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穿黄色羊毛衫的,那小腰扭得确实挺风骚的。”张浩眼睛看向了舞池中一个舞动身躯的美女。
“靠,你眼睛往哪儿看呢?你眼睛也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吗?我说那个穿黑衣的,你非说那穿黄色羊毛衫儿的?再说她俩在一个位置吗?她俩到咱们这都能成一个7、80°的锐角。我说的是坐在吧台前面的高台喝着酒的黑衣女子。”周坤说道。
“没看出来坤哥现在知识见长啊,还知道七八十度锐角呢。”张浩头转过来,瞅着周坤一脸调笑的说道。
“唉,你是不知道。一个月前小莹,拿着作业本儿跑到我身边问我一道关于三角形的题怎么做?
这我哪会呀,我就我说‘囡囡这题爸爸也不会呀。还是等妈妈回来。问你妈妈吧。
然后阿浩你知道小莹莹当时怎么说的嘛?”
“她是怎么说的?”张浩心里想指定不是什么好话,要不然也不能把周坤刺激的学习了。
“‘她说没想到我这个12岁一米三的小朋友不会。你这个36岁长了一米八的大个也不会,你白长了’说完还一脸嫌弃的瞅着我,你说当时给我气的。而且还有气不能撒。
最可气的是等你嫂子回来她还和你嫂子说:妈妈,妈妈,看你找的这个丈夫,什么题也不会。你说当时你一个老师怎么寻思找他。然后就躲她妈怀里吃吃地笑瞅着我。
你嫂子对小莹说:“当然是爸爸对妈妈好呗。”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我。仿佛是在说,看看你让囡囡给笑话了吧。让你不学无术。
你知道我当时看着她们母女什么心情?孩子调皮,我打莹莹一顿我不舍得,他妈也不能让。
要是他大哥,我指定拽过来照屁股打一顿。我只能把憋屈装在心里,谁让咱不会呢。当时那个滋味,那个酸爽。”周坤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充满了宠溺、幸福的味道。
“所以你就奋发图强,开始学数学了。”张浩边说边乐。
靠,让人给喂了顿狗粮。
“阿云给小莹讲课时我也跟着学了一段时间。后来实在跟不上小莹的进度就不再学了。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吗?就是娶了阿云做你嫂子。”周坤说话时脸上充满了幸福。
我他妈就是贱,还继续这个话题。又被喂了一次狗粮。
张浩转移话题道。
“阿坤你说是那个坐在吧台那儿的黑风衣美女?”
“对,就是那个穿黑风衣的美女。坐在那喝着酒有一会儿呢?性格挺傲的,谁过去都没有搭理。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八成是有心事儿。不是失恋了就是生活工作中受挫了。
这么高品质的美女,还在忧愁喝着闷酒。这可是个尤物,看着不能吃,挺可惜的,你不去试试?
对了,阿浩,那个穿黄色羊毛衫的女人,你不能碰到。他是白头翁的“干女儿”那是他的禁脔。”
白头翁是现在的东星马国豪等人叔伯辈儿的。
“行,我知道了。那个黑衣女子我认识,叫柳如霜,是前不久才来这边的,现在担任丰源商场的总经理。我帮她过一次。打过几次交道。我下去看看她。”
那天张浩和柳如霜吃完早餐后,柳如霜去到商场上班后,她就带着两个工作人员送来了一些时令水果,以后也让工作人员隔三差五的送来一些水果。
用她的话是说,“援手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请张浩和他的弟兄们吃些水果。”
“帮什么忙了?”周一副好奇宝宝的问道。
张浩就把当天的事告诉了周坤。
“那你把握就更大了。祝你晚上性福。”
周坤看了一下手表后说道:“现在都这点儿了。我和鸭梨那帮人说一声就回家了,你嫂子还在家等我呢。”
“当年一个多么风流的浪子啊。现在被嫂子教育的‘从良’了,嫂子好手段啊?”张浩在一边笑道。
“我乐意,你想让人教育你,你还没有呢。”最后周坤走进了包厢。
靠。张浩给周坤竖了一根中指。
张浩:我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张浩下了楼,来到柳如霜的身边。看到此时的柳如霜。身着黑风衣,臂上带的是那种套臂手套,但只带了一只。
凌乱又不失美感的长发不规则的搭在肩上,眼上是浓黑色眼线,妖魅又不失灵气。一只手优雅的擎着高脚杯,递于若鲜血的红唇间,微微抿了一口,摇了摇头酒杯。此时的灯光变的有些昏暗,无人看出她的表情,现在她没有再喝酒,只是把玩着酒杯。现在他和他已经有些醉了。
附近有几个男子正在不断地盯着她。可能有要“捡尸”的打算。
酒吧,夜总会,这些地方一到晚上就聚集了很多失恋的、伤心的、失意的人们,他们晚上就会在这些地方,发泄着自己的无奈和多余的情绪。
也有因为工作的压力山大,家庭里无尽的纷争或者各种各样的原因理由借口以及慕名前来的男人女人,借助短暂的休息,来泄着他们的积压已久郁闷,释放着自己的不满和纠结,享受一份原始的快感后,重返原来的一成不变的日子。这些地方象磁石一样吸引着他们,令他们乐此不疲,难舍此地。
昏暗的灯光下,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
柳如霜现在就无疑是这样的人。
张浩向着正在整理吧台的酒保说道:“给我来杯吉普森。”
张浩坐下看着柳如霜说道:“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怎么喝这么多?”
柳如霜看到是张浩说道:“有些闹心罢了。”说完又继续着摇了摇着酒杯,喝了一囗。
“你知道你现在缺什么吗?”
“缺什么?”
“你现在缺一点我。要不然就不会自己来到这喝酒了。”
柳如霜抬起头瞅了张浩一眼说道:“你这是在撩我了。”柳如霜没有再给张浩说话的机会,然后低下头又说道。
“你说为什么在一个父亲的心中,他的女儿各个方面都比他的儿子强。但是在他的心中,儿子永远是最好的,即使他儿子是个废材。
我十岁多时父母总吵架,并且父亲对我的关爱不在像以前,是越来越少,我那时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于是我就拼命努力,别的小女孩儿,打扮玩耍的时间我都用在了学习上,各门功课都是优秀,甚至是第一。
但是也没有挽回我父亲的关爱。后来我在母亲那得知我父亲在外边养了个女人,并且给他生了个儿子。我父亲想把他们接进门。我母亲不同意。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母亲同意了我父亲的请求予我那个弟弟名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最终没有进家门,而是被父亲养在了外面。父亲也有所改变不再像以前那样。
我家的产业都是我父亲和母亲一起打下的。我父母都在公司各持有股份。
没想到前一段父亲偷着又把他名下的一些资产转移到了他那个花钱进了美国三流学校的只会吃喝玩乐的儿子名下。而且还打算等他一毕业就回来逐渐接手公司。
这几天才被我和母亲知道。并且还知道他立有遗嘱。死后他在公司的股份80%是我那个弟弟的。
你说这是为什么?他明知道。有多少资产都不够他那个儿子败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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