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废物儿子，我怎么可能在乎。至于我，说了还不是死。何必呢。”杨辰威笑笑，话倒是不少。
古青听杨辰威说了这么多，得出一个结论，杨辰威怕死。但是他很怕。在他背后的是十二相里面的牛相。如果他为了求生。出卖牛相。他将会面对的后果，是生不如死。
古青听完杨辰威的话。完全不在乎了杨辰威似的。
龙仙儿听杨辰威说这么字，很天真的说：“是谁要杀你们，我保你和你儿子没事，不就好了？”
“喂。管他什么。他能知道什么有用的线索。都不管了。”古青说得好像再也不想搭理杨辰威一样。拉着龙仙儿的胳膊。很细声的说：“只要他超过了十个字就行。别耽误时间了，我可好久没爽了。”
“……”
龙仙儿脸都要黑的那种。
杨辰威也很窝火，男人说的“爽”不就是干那事？古青居然跟龙仙儿赌他开口说话。然后就去爽。这一口气。他杨辰威，还不得不咽下去。但杨辰威的心中，不管怎么说都是不甘的。他不甘心被古青当做玩物。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吞一口唾沫，杨辰威在古青就要出去，叫住了他：“等等。”
“等什么等。哥有事你没看到？”
古青回头很怼的眼神盯了一眼杨辰威。
杨辰威没想到，起初是龙仙儿要他招供。现在，他想要招供，还得主动上门被怼。吞了一口恶气。杨辰威说：“璇叶青还是古青？不管是什么，打扰你两分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问我的，我愿意配合你们。可你们确定。真的能保证，我和我儿子没事吗？”
“……”龙仙儿就绝对没想到杨辰威遇到古青，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抢答道：“当然能保证。”
龙仙儿虽然说了，杨辰威都要眼睛，还是注视着古青。
“牛相的人。绝对找不到你们。”古青能洞穿杨辰威的心思。
得到古青的回答。杨辰威才愿意开口，说：“你们要知道什么就问我吧。我配合你们。”
“太多不需要。牛相……把你所知道的牛相，你跟他们的关系，都说清楚就好。”古青很随便。越是随便，也越告诉杨辰威，你说的消息要是没用。我不会搭理了。
杨辰威暗道古青的老练，沉声道：“我跟牛相。没有太大的联系。他们是杀手。而我，是请杀手的人。只是，我以前散修的时候。认识他们的相主牛树森。也算是同患难的兄弟。请杀手，便宜一点。”
“仅此而已？”
“不。我还知道一点。牛相每一个人，身上都会有一个标记。”
“什么标记？”
要是有标记，就像之前雷兽集团，会把代号刻在脸上类似。这样，在茫茫人海。要找到他们，就会好很多。
杨辰威咬咬牙。很有背叛意识的说：“我要是说了，你要确定保证。牛相的人不会找到我们。”
“放心，绝对找不到。”古青竖起两根手指，说，“我用男人的尊严跟你保证，牛相的人，绝对找不到你。你看行吧。”
“好。是一个鞋印。”
杨辰威说。
“什么！！！”古青有些脑袋被震撼到了。
鞋印……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道在百花城的时候，夏雨桐和夏禹两个人身上，都有一个脚印的标志。难道说。他们都是牛相的人吗？
“地方警察说，在赣江边上找到的连体婴尸体上，也有一个鞋印。我当时还以为是胎记……”龙仙儿响起一点什么。也补充道。
古青已经陷入了很深沉的震撼中了。
看古青明显听到了自己的答案。杨辰威说：“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牛相……那个图案就是他们的标志。所有的成员，都是有那个标记的。”
“嗯嗯嗯。你做得很好。”古青点头道。
“嗖！”很快。一根银针，从古青的手指缝中脱手而出。射中杨辰威的太阳穴。杨辰威正脸色好转，突然就错愕的怔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古青会杀他。
古青的银针，直接射断了他的神经中枢。
“你……”他的喉咙管，已经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龙仙儿也很错愕，当龙仙儿回过头看古青，古青眼眸中露着一点淡然的思绪：“把你送到焚烧堆里面，和垃圾混合在一起。你说，牛相的人可能认识你吗？”
“嗡嗡嗡。”
杨辰威圆瞪眼睛，彻底失去呼吸。
被坑死的啊。
“他不是要我们保护他的安全吗？”龙仙儿很纳闷的说。
就差没说，你随随便便就杀了他，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古青的嘴角，还是那一道可以忽视，也不能忽视的微笑：“什么保护。只是叫牛相的人不要找到他，难道不是吗？”
“可是……”
“可是什么。他这种罪犯，难道还能活着？或者说，你想要等着牛相的人，突破我们的基地？”
“我……”龙仙儿对古青卸磨杀驴的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古青没说这么多。他打断了龙仙儿的话。咧嘴道：“现在就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老牛拉破车。你先去洗澡等着哥。顺带裤子也脱了。第二件事情。我可能要去一次百花城。”
“去百花城？”
“没错。我有点线索。”
“哦。”龙仙儿圆瞪着眼睛。脸色羞红羞红的。想到古青要老牛推车。她都有点心疼自己的两瓣，很痛苦……不知道该说什么。
“去百花城……”
其实回到百花城，对古青来说还是比较难以面对的。
杨剑死了……未婚妻……两个未婚妻——最主要的是杨思慜……听说那个妮子跟潘铭远在一起了。也不知道幸福不……呵呵。希望他们幸福？希望他们不幸福……纠结！
反正，要回到那个地方，古青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要不……”龙仙儿走在前面，古青想叫她调查一下夏禹是不是还在百花城师范大学教书。可就在话语要脱口而出的时候，穆虹影拿着一份报告，挡在他的前面，“你要我查的查到了。那女的是个病号。在百花城的医院躺着呢。喜欢的话，自己搞去。注意，别搞死了。否则，我一定送你上军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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