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狐狸’的情况,怎么样?”
“很稳定,没有大的波动。首长。”
“通知他来见我,我有话要对他说。”
“是面谈吗?”
“是的。”
“见面地点呢?在哪儿?”猎人小心谨慎的问。
“老地方。”
“台北路9号?”
“是的。”
“首长您的安全问题••••••。”
“无所谓,我心里有数。”
“见面的时间是?”
“今晚八点。”
“是,首长。”
台北路9号。猎人真想偷偷地去看一看,台北路9号的位置在哪儿。近来,首长频频面见属下,亲自面授机宜,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事。
自从首长铺平了这条“黑色交易之路”之后,就不公开露面工作,隐蔽在暗处电话遥控指挥手下活动。
首长召见属下,说明要布置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
猎人找到了狐狸的手机号码:“喂!••••••。”
第九十九节
“二扁头”**勇和“狠三”曾树山,哥俩一同来见大哥,阚伟。这样一起来的次数不多。一旦哥俩一起来见大哥阚伟,这说明,又要有大事要发生了。
这件事儿是不小哇。B市要来人“验货”了。日期定在三天以后。
“狠三”听到此事后,是胆战心惊,惴惴不安,左滨一直看他不顺眼,总想找机会整治他,这回他算是找到修理“狠三”的理由了。
曾树山不敢怠慢,立刻找到二哥商量对策。性命攸关呢,
“二扁头”**勇认为,这等大事,必须由大哥做主,才有力度。
“这几年,大哥一味地软弱忍让,他能做个啥主哇。”狠三不自信的说。
“你不理解大哥,大哥那是绵里藏针,在等待时机。”二扁头说,“走,今天,咱俩一起去见大哥。
**勇了解大哥,大哥不吃官酒,不吃花酒。不吃狂酒。
大哥喜欢喝烈酒,**勇从家里拿了三瓶茅台,十年窖藏陈酿。
曾树山拿出一千元钱,吩咐两个弟兄去买酒菜。
兄弟二人亲自登门把大哥阚伟请到狠三的东北广场,狠三的独立王国。
阚伟,**勇,曾树山兄弟三人,一进屋,酒菜已经摆满餐桌。
狠三把大哥推为上座,茅台酒一人一瓶,手把一。
酒菜很有特色,大哥喜欢吃的,脆皮白梨,草莓菠萝猕猴桃,尖椒黄瓜圣女果。
二哥**勇的口味更特别,大葱大酱干豆腐,五香猪尾巴,酱猪蹄。
“狠三”爱吃鸡鸭鱼肉,焦里脊,滑肉片,宫保肉丁,糖醋排骨。
三兄弟推杯换盏,推心置腹。
“大哥,这次老左一定要拿我堵窟窿,你们要救我。”“狠三”央求说。
“老三说的对,大哥,我们不能在忍了,在忍,就要掉脑袋了。”“二扁头”喝了一大口茅台酒,看了看大哥的脸色,接着说,“古人云: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也。我们不搬倒老左,倒下的就是我们。”
“狠三”知道大哥那块心病,“从明天起,我在兄弟中间找两个精明强干的,二十四小时暗中保护莎莎,你放心,大哥,侄女的安全,我当三叔的包了。”
“孩子长大了,我当爸爸的不能管她一辈子,听天由命吧,这些年这窝囊气我也受够了,这样下去那天是个头,也罢!”“大砍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干了杯中酒。
“二扁头”和“狠三”相互看了一眼,同时举杯,与大哥同饮。
“要想搬倒老左,绝非易事,集团上下到处都是老左的爪牙,实难下手。”阚伟说。
“下面的人,不是个事,那都是墙上芦苇,头重脚轻随风倒。”“二扁头”宽慰说。
“对,擒贼先擒王,老左一倒,树倒猢狲散。”“狠三”总是把问题简单化。
“不,老左身边还是有几个贴心的死党,第一个,他的助理薛贵,名是助理,实则就是老左的贴身保镖,其次就是集团的安保部部长,左中成,他和老左沾亲带故,凡是老左的事,他头一个拼着命的维护,第三个人就是老左的司机,贾毅,这个人年轻,智勇双全,手脚利索,很会办事,深得老左信任,有这几个人护着,想绊倒老左,难呢。”
“难道他们三人就没有什么弱点吗”“二扁头”问。
“要说弱点吗!薛贵和左中成都非常好酒,二人也真能喝,一斤七八两没问题。虽然能喝,但是喝多也醉,老左怕他们喝多误事,严格控制他们俩的酒量,并且还给他们俩起了一个名称:叫酒量信不过单位。”
“别急,让我想想••••••明天晚上•••••。”
“二扁头”不停的眨着他那两片单眼皮下的一对小眼睛,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第一百节
第二天傍晚,“二扁头”假称重了大奖,来到大哥这儿,请大家吃喜儿,对于**勇,阚伟的把兄弟,大家都熟悉,一听说有酒喝,薛贵,左中成,口中的唾液腺开始条件反射。
大家都看着左滨的脸色。
老左的思维中,出现了错误的判断,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失误,明天去见B市来的人,又是一场恶斗,还要靠着这帮兄弟卖命拼搏,大家生死未卜,今天就让兄弟们畅快畅快。老左头一次发了慈悲,动了恻隐之心。
“二扁头”**勇找了一家小馆子,摆一顿大吃。摆了三桌,真好像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狠三”,“二扁头”薛贵,左中成,大家互相敬酒,互相拼酒。
老左没有多喝,他的心里装着事儿那。提起离席回家。
这一下大伙没有了约束,畅饮无阻,酒足饭饱,眼看着就要结束,就在这时,“狠三”的两个小弟端上最后一轮酒,其中一个小弟,把手里拎着的一瓶酒,亲自递到“狠三”手里
“朋友们,这是今晚酒宴的最后一杯酒,我要亲自给各位斟酒。”
“狠三”打开酒瓶,头一个给薛贵斟满酒,三两多,第二个是左中成,也是三两多。这时的薛贵和左中成已经超量,已经接近酒量的极限,已经醉意朦胧,已经看不清酒的多少,只知道见酒就喝,当二人把“狠三”倒满的酒 ,干了以后,突然倒地人事不醒。
这是,**勇也同时佯装倒地,人事不懂。
因为“狠三”到满的这最后一杯酒是,经过改装的,96度伏特加蒸馏。
薛贵和左中成,当场被送进医院。但是,在送往医院的路上,“狠三”有意耽搁了很长的时间。
晚宴结束后,阚伟回到集团他的办公室,他的助手兼保镖,郑克给他沏了一杯龙井茶。
阚伟一口没喝,吩咐他说,“你马上去给我找一位理发师,我要理发,剃光头。”
“大哥,留了十来年的发型,不要了?”郑克问。
“脑袋都快没了,还要头发干啥,快去。”
“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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