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察旭富丽堂皇的别墅内,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原本摆放整齐的家具被全部打乱,古老名贵的瓷器被摔得粉碎,整个地毯上,都是一片狼藉之色,恶心到了极点。
阿福早就脱力,一脸满足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是他有史以来度过的最美好最难忘的一个夜晚,简直就要飞上了天。
无论从精神上,还是生理上,他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除了被皮察旭咬破,抓破的皮肉之外,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那么安静。
而一侧的皮察旭,就比较血腥,比较痛苦,他眼神空洞无力,满脸生无可恋,望向外面照进来的第一缕阳光,他不由自主的蜷缩一下,他现在想杀人,想毁灭世界,想把太阳炸掉。
可刚刚蜷缩一下,一股剧痛从后庭花传了过来,鲜血早就已经凝固成血块,初为人妇的皮察旭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苦,实在太真实,真钻心。
以前只有他爆别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别人,还是被自己的下属,自己的小弟,这个原始人一样的铁汉,给活活爆了一夜,爆得他心力憔悴,他现在感觉这个世界已经抛弃了他。
他存活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想死,想自杀,想从此遗忘掉这一切。
想起这一切,种种羞辱,种种蹂躏,皮察旭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一侧的一把水果刀,慢慢伸手摸了过去。
眼神锐利的阿福一眼望到皮察旭的动作,同样艰难起身,推开皮察旭的手,说道:“皮哥,你这是做什么?”
“别拦我,让我死,让我死,别拦我。”皮察旭看向阿福那张粗犷的脸庞,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自己……
阿福把皮察旭给扶了起来,看向他,说道:“皮哥,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起了这种冲动,玷污了您,请您原谅,不过您放心,是您一手提拔了我,您成就了我的今天,我一定不会辜负您。”
听到阿福的话,皮察旭急忙把手掐向自己的人中,帮自己急救,这小子是没有脑子吗?
他们现在是被人给算计了,他居然还给自己感慨起来,说不会辜负自己,说什么狗屁话,自己都想拿刀一刀叉了他。
“别说了,别说了,昨天晚上的事,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知道吗?要是让我知道,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皮察旭平静地说道。
“是,皮哥,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往外说,我谁都不说。”阿福道。
皮察旭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去找找怎么回事,我们被人给算计,中了毒,不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产生那种冲动呢?”
“您是说?”阿福惊讶,显然对于情况还不是太了解。
“媚毒,快去找找,有什么线索。”皮察旭道。
“是。”阿福点头,开始原地摸索起来。
没多久,两根暴雨梨花针被阿福捡了起来,递给皮察旭。
“皮哥,是天弃的暴雨梨花针。”
见到这个暴雨梨花针,皮察旭心中一惊,怒道:“我不是让你做掉天弃吗?怎么,你念旧情,没杀他?”
“没,昨天来别墅前,我亲自动手,已经杀了他,还按照您的吩咐,把他的脑袋给扔进了黑狱的前置仓,他们都能看到。”阿福为难地说道。
“那这…怎么回事?”皮察旭惊讶道。
“难不成是天弃的鬼魂回来报复我们?”阿福惊得张大嘴巴,害怕地说道。
“你少放屁,世间要是有鬼,恐怕我早就百鬼缠身,暴毙而亡了啊?”皮察旭说道。
自己这辈子做的恶事,没有一千件,都有八百件,自己害死的无辜人,没有五百,都有三百,要说鬼,都来报复自己,自己早就凉凉,还轮得到昨天晚上刚刚杀掉的天弃吗?
“那怎么回事?”阿福诧异。
“江瀚,一定是他,一定是他。”皮察旭激动地说道。
他的仇家不少,遍地都是想皮察旭原地去世的人,可是最近,皮察旭最恨的人,除了破坏他美事,废掉他弟弟的江瀚,没有第二个人,所以他自主联想到江瀚。
“是他?”阿福不解,“你有什么证据吗?”
皮察旭用一股恶意的眼神望向阿福,狠狠地打了他一下:“我说是他那就是他,你废什么话。”
“是,明白。”阿福惊颤了一下。
“快,给我收拾一下,然后送我去医院,不,不去,你给我去买点消炎药,我要杀掉江瀚,我要杀掉江瀚。”皮察旭恼羞成怒,对阿福怒吼。
“是是。”阿福不敢再反驳,急道,他本来还想再说,你能用消炎药杀掉江瀚吗?
“穿上衣服,别把你那肮脏的东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皮察旭再踹了阿福一脚。
阿福敢怒不敢言,谁让昨天晚上,他占尽了皮察旭的便宜呢?自己爽翻了天呢?
同时,阿福心中暗暗嘲讽:“你没有这玩意,羡慕吧?”
转眼间,江瀚和楚倩喝了清晨的粥,二人一同来到黑狱,准备今天的工作。
可刚刚到黑狱,就被一堆密密麻麻的人群给吸引了过去,二人满脸疑惑地望了望彼此,好奇地走了过去。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就有热闹看吗?让开,让我看看,让你们的前置长倩姐看看。”江瀚半开玩笑地说道。
众人听到江瀚的话,慢慢回头,都是一脸为难之色,特别是夏留,看向江瀚时,更是难为情。
“老大,你们还是别看,大清早的,晦气。”
江瀚更感疑惑,晦气,怎么晦气,他更要去探寻事情的本质,他推开夏留他们,向人群挤了过去。
可刚刚进去没多久,便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不,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脑袋。
“天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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