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指定户铭传作头发的客人很多。一些官太太有很多都是他的支持者。”房芳很得意地举出了几个官太太的名字。
“性格如何？”
“这个嘛，我看他是直肠子的好青年，但我这里是以客人为主的生意，如果他再稍微热情一点就更好了。他似乎太沉默了一点。”
“不是跟客人谈得很融洽吗？”
“是呀，因为我劝过他很多次了。”房芳笑道。
“他的收入多少？”
“我这里付他每月三万元。”
“相当不错的薪水。”
“以他的手艺，这笔薪水是应该的。”
“收入多，又是走在时代尖端的职业，很受女人欢迎吧？有特定的女人吗？”
“已经向昨天的警察说过，我从不过问从业人员的隐私。”
“原来如此。”
“不过我想，户铭传没有特定的情人。”房芳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也许是浓妆的关系，她这一笑，变得有些邪恶。
“为什么？”
“他很受中年妇人的欢迎。如刚才所说，都是了不起人物的夫人。她们都很敏感，绝不会喜欢已有情人又深爱这情人的男人。”
“那他常跟这些贵夫人来往喽？”吴伟问。
“啊，这个嘛——”房芳微微一笑。
“这儿有一般公司的女职员来吗？”吴伟想起了第一个牺牲者——女职员琳琳，于是这样问。
“当然会有。我这儿的价格并不那么贵。”
“女大学生呢？”
“女大学生吗？”房芳反问一句，接着说，“家庭条件好的女大学生也常常来。”
“这两女孩来过吗？”吴伟把琳琳和曼雨的半身照片并排放在房芳面前。
“这个——”房芳扫扫头发仔细看着，“这两个人是报上登过的人吧？被星期二魔鬼杀害的？
“是的。”
“我想她们没有来过我这里。你们了解到她们来过这里吗？”
“不，不知道，所以才来查访。”
“大概没有来过，我这么想。”房芳说话时的口气显得毫不在意。
“我想户铭传在这儿就职时，一定交过履历吧？”
“嗯，当然。我使用从业人员是慎重的。”
“让我看看好吗？”
“请。”房芳将吴伟和卢勇两人引进办公室，从房间的陈列橱中取出成册的履历表给他们看。
吴伟和卢勇看完了户铭传的履历表，里边没记载他未成年时的前科。
“里边写着上海美容研究所毕业，这可不是瞎编的，有修业证书。”房芳从旁说。
“这履历表是本人写的吗？”
“按规定是要本人写，应该是他自己写的。”
“借一下这份履历表可以吗？”
房芳惊疑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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