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明亮的眼睛看着林子凡带来的团队那些人。
宋强走了过来，“林总，我让他们先回去，今天晚上连夜加工，把视频赶出来行不行？”
林子凡摇摇头。
“不着急，先做一系列视频，你明天去注册一个公司，专门卖这个的公司。
我们手里面货不多，所以暂时不能大规模运营，我明天会把凌江市的一些能工巧匠请过来，我们拍好几个纪录片。
视频要贴近生活一些，让老百姓能够静下心来看的同时，还觉得我们的这个东西用处很大，想买我们的东西。”
宋强点点头。“明白了林总。”
哈长弓爷孙两个人看着林子凡，听到一个比林子凡大了十几岁的人恭恭敬敬的管林子凡叫林总，爷孙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诧异。
宋强一行人先走了。
林子凡回过头看着哈长弓，“哈大爷，问您一个事儿，您都还知道，咱们凌江市还有谁有这个手艺？给我说一下，我想去请一下，把我们这个事情规模化，做起来。”
老人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以后连忙点头，“我这就带你去吧。”
“不用这么着急，今天拍了一天您也累了，我们明天去好不好？”
哈长弓点点头，心情有点激动。
“我这一辈子就想把老祖宗留下来的这点手艺发扬光大，没想到活了这把年纪了，还没有成功，心灰意冷的时候，碰到了恩人啊，不仅救了我的命，还帮我把老祖宗的手艺发扬光大。你可真的是我的恩人呐。”
哈长弓说着话，年纪大了，眼窝浅了，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爷爷，大哥哥还给您每个月发那么多的工资呢。”孙女在一旁提醒道。
哈长弓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恩人。我给你磕个头吧。”
林子凡连忙扶着哈长弓的胳膊，“大爷，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缘分。”
哈长弓抹了把眼睛，“对！缘分！林总啊……”
“叫我小林吧。”
哈长弓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你是我的恩人。”
“您是长辈啊，一口一个林总叫的我心慌。”
“你当的起这个名头，你这种人，天生的就是大老板。”哈长弓感激道。
一个马屁拍的林子凡开心了。
在哈长弓的热情邀请之下，留下来吃了个饭。
隔天一大早。
林子凡没有去公司，开车去接了哈长弓，调转车头去找凌江市另外的手工艺人。
“我们去的第一家，这人叫张辉红，他说他是是泥人张的弟子的弟子，性格有些古怪，但是捏出来的泥人，我敢说整个凌江市都没有人能出其一。我和他关系还挺好，他应该挺好搞的。”哈长弓在林子凡旁边给分析道，
下车后。
见了个浑身脏兮兮的老头儿，老头儿腰上挎着一个收音机，躺在躺椅上哼着曲儿。
下了车。
老头儿只是眼皮抬了一下随后又闭上了。
“老张，是我。”哈长弓走了过去。
听到声音有些耳熟，张辉红睁眼一看，发现是老熟人。
总算是露出了一副笑容。
“老哈啊，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天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
林子凡把礼物放在了旁边。
哈长弓走上前去，“老张，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林总，他来这里就是想请你在他那里上班。他给你发工资。”
“发工资？”张辉红冷笑了一声，随后瞥了眼哈长弓。
“老哈，什么时候给人当上说客了？还跑到我这里游说来了？别人不知道我张辉红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张辉红有些不高兴了。
“前辈，我……”
林子凡想说什么被张辉红抬手打断，“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们做生意的没一个好东西，老哈，你可别被骗了，到时候裤衩子都没了，你哭都来不及。”
“老张，他和别的商人不一样。”哈长弓替林子凡解释道。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张辉红眯着眼。
“老张，他真的和别的人不一样，他昨天还救了我一命。”哈长弓开口道。
张辉红这才抬起一只眼皮来，“救了你？怎么救的？”
“昨天有辆车失控了，朝我冲过来了，是他救了我。”哈长弓言简意赅的表述道。
“老张啊，他真的和别人不一样，要是没有他啊，你今天就得去参加葬礼了。”哈长弓又道。
张辉红抬眼看着林子凡。
顿了顿。
伸手从鞋底抠了一疙瘩泥在手里面把玩。
“小子，你张爷我可不是什么牛鬼蛇神妖魔鬼怪能够随随便便请来的，要想请我，你就得拿出点诚意来。”
啪！
话音刚落。
张辉红就把手里面的泥拍在了桌子上。
手拿开的时候。
发现竟然是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哈长弓的模样吗。
匠人功力可见一斑。
“想请张爷可以，给你一个小时，你要是也能捏出来一个这个，也不求你十成像，八成就行，张爷就跟你走，捏不出来，趁早滚蛋，就算是你救了哈长弓也不可能请的动张爷我。”
“老张，你这就是有些为难人了，你这是多少年的手艺活，林总什么时候做过这个，林总真不是那种黑心商人，跟他真没错。”
哈长弓还想说好话，但是张辉红油盐不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子凡从旁边拿了一块泥巴，照着张辉红捏出来的泥人在那里捏着。
哈长弓时不时的说好话。
没人注意林子凡。
将近十分钟后。
林子凡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前辈，您给掌掌眼，是您说的这样的吗？”
张辉红抬起一直眼，本来是随意一瞥，可是看清楚之后立马眼睛瞪直了，一下子坐了起来拿起了林子凡捏的泥人。
虽然和张辉红捏出来的差了许多，但还是栩栩如生。
相比之下，张辉红捏的感觉有生气，林子凡捏的没有生气，这就是唯一的差别。
哈长弓也是愣了一下。
仔细一看，哈长弓也是面色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子凡捏出来的那个泥人。
张辉红打量着林子凡。
“小子，你学过这个？”
林子凡点头，“学过。”
“几岁学的？学了多久？”
“刚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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