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说必须要说出年龄或属相中的一样,才能算出另一样,对吗?”艾梅丽问。
“对啊,就是这样的。”
“那还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我要是弄懂了也会算。”
“我没说它神奇啊,只是告诉你属相是怎么回事;你还没说你的年龄呢。”
这时候想起了敲门声,艾梅丽没有回答姜海洋德问题,而是起身开门,并坏坏的一笑。门开了,杜凡过来叫他们吃饭。
来到餐厅,发现叶栖桐的父母也在,外公、外婆也邀请他们一起吃饭,加上叶栖桐、姜海洋和张欢,今天杜凡他们有九个人吃饭,很热闹。
“叶先生在哪里高就啊?”吃饭中,外公和叶文城聊天时问。
“我在外交部非洲司工作,现在被派遣到了肯尼亚做参赞,目前是休假在家。”叶文城回答说。
“哟,那我们是同行啊。”外公惊讶地说。
“您也做外交工作?是哪个司的?”叶文城也很惊讶。
“我原来也是外交部非洲司的,一直在马达加斯加工作,二十年前我就辞职了,现在在那边做点小生意。这次回来,就是为了陪孙子读书的。”
“哦,我说跟您不熟悉呢,我是十五年前进的外交部,没能和您有工作上的交集。”
“是啊,我都走了,您才去,所以我们不认识啊。呵呵。”
“不过我们也算是有缘份。”
“外公,请您允许我这样称呼您,我是跟着张欢、杜凡他们叫的。外公、叶叔叔,你们认识姜红岩吗?”这个时候姜海洋插话问到。
“姜红岩?我认识啊,他也是外交部的工作人员,还曾经在马达加斯加大使馆当过参赞呢。我和他还很熟悉呢,那个时候他还总到我的商店里来呢。”外公回答说。
“我也认识,他现在应该在南非大使馆工作吧?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叶文城说。
“他是我父亲,现在在南非。”姜海洋说。
“我的天,今天真是有缘呐,这是一个非洲司的家属啊,来来来,我们要碰一杯。”外公高兴的说。
“我进门的时候就觉得您面熟,但是没敢认,我小的时候和爸爸一起去过您的家里呢。”喝过一杯酒后,姜海洋队外公说。
“呵呵,是的,当年你爸爸是带着一个小娃娃来过我家,真没想到这都长这么大了。”外公笑着说道。
“你们才是真有缘呐,十几年前就认识,现在又重逢了。”叶栖桐的妈妈汪阿姨说道。
“是啊、是啊,哈哈…”外公大笑起来。
张欢一直看着几个人聊天,她的眼睛中有种渴望、但也有悲伤和失落。不过大家只顾着高兴了,每人注意她。
几个人越谈越投机,把桌上的两瓶红酒都喝没了,外公还要张罗着去拿,被叶文城拦住了,说以后有机会在喝。
饭后,大家又聊了一会后,叶文城一家和姜海洋、张欢起身告辞,外公、杜凡四人想送,外公再次邀请他们常来做客,并拉着姜海洋的手拜托他把艾梅丽的功课补习好,姜海洋满口应承,并作了保证。
“杜凡,你到我房间来。”送走众人后,艾梅丽叫杜凡。
“什么事啊?”来到楼上后,杜凡问。
“我决定聘请姜海洋了。”
“这个刚才不都说好了吗?”
“那是你们的决定,现在是我的决定。”艾梅丽强调说。
“这不一样嘛。”杜凡郁闷的说。
“那可不一样,你们决定的不一定管用。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想问你知道属相吗?”这才是艾梅丽找杜凡的真正原因。
“知道啊,怎么了?”
“那你属什么?”
“我属鸡,我是鸡年生人。”
“那我应该属什么呢?”艾梅丽羞涩的问。
“你应该是属马的,十七岁是属马的。”杜凡掰着手指算了一下说。
“那属虎的今年多少岁了?”
“属虎的今年应该、应该二十一岁了。”杜凡又算。
“哦,知道了。”艾梅丽有些失落的回答道。
“谁属虎啊?”
“你管呢,回去吧,没事了。”艾梅丽下了逐客令。
“就这点事?你还没说谁属虎呢?”
“让你回去,你没听到啊。”艾梅丽起身把杜凡推出了门。
杜凡大概的也猜到了,因为艾梅丽今天见到姜海洋以后很高兴,所以应该就是姜海洋了。有什么可保密的呢?女人的心,猜不透,杜凡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的下午,班级组织开了特别的班会,为教师节献礼,班主任李秀文也来到班级和大家一起联欢。大家把课桌搬到四周,中间变成舞台,让大家展示自己的才艺。
“哥们,准备了啥节目啊?”都坐好后,项楚雄低声地问杜凡。
“我还没准备好呢啊,我也没什么特长,不知道演什么节目。”杜凡确实没琢磨好呢。
“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没拿出节目来呢?一会轮到你上台咋办?”
“我也正为这件事发愁呢。”杜凡哭丧着脸说。
“我有一个主意”
“啥主意?”
“其实,你有先天优势,一会你上去给大家秀一段马达加斯加语,再给大家翻译过来不就行了。”项楚雄说道。
“那说啥啊?”
“就说些祝福老师的话不就行了吗?”
“我想想吧。”杜凡觉得那样太简单了,不过自己也确实没有啥新颖的节目可以表演。
哎,自己还有帮手呢,怎么能把他忘了呢。杜凡突然想到了公鸭嗓,自己这个神器。于是他开始沟通公鸭嗓。
“我更不会什么才艺,你就饶了我吧。”公鸭嗓推脱道。
“不行,这可是我第一次在老师和同学们的面前展露才华,怎么能应付呢?你必须帮我,不然我也不理你了,再也不帮你了。”杜凡威逼公鸭嗓。
“你这是赶着鸭子上架啊,我是公鸭嗓,不是鸭子。”
“我不管你是什么?你只要帮我出一个节目就行。”
“我们可以看看别人都有什么节目,我们参考以下不就行了。”公鸭嗓说。
“那行,你赶紧看看项楚雄、徐晓东他们有什么节目。”杜凡着急地说。
几分钟之后,公鸭嗓说道:“项楚雄的节目是诗朗诵《老师,您辛苦了》,很有意思啊;徐晓东的是萨克斯独奏;曹猛的节目是快板书《说说老师的好》。”
“那我们怎么办?”
“不知道啊,你自己没想出来啊?”
“我想出来还问你?”杜凡没好气地说。
他们正讨论呢,那边应开始表演了,一个一个的同学陆续的登台表演了,杜凡越来越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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