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赐不爽,闭着眼道:“哪里来的黄毛小儿,在我家院子里乱吠?”
“唉~我说你个陈天赐!”闫春风来到陈天赐面前,不爽地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我千里迢迢来你家,好歹也是客人,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陈天赐道:“我又何时得罪你了?你千里迢迢来我家一见面就说不吉利的话,我会给你好脸色看?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闫春风愣了愣,他可没想到陈天赐是因为这事而不高兴,随之道:“你说我说话不吉利,真是扯了,你以为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就是为了说几句不吉利的话来让你不高兴吗?”
闫春风顿了一下,严肃地道:“我现在郑地告诉你,我说的是实话,你将要大祸临头。”
陈天赐睁开眼睛,看着闫春风,他真的是一脸正经,没有要气自己也没有和自己开玩笑的神色,陈天赐愣了愣,问:“真的?不是你来见白一伊的借口?”
“什么跟什么啊!”闫春风没好气了道:“你是真有事。当然了,见白一伊也是顺便。”
自从老木匠说那话之后,陈天赐就知道自己没几天安心日子过,迟早要出事,深吸口气,陈天赐道:“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大祸?”
闫春风在一旁的小木凳子上坐下,道:“我问你个事,你知道有一个叫老骨头的家伙吗?”
陈天赐面无波澜,但心却是有波澜,这与老骨头有什么关系吗?
心里疑惑,陈天赐道:“知道。”
闫春风道:“在海上时,我见你用了一些特别的符,那些符很高深,是跟他学的吧。”
陈天赐问:“有问题吗?”
闫春风道:“我只想知道,是或者不是。”
陈天赐没有立即回答,心想看来真与老骨头有关,这倒是有些意外,本为以祸端会来自杀圣火会和红袖会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老骨头。
只是,老骨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怎么,不敢承认?”闫春风问。
陈天赐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闫春风道:“是,你就有大祸,不是,只有小祸。”
陈天赐苦笑了一下,道:“看来是与不是,我这祸都是免不了的。”
“当然!”闫春风很肯定。
陈天赐道:“既然免不了,是或者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闫春风道:“你倒是看得开,不过看样子你真是跟那叫老骨头的人所学,既然是这样,我看你现在、立即、赶紧、迅速、找地方躲起来。”
陈天赐问:“我为什么要躲?跟谁学符有错吗?”
闫春风道:“跟谁学符没错,但跟老骨头学符就有错。至于为什么要躲起来,因为你不躲起来,必定会遭到追杀。”
追杀!陈天赐再次意外,问:“什么人要追杀我?”
闫春风道:“茅山派、鲁班门、龙虎山都会追杀你。还有一些高手也会追杀你。”
“哈哈!”陈天赐笑了起来,不过却是苦笑,道:“是他们太看得起我还是他们都得了失心疯吗?”
闫春风道:“茅山派、鲁班门、龙虎山要杀你,是因为你是老骨头的弟子,他们要断了老骨头的传承。”
陈天赐道:“听起来这老骨头似乎不是个好人,竟然被天下三大道派联合起来要断他的传承。”
闫春风道:“老骨头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但听说当年是个不祥之人,有逆各派,据说他有一道符很邪恶,也就是说,他是个邪道,所以大家都要消灭他。”
陈天赐道:“可我不会什么邪恶的符,为什么要来消灭我?”
闫春风道:“你说你不会,但不代表你没那符的记载,不代表你以后不会。当然,这其中也有原因,当年老骨头施展很邪恶的符,渐渐被天下各家所不容,受到追杀,而茅山派、鲁班门、龙虎山都有前辈死在他手里,所以大家才这么痛恨他,以至于痛恨他的传人。”
“这事你可别不放在心上。”
原来如此,陈天赐真没想到老骨头是这样的人,而陈天赐不知道那道很邪恶的符是不是老骨头给自己的十大神符之一。
不过陈天赐总算是明白老骨头为何要在十八监了,不是为了想坐牢,是为了躲避追杀,一个人躲到监狱里去,也是够了,也能从侧面看出老骨头是有多么的不得已。
以前得到老骨头的十大神符,陈天赐以为是福,现在看来,有可能是祸。
是福?还是祸?陈天赐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有灾,被那老木匠给说中了。
不过陈天赐有些不解,问:“三大道派要灭我,我想得通,那道高手呢?他们又是为什么?也与老骨头有仇吗?”
闫春风道:“你傻呀!当年三大道派都有高手死在老骨头的符下,就证明他的符很不凡,那些无门无派的高手自然是觊觎老骨头的符,想占为己有。”
陈天赐撇了撇嘴,还真是这么会事,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样一来,自己可谓是过皆老鼠,人人喊打,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自己要一辈子躲着藏着吗?或许像老骨头和疯子一样,躲到十八监里去?
想了想,陈天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看向闫春风,道:“你说了,三大道派都要杀我,你可是茅山派,这么说来,你也是来杀我的?”
闫春风道:“我要杀你,我会和你说这么多吗?早动手了。”
陈天赐道:“其实你想杀我的。”
“放屁!”闫春风有些生气。
陈天赐道:“别装了,要不是我死了白一伊就得跟着死,说不定你早已经趁我不备,对我下手。”
“你真是放屁!”闫春风道:“怎么说我们也是共患难的兄弟朋友,我怎么会要杀你。”
陈天赐要说什么,闫春风又道:“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不认为学了那种符就是邪恶。”
“哦?”陈天赐愣了一下,问:“为什么?你怎么会有这般感叹。”
闫春风叹了口气,想了想,道:“我回去还真问了我师父关于瞑眼的事。”
陈天赐点了点头,没说话。
闫春风道:“其实,世间上的道术本身没有邪恶之分,只不过施展道术的人有邪恶之别。”
“唉!”陈天赐叹气道:“你倒是看得透彻,但是,要杀我的人看不透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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