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赐很想将梦菲嫣搂在怀里,因为女生哭的时候,男生一般都会这么做。
陈天赐觉得,不管梦菲嫣能不能爱上自己,但自己都得把自己该做的做到,自己要主动些,所以陈天赐坐了过来,将梦菲嫣搂在怀里。
梦菲嫣本能是抗拒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第一次靠在男人的怀里,被男人搂着的这种感觉很玄妙,梦菲嫣有些好奇,好奇这样的感觉,所以她出奇的没有排斥,任由陈天赐搂着自己。
陈天赐何曾想过,自己会搂着梦菲嫣,而且是在她哭泣的时候。
在陈天赐的潜意识里,梦菲嫣是那种冷艳的人,她自己就是女强人,不需要如此,但时间改变了一切,改变了梦菲嫣。
陈天赐觉得,或许自己也被改变了。
……
“咳~”
陈天赐搂着梦菲嫣在沙发上睡着,却被突来的一声咳嗽给惊醒。
这一刹那,二人都有些惊慌,陈天赐赶紧放开梦菲嫣,端正地坐好。梦菲嫣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觉得没什么。
咳嗽的人是燕堂天,此时燕堂天用异样的目光打量陈天赐,有些笑笑的表情又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他不相信陈天赐这么快就追到梦菲嫣,虽然不相信,但他们都已经搂在一起睡,这怎么说。
陈天赐干笑,道:“老燕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时能不能先通知一声,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燕堂天道:“小子,你可能啊!啊~”
燕堂天这么说,陈天赐再看他的神色,看出燕堂天在想什么,当下道:“没什么,一般般而已。”
燕堂天想着什么,梦菲嫣问:“燕叔叔,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燕堂天在沙发另一边坐下,自己点了支烟,道:“我能不回来吗?天海城都快被你们掀翻了。”
陈天赐道:“哪里的话,天海城这么大,我们能搅起什么浪来?”
燕堂天道:“具体情况我并不知道,但已经有好多老友打电话向我咨询,问你们的行为是不是孟家的意思,我要再不回来镇场子,天海城要翻天。”
梦菲嫣道:“哪有那么严重?燕叔叔多虑了。”
燕堂天道:“蝴蝶效应,懂吗?天海城平静得太久了,有很多东西都只是暂时地安静,一但有人掀起风浪,有人就会借风驶舵。”
陈天赐道:“看不出来。”
燕堂天道:“等你看出来时那就已经晚了。”
陈天赐没说什么。
梦菲嫣也没说什么。
燕堂天问:“听说你们和太子大酒店闹了起来?对吗?”
梦菲嫣道:“有这么回事。”
燕堂天点头,道:“这事就适可而止,到此结束,我约个老朋友出来谈谈,这事就这么解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陈天赐笑了。
燕堂天没好气地问:“小子,你笑什么?”
陈天赐耸了耸肩,道:“这事已经没办法遏止了。”
“哼!”燕堂天轻笑道:“老夫出马,能有摆不平的事吗?”
陈天赐道:“有可能摆不平,因为就在今天早上,我把太子按在地上锤了一顿,可能要住几天院才能下床。”
燕堂天眼睛瞪得大大的,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陈天赐,老脸狠狠地抽搐了好几下。
心想着怕是陈天赐吹牛皮,燕堂天看向梦菲嫣,眼神里有寻问的意思。7
梦菲嫣点头,道:“要不是警察来得快,可能太子已经废了。”
燕堂天一下子将烟头杵在烟灰缸里,狠狠揉了揉,道:“你们真是胆大包天,这事种也做得出来,你们知不知道太子是什么人?”
“知道!”陈天赐很肯定。
燕堂天挑眉,问:“你到是说说,他是什么人?”
陈天赐道:“凡人!”
燕堂天顿时吹胡子瞪眼,没好气地道:“你小子就会胡扯,你知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
陈天赐道:“看你那样子,太子不就是圣火会的人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燕堂天瞬间变色,道:“你竟然知道太子是圣火会的人,那你就应该知道圣火会。”
陈天赐道:“当然知道。”
燕堂天道:“知道你还敢动?你不是在找死吗?”
陈天赐道:“在没有动太子之前,我就已经动了圣火会的的人,所以根本不怕。”
“你……”燕堂天想骂陈天赐,不过又没骂出来,转而道:“你牛逼。”
这话的意思虽然奉承,但此情此景,加上燕堂天的语气,陈天赐知道燕堂天是在打击自己,当下道:“我这么谦虚的一人个,你怎么能忍心这么说我。”
燕堂天不想和陈天赐胡扯,问:“你知不知道圣火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陈天赐道:“只听说过圣火会很牛逼,在天海城无人敢惹,而且天海城还只是圣火会势力的冰山一角。”
燕堂天大声道:“知道你还去惹?”
陈天赐道:“因为我不怕啊!”
“对对对!”燕堂天没好气地道:“你特么就一个光标司令,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奈何得了你?但我们是一个家族,是一个事业,不是想走就走的,得和平相处。”
这一点陈天赐还真没考虑到。
不过陈天赐道:“同样不怕。”
陈天赐是真不怕,毕竟圣火会的会长可是老骨头的死敌,老骨头说过,只要自己学会十大神符,圣火会会长都奈何不得自己。更何况自己还有重瞳,而且老骨头不会骗自己,因为骗自己他没有好处。
虽然不怕,但陈天赐觉得,自己得赶紧研究十大神符才行,毕竟自己惹到圣火会,而且自己目前是因为没有遇到道术高手,所以暂时没吃亏。
太子手下的白发老头,还有那穆千帆,都是了不起的道上人物,这些人一但对自己动手,自己又有什么本事和他们斗。
看着深思的陈天赐,燕堂天道:“不管你怕不怕,这事得以和为贵,得压制下来,不能这么发展下去。”
燕堂天肯定不是胆小怕事,而是考虑到的事太多,以大局为重,所以他执意如此,陈天赐只好道:“随便你吧,我没意见,希望你能和解。”
燕堂天道:“在没有我的意思之前,给我老实点。”
陈天赐道:“我本来就老实。”
燕堂天气得不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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