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明天,我们不介意打破一些规矩。”
白翳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唉,你是大师伯上身了吗?”张帆吐槽了一句。
白翳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开始说正事吧。”
“嗯?”
张帆有些疑惑,就开口问道:“正事?龙凌云不是已经被我修理过了吗?还有什么正事?”
“你加入天网的事情。”
张帆想了一下,回答道:“这个嘛?我需要考虑一下。”
孙芊芊听到他的回答后,失控的笑了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张帆觉得她在嘲笑自己,就开口问道。
白翳拍了一下桌子,孙芊芊才努力控制住。
“在天网面前,通常只有两种结果,加入或是死,没有第三种可能。我找上你,是因为我觉得你的能力过了及格线。不管你愿不愿意加入,都要经过组织的测试,通过了你就是组织的人,没通过或是不参加,结果只有一个,我亲手杀了你。”
听完白翳的解释后,张帆回答道:“我以为你们的那个天网组织代表正义?”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们并不是好人。”
“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白翳转头看向他,面无表情的问道:“这怨不了别人。是你自己硬要闯进我们这个圈子的。在你的身上,我们已经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和资源。你有能力,如果不是自己人,对我们就是一种威胁。”
“所以不能被你们利用,就必须就地销毁吗?”
“没错。”白翳笑着继续回答道:“我们种的庄稼,不能被别人收了。我们得不到的人,宁可亲手毁了。”
“如果我加入,有什么好处吗?”
白翳瞟了他一样,回答道:“天网的存在,不是为了谋求自己的欲望。”
“大姐,就算是当兵,也有工资。加入你们的那个天网,每天冒着生命危险,一毛钱都得不到,我图啥?”
白翳冷冷地盯着张帆,说道:“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人灭口?”
“冷静,冷静。”孙芊芊急忙圆场,说道:“天网成员渗透在各行各业里,按照自己的专长占据合适的位置,实际上,就是靠实力说话。像我这种水平,就是一个私人诊所里的三流医生,但是我的导师,云雀就是一个著名科研院所的一把手,有钱,有地位……”
她还没说完,白翳就打断了她,厉声说道:“那是因为你不想担责任。”
“呵呵。”孙芊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继续对张帆说道:“我们每个人都是有伪装的,像你现在不就是韩雪的未婚夫嘛。就算是组织需要,也不可能明天把你扔到垃圾回收站里工作。只要你通过组织考验,就算是以你现在的能力,起码也可以混一个坐地虎吧。江北市的半边天可就靠你撑着了。”
“坐地虎?跟韩雪一样吗?”张帆试着理解她的意思。
“对呀,地组成员多数是割据一方的诸侯,不想我们神尾组,就是些跑腿打杂的。”孙芊芊甚至有些不甘心。
“你很羡慕他们吗?”张帆不怀好意的问了一声。
“当然。”孙芊芊刚回了一声,又意识到不对,急忙补充道:“各司其职,相互配合。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神尾组,看起来地位最低,但是整个天网都靠我们托着,昨晚要不是我,银剑就断了。”
白翳瞪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可以。”张帆应了一声,继续回答道:“我加入,但我要进长老会。”
“有志气。”孙芊芊朝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长老不是白叫的。我老爸为天网卖命三十年,才到达的程度。你一开口就想要,我们欠你的吗?”
“按资排辈?我还以为你们的组织很前卫?”
“流萤,你告诉他,我老爸到底是什么人?”
“咳咳。”孙芊芊清了清嗓子,看了白翳一眼,回答道:“白长老,年轻时被称为白无常,手段毒辣,心思深沉。现在嘛,我们这些小辈都尊称他一声,白大爷,高深莫测,神鬼不惧。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上,没人知道,有多少人被他算计了,更没人知道。”
说到最后,孙芊芊故意装作避开白翳的样子,靠近张帆,小声说道:“姜桂之性老而弥辣,长老们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黑山老妖。”
孙芊芊非常认可的点了点头。
白翳也慢慢开口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我老爸那双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但也没有换来天下太平。你想当长老可以,按照流程,天网长老通常经过三组历练。我老爸做过夜行,灭了罗刹门,当过猎人,抓了刀王和火鬼,也在天眼组里待过,是天网三大奇才之一。能力是需要成果来证明的,你有种,现在杀个人给我看看。”
“这就是考验吗?”
“考验?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我做猎人,抓贾维斯的时候,跑了七个国家。流萤只是一个神尾,七三生化案的时候,差点把命搭上。”
张帆看着面前的两人,疑惑的问道:“你们说的都是啥?”
孙芊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放心,以后你就懂了,我们都在玩一局游戏,命只有一条,最后的奖杯,就是看不到摸不着的明天。”
“能说的简单点吗?”
白翳轻敲了一下桌子,说道:“如果韩雪的发布会能成,到时候,千年集团就稳定了。你做你的驸马爷,努力赚钱就行。”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啊?”张帆很轻松的回答道。
“当然,我也不准备让你做什么大事。”
最后,白翳站了起来,动了动脖子,说道:“流萤,写好汇报让我看一眼,规矩你懂,保密。”
孙芊芊立刻就明白了,但还是补了一句,“我这边没问题,但是你确定不跟韩雪报备吗?”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就睡了她的男人嘛。”
听她这么说,张帆也不客气,也回了一句。
“我这边也一样,昨晚就跟龙大少摊牌了,他的女人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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