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的有几个人啊？”林晨皓坐在一旁问道。
一个划船的水手在船头蹲着：“加上晨皓大人您就四个人，我们哥仨是亲兄弟，都姓霍。”
“你们都是霍去年祖辈的？”林晨皓问道。
“算是吧，但您的身份我们都毋庸置疑，如果不是您，我们凌天城也就......”
林晨皓笑了笑，道：“相互来相互去我们都是兄弟志邦，不分大人辈分。”
......
和几个水手都是聊得开的，林晨皓在船上也不算多无聊。
没能第一眼看见中州，林晨皓有点憋屈。
“我们到岸后该去哪儿？”
“有个少年会接应你，并会带着你去他们家住上几天。”
漫游了二天一夜可算到中州的小码头了。听得出来，这里绝对够热闹的。
“这里是城外几百公里的郊外码头，待会那位少年会过来接应你的。先等一会儿吧，我们就先告辞了。”
水手们就这么离开了，林晨皓忘了道声谢。
这么冷的天里，林晨皓站在码头稳稳不动，生怕自己掉下海水。
“敢问这位蒙眼的帅哥便是霍去年口中林晨皓？”一个清澈的嗓音在耳旁问候。
林晨皓嗅着声音转过头，道：“我正是，你应该就是霍去年给我找的向导吧？你叫什么？”
“你可是凌天城的晨皓大人，我哪敢成向导。霍去年是我小时候拜把子的哥们，我叫王乾，以后叫我乾子就行。”
“不要说我这边厉害那边厉害的，我们在郊外，黎城市有多远？”
看着林晨皓一脸期待的样子，王乾道：“我们这里有村......城市在中心带位置。”
......
“也好，我们去村里。等过完冬，能不能带我去城市。”林晨皓问道。
“嗯嗯，待会就下雪了，我们快走吧。”
说着，王乾扶持着林晨皓走去了他的村庄——王牧村
对于林晨皓这种大鱼大肉的生活却由此发生了逆转，居然开始从城市最繁华的生活转眼成为村里的累赘。
为什么说是累赘，就是因为他眼睛失明，却因此无法帮助这个村庄做些什么。
王乾家不算多富裕，算是一个吊了郎当的当地小混混。
前些年多亏了霍去年的捐助才由此转机，不然就被活活饿死。
这么说来，王乾受霍去年的委托也是根据报恩的。
鸡鸭狗叫声一片接着一片，看样子王乾这个人挺喜欢和动物待在一起的。
“你父母呢？他们去哪儿了？”林晨皓坐在门外躺椅上晒着太阳。
王乾似乎在旁边刨土耕地，锄头的硁硁声是从远到近。
王乾擦了擦汗，道：“我父母去世的早，我就一个叔子在近城做煎饼果子买卖，每个礼拜会给我送些煎饼果子。”
“近城？中州有多少城？”
王乾扭了扭腰便继续刨地，讲道：“不远，走出这片郊区就有一座王集城，那里基本除了远嫁而来的，都是王家传代。”
“可为什么你不搬进城里居住？难道是因为落后的问题？”
“不！全是那可恶的六角流氓！他们几百号人霸占在城口。想进城就得收钱，我哪有这么多钱？我叔子是因为每天免费给他们弄煎饼果子，他们才通融叔子进出。”
王乾说这话的时候口气甚重，说不准王乾已经和那所谓的六角流氓拉仇恨了。
“我帮你灭了他们，你让小叔子给我每天免费一个煎饼果子怎样？”林晨皓笑道。
看了看林晨皓的笑容不像是开玩笑，但眼睛实在看不清，这作何感想......
“算了，我拿些钱，明日带你去城里消费消费。”
王乾最后叹了一口气，他在想：真不知道接着这位客人吃的住的都是帮忙给他掏钱，没想到还要去弄那煎饼果子......
最后还是带着这位盲朋友出发啦。
郊外的田野被雪覆盖一层又一层。但比起北域，这么起码没那么冷了。
林晨皓呼吸着新鲜空气，道：“真舒服，王乾你今年多大了？”
“今年十七了，可怜我还单着身。全怪我混的不好，整天跟个二柱子似的。”
“额，你该不会每天都这么垂头丧气的吧？不改变自己的做法，这样会抑郁的。”
林晨皓所劝，王乾觉得没多少大不了的，起码自己能够苟活着，早晚有一天可以给家人传宗接代。
“不聊这个，我告诉你城里有什么好玩的......”
......
走了很久，也许穿过了森林。
直到感觉脚底下是砖块之后才确认自己已经来了。
“喂，那边两个！过来交钱，不然不让进！”一个凶巴巴的人喊着。
王乾很害怕，也只好带着文思思的林晨皓走了过去。
“两人，二十灵币，交吧。”
王乾刚准备从兜里掏出钱，林晨皓阻止了。
“嗯？想进城必须交钱，不然滚！”口水都溅到林晨皓脸上了。
听着脚步声应该来了不少人，林晨皓推开王乾，道：“进城可以，收钱？不可能。”
“你娘生的，老子不和瞎子废话！给我打！”
听着家伙甩起的声音，可能是把斧子，也可能是刀子。
“真不知死活，叫我瞎子？你们也别想看得见！”林晨皓狠话当头。
几把家伙从手里丢了过来，林晨皓轻轻伸手，刀子什么的都老老实实固定在天上嘞。
“灵师？！快去叫头！”
想走？没门。
林晨皓挥手，其中一把刀子飞速过去切断了通报人的一条腿。
惊动了周围的人过来观看，这下子六角流氓这群人都丢失了脸面。
“想死的尽管上，小爷我随时奉陪。”林晨皓放话，几个人急忙拉着那个断腿了让道了。
王乾傻眼了，他呆滞着、傻愣着看着林晨皓空中举起武器。
“乾子走，去免费去吃煎饼果子。”
不少人还在身后叫好，林晨皓的人气一下子就上升了不少。
“快去禀告头，说一个灵师欺负上门来了。”一个人说着，另一个人急忙跑去。
对付他们林晨皓唾手可得，空中浮起的家伙被劈成了几块废铁。
“晨......晨皓大人，我们还是快走吧！六角流氓的六个头可是王集城里最厉害的灵师。最强的已经抵达灭灵境了！”
“哟，那真不好对付。有句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敢来，只要比他们厉害，就干他们，这才是小混混值得干的。”
......
“还不信？”林晨皓撸起袖子，果然，那道虎纹让王乾有些吃惊。
“不愧是老大！老大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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