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先前迎?的老者却是忽然说道。
“正是”
倒是丁坚两人面有疑虑:“杨公子,前阵子江湖传言你在衡山参与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更是公开叫战嵩山派,江湖上各种议论,只论掌?与嵩山谁胜谁负,如今金盆洗手的日子才结束四日,掌?如何就已经出现在杭州?”
“不错,我这趟正是自衡山过来,先生恐怕是这段时间没有外出,否则定会知晓嵩山派左冷禅一党在七日之前已经在衡山覆灭了。”
杨武听着他的疑惑。淡淡说道。
“什么,左冷禅已经死了?”众人又是一阵震惊。近二十年来左冷禅手中的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争执多年,双方互有胜负。
那左冷禅的修为之高,不少人都是与西湖地底下的任我行相提并论,更言不在东方不败之下,怎知覆灭不过一夜之间,众人听着还觉不信,可是此时再想着杨武神鬼莫测的手段,却也觉理所当然。
震惊之余,众人再看杨武轻描淡写的说话,只好似做了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般,更是让人心惊不已。
“原来如此,四弟,还不与杨公子斟酒。”
丹青生一听,当即将酒杯在各方面前摆开,然后拔开酒桶上密封的木塞,单手提着酒桶便往下倒,木桶微微倾斜鲜红如血的酒水已经倒了出来,这木桶中竟全是酒。
如此可窥这丹青生的武功当真是不弱,那木桶中如果全是酒水,整个木桶怕是有几百斤,而这么重的东西,丹青生轻易提在手中,而倒酒之时,更是举重若轻,比客栈中倒茶的小二端着茶壶添茶水还轻松,并且连一滴酒都不洒落。
一道鲜红的酒液直落入杯中,粘稠的酒液将整个杯子填满,眼看就要满溢,丹青生正好停手,只看杯中酒水俨然高出了杯面,在外面微微膨胀而起,却是并不溢出,而此时哪怕多添一滴,恐怕酒水就得往外流了。
数百斤的酒桶给他玩到这种地步,一身没有千斤力气显然是不行的,这份功力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若非是如此。向问天也不用千方百计耍些手段混进来,而是直接杀进来了。
要知道向问天的武功在笑傲世界是排在江湖一流高手到顶级高手之间,算得上是超一流,令狐冲初见他时对他的评价极高,只道向问天是他见过的高手中排在第二,排第一的是谁呢?风清扬!
而他的师傅岳不群在他心中,论起武功足足比向问天低了怕是一个档次以上。
岳不群在药杨庙被那群修为并不太高的人就轻易制住拿下了,而他见向问天的时候。向问天一人独坐亭中,面对的是正教和魔教两教高手外加数百人的围殴,虽说正魔两教高手相互忌惮,只是轮番而上,他居然能坚持许久。
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对比,向问天就将岳不群得甩开一条街。向问天那般实力却如此忌惮此四人,不得不采用手段混进梅庄,然后由任我行发力将几人震晕,自内而外的击破,如此就可明此四人的实力。
这四个人之中各自身怀绝艺。功夫最差的丹青生在与令狐冲较量的时候,给逼的急了。甚至施展出了剑气功夫,只此一看就知他的水准起码也是真气外放级。
而再论武功招法,比丹青生更厉害的老二黑白子与令狐冲一场比试,在他独孤九剑之下拼了四十多招。
最后的结果是黑白子可以将令狐冲击伤,令狐冲可以将他击杀,如此一伤一死双方各自停招,能在独孤九剑之下支撑这样久,最后还能有这个结果,那当真是不凡了。
要知道令狐冲在与向问天联手之时,一剑便将泰山派他师伯辈分的天乙道人就吓晕,更是将嵩山派武力不下十三太保的大阴阳手乐厚也被他破掌势穿刺双掌。
一股醇香自酒杯中弥散出来,竟是适得整个大堂中都充斥着一股酒香,先前开?那老者仅仅是闻着美酒,就脸上熏熏然,这江南四友说自家藏酒连皇宫都比不上,这果然是没有吹嘘。
杨武将目光落在江南四友身上,郑重与几位庄主说道:“各位庄主,接下来该是谈一件正事了。”
听着杨武这话说的郑重,江南四友刚刚的喜悦顿时被按下,心道这事终于来了,一个个犹如听候命运审判一般,等候着杨武接下来的宣判。
随着杨武的一语,犹如被冷水一头浇下,杨武进?时那番话都是如同山一般的大石一般压在他们的心头,此时杨武一提,这大石就被提了起来。
“各位庄主,我今日来梅庄时就曾言,今日我到这里是来与各位治病,一为脑中疾病,二为下边的心病,此行乃是为救你们性命,不必怀着如此压力。”
几位庄主相视一眼,还是黄钟公领头:“杨公子,我等江南四友在此隐居十数年,与世无争,哪有什么危险病症,须公子来救,还请公子教我。”
杨武笑了笑:“大庄主,明人之前不说暗话,我既是到来,自有其理由,说起来我之所以来梅庄,实是自一位贵教中的一位友人得知了消息,所以才过来。”
“我的这位朋友乃是贵教的长老曲洋,几位想必不会陌生。”
“曲长老,掌?竟与曲长老是朋友。”
江南四友惊呼道。
“哈哈,这又不奇怪,大庄主与少林方正大师也是颇有交情,而且交情还非同一般不是吗?”
笑傲原书中黄钟公得知令狐冲的病情,曾经想过为令狐冲修书一封与少林寺,求方正传令狐冲。
可是从这一件事上来看,黄钟公与少林方正的关系何止是不浅,简直是极深了,否则他凭什么能言之凿凿要为令狐冲求?
这时就听杨武继续道:“这天下善恶正邪并不分明,黑中有白,白中也有黑,在我眼中,像贵教曲长老还有几位庄主这样黑中为白者,皆可为友。”
“我想少林方正大师、武当冲虚道长与我的想法不会有什么两样,各位庄主,你们可知梅庄囚禁着任我行如今已经不是秘密。”
“贵教中的光明左使向问天已经知道此事,已经开始联络昔日任我行在日月神教中被东方不败打压的旧部准备前来营救了。”
“几位庄主虽然武功高强,可是能挡得住任我行在日月神教中的那些旧部?”
“而若是挡不住,几位又当如何,任我行一旦被救走脱困,几位庄主看守期间出了这种大事,来日端午怕是不用上黑木崖了。”
“什么?”几位庄主听着杨武的分析,顿时心惊不已,听杨武如此说,他们果真是脑子和下面的心病即将爆发了。
下边的心病爆发,他们脑中岂不是要犯病?犯病之后得不到三尸脑神丹的解药,那结果会如何,如此只是想着,众人头上就冷汗直冒。
“公子是来助我们击退向问天一党的?”黄钟公擦了擦额头,与杨武拱手问道。
“不,治病有治标之法,有治本一法,我这次过来是来为各位治本的。”杨武笑道。
“敢问掌?准备如何治本?”黄钟公深吸一口气,继续对杨武问道,在杨武面前,压力也确实大了点,不仅是武功,更有那神鬼莫测的手段。
“治本之法很简单,我今日此来就是为了此事,我准备成立?派,希望几位庄主加入。”
“什么?”几位庄主面面相觑,他们是日月神教的啊,杨武竟是叫他们叛教入另一家?派。
好半天黄钟公才平复下来,他当下也不直接拒绝,略微斟酌了语句:“杨公子不远数千里前来救援,又看的起我们几个兄弟,黄钟公我感激不已。”
“但是公子,你既知我们脑中有病,当知道我们都是服了三尸脑神丹,若是叛教,来日得不到解药,那必定死的惨不堪言啊。”
黄钟公委婉说道,其他几位庄主也是连连点头。
“哈哈,几位庄主,我杨武既是将几位当成朋友,必定是为朋友想的无比周全,几位庄主无须多虑,我既是来为几位治根,岂会忘了三尸脑神丹?”
“三尸脑神丹的确厉害,但是不过区区几条尸虫而已,大庄主,你且过来,我便为你将三尸脑神丹解了。”
听着黄钟公委婉的顾虑,杨武大笑两声,当即如此说道,然后与黄钟公扬了扬手:“大庄主,请,且待我为你解脱多年来的控制束缚。”
“什么?”黄钟公只是委婉推脱,哪知杨武竟是如此回答,当场就要为他解脱。几位庄主相视一眼,心中既有惊喜,又有一丝迷茫不知所措。
“怎么,几位庄主给人当狗呼来喝去的久了,已经习惯了不成,天下间哪个?派对内部需要如此控制的,这样的神教,真的值得你们为他去卖命吗?”
“既是如此,你们若是继续愿意给日月神教当狗,而不愿意堂堂正正的站起身来做人,那你们就去当狗罢,不过今日多少相交一场,只要你们不阻拦我,不与我为敌,让我将任我行放出来,我也不为难你们。”
“且慢!”黄钟公眼见杨武和岳不群要动手,当即阻拦道,只是才一阻拦,心中又怀惧意,手伸在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几位庄主莫非真要与我为敌?”
杨武目光灼灼落在黄钟公的身上,这江南四友武功都是极高,联起手来,更是厉害,不过他自入?时一番表演,此时他在几位庄主心中早就是不可战胜,几位哪敢与他动手?
只杨武一句话问过去,几位庄主都是一缩,黄钟公在杨武直视之下,连头也不敢抬起。
“唉!”黄钟公摇头叹了口气:“掌?,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
“没有”
“大庄主,我今日即便不来,来日向问天若是来找你们,我想你们绝对是拦不住,有些事情,在你们为求轻闲而决定接下看押任我行的任务时就已经注定。”
“而我的到来,或许打扰几位的清修,但是实际上也未尝不是给了你们一条生路。”
“几位庄主,生死两路,任由你们选,你们若是选择加入我的?派,我杨武自是无比欢迎,若是你们执意与我为敌,这等大是大非之前,也休怪我无情。”
“不过总归是相交一场,我也不会杀了你们,各自给你们一个重伤,你们到时候与黑木崖交差时也好有个说法,我也只能为你们做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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