的说道:“别争辩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房间里还有剁碎尸体的屠刀,刚穿的黑衣,再或者连你口中的老夫人,都没来得及掩藏吧。”
“古青,就算你有一点证据,也别太过分。”
诬陷福叔杀人,秦讳一边看着于心不忍,走向福叔前面,像保护爷爷一样的张开一双玉臂,表示她对福叔的信任。
“让——”
古青准备叫秦雪让开,免得被福叔作为人质挟持。
但看到福叔现在还想要伪装,不如就给他一点机会,顺便叫秦雪秦讳,彻彻底底看清眼前福叔的真面目。
“他没过分,小姐。”
果不其然,这时,一把锋利的匕首从秦雪身后摸向她的玉脖,而福叔那苍老的脸庞正撕着皮面具,露出阴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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