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再细听已经没人说话了,而他闭着眼睛回忆,突然想起了自己好像被张婷暗算,又被李海宏暴力的击打了,当时自己已经没有知觉了啊。这里是哪?医院?谁救了自己?不可能是那对奸夫**,他们是想弄死自己的。
杜凡想到这里,就拼命的想睁开眼睛,准备弄清楚自己的现状。可是他费尽了力气,也没能睁开眼。不过,他倒是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喊他:“杜凡啊,你怎么还不醒啊?快醒醒吧。”
声音非常耳熟,能听得出来还带着哭音呢。是谁呢?怎么这样熟悉呢?杜凡脑子里搜索着。不过他还是想睁开眼睛,看看周围的情况。可是睁开眼睛这个简单的事,这个时候咋变得这么难呢?杜凡努力的去睁着眼睛。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看到的确是杜凡不断的抽搐、嘴里不停低吟着。
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下,杜凡攒足了睁开眼睛的力气,一下子把眼睛睁开了。看到白色的天棚和墙壁,闻道消毒液的味道,杜凡知道自己确实是在医院里。再往四周看,输液设备正在给自己输液,自己躺在床上,这是自己得救了啊;杜凡兴奋地想。
“杜凡,你真的醒了啊,呜呜…”那个熟悉的声音又传来了,紧接着一个很熟悉的面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慈爱地看着他。
这是谁了呢?怎这么熟悉。啊!这不是自己的前女友吗?她是,“沈宁”杜凡脱口喊道。
“啊,杜凡,你怎么了?怎么能直呼我的名字呢?我是妈妈啊。”沈宁恐惧的问道。
妈妈?谁妈妈?我是杜凡啊,你不是我前女友吗?什么时候变成妈妈了,你可别闹了,就算你救了我,我也只能不怪你抛下我的事情了,你这咋还占我便宜呢?
当杜凡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准备伸手去推沈宁一把,告诉她别和自己闹了。可是当他伸出手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手变样了,变成了一个细嫩、小巧的手,就是一双还没长开的手啊。
怎么回事,杜凡急忙把手拿到自己眼前细看,先是确定了手绝对是自己支配的手,那就是自己的手;其次确定了这手绝对变成了未成年人的手,太特么诡异了啊。
“杜凡,你醒了真的是太好了,我都担心死了。你觉得怎么样啊?想不想喝水?饿不饿啊?你有什么需要,告诉妈妈,我给你拿。”沈宁抹着眼泪、带着笑说。
‘咱能不能不闹,你怎么还占便宜没完了呢?’杜凡心里想着,他想开口问问自己是怎么被救的。但是他还没说出话,突然就感到脑袋里面传来了无法忍受的剧痛。
“啊,疼啊”杜凡大叫一声,又昏死过去了。
几分钟后,杜凡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公鸭嗓的声音:“我说你就不能先消停一会,让我休息一下啊,刚把你从死人变成活人,你就急着知道这、知道那的,就你这个脆弱的开瓢脑袋,能承受得起这么多是吗?累死我了,告诉你啊,最近我都只能帮你到这了,我也要养伤了。”
“你是谁啊?”杜凡在脑袋里用思维向那个声音问。
“哎呀,先不要管我了,我也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楚,你现在有精力先了解一下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吧,也赶紧掌握周围的人际关系。我的事情以后慢慢再说,反正特么的我也跑不了了,唉。”那个公鸭嗓无奈说道;然后就没了声音,估计是休息了。
杜凡见公鸭嗓没回应,就想再睁眼看看,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多了很多东西,这些都不是自己的。他急忙查看,发现很多浅层信息如潮水一样灌输进了自己的大脑之中,而其他的外来信息则选择存入记忆深处。
但是就是这些浅层的信息也让杜凡震惊不已。通过信息杜凡知道了很多的事情,首先自己现在也叫杜凡,但是不是全名,他的全名叫杜凡•拉汉塔苏瓦,是马达加斯加总统拉汉塔苏瓦的第四个儿子,妈妈是沈宁,还是亲生的,这可真够让杜凡抓狂的了。
他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这些都不是和自己一个母亲的,他们是拉汉塔苏瓦前妻生的孩子;还有一个妹妹,是沈宁和拉汉塔苏瓦总统生的孩子,是杜凡同母的妹妹。
杜凡和他的哥哥、姐姐、妹妹在外貌上有很大的区别,他的样子是典型的黄种人,和他母亲沈宁很像,而哥哥姐姐是传统的马达加斯加人;妹妹是混血儿,一半马达加斯加基因、一半华夏基因。
所以,小杜凡在这些孩子里就显得格格不入了,总统父亲倒是很喜欢他,不偏不向的对待他,但是,大哥韦斯南•拉汉塔苏瓦和三哥奥诺拉•拉汉塔苏瓦、以及大姐伊薇特妮都不喜欢他;而二哥伊德里萨和二姐艾梅丽却对他很好,当然小妹莉迪娅也和他关系很好。
小杜凡之所以住院,就是因为他格格不入的长相,很多人都说他是‘杂种’,包括他的大哥和三哥。而他也是不服,说他是真正的黄种人,其他人才是混血的杂种呢。
就因为这个,三天前,哥几个在总统府里的住处——一座三层的小楼上,他们又一次的争吵起来。原本只是三哥奥诺拉自己讽刺杜凡,杜凡和他争辩。但是后来奥诺拉把杜凡惹急了,他就冲上去和奥诺拉厮打起来。
奥诺拉就比杜凡大一岁,但是发育的还没有杜凡快,所以很快就被杜凡骑在身下。这个时候。老大韦斯南看不下去了,过来把杜凡提起来。杜凡只有十三岁,而韦斯南已经二十一岁了,是成年人了,对付杜凡那是轻松的。
韦斯南提着杜凡想找个地方修理一下他,但是,二哥伊德里萨看不下去了,就上来阻止,他也将近二十岁了,根本不怕韦斯南。两个人争吵起来,都抓住小杜凡不放。后来竟然发展到了相会推搡、抢夺杜凡了。
争斗中,他们就到了阳台的栏杆边上,老大、老二一个没注意,失手就把小杜凡推到了栏杆上。这个栏杆是木制的,年头久远,已经腐朽,没能承受住小杜凡的撞击,损毁了;小杜凡也掉下去了。事逢巧合,下面是台阶,小杜凡的脑袋就磕碰到了台阶上,瞬间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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