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这里可是我金光道的底牌,岂是你这种随便来的宵小就可以乱闯。”还不等何莘下马,就听见金光道面前站岗的那人嘲弄般地大喊着。“这样吧,今天大爷心情好,将不跟你计较,留下点买路钱,本大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了你这次冒犯。”
何莘听了则是苦笑不得,如果真的是办事,这金光道自然是比官府要快上许多,可他却是忘了一点,那就是自己其实就连金光道的门,他都进不去……
何莘只想着说金光道的那些人,都不过是何家的附庸,自然不会违抗他这位便宜少族长的命令。可却不曾料到,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层次太低,以至于这些守门的,根本就不认识自己。
“不知者无罪,我是上面何家来的人,叫你们管事的出来见我。”何莘知道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也便直言其意。
“哈哈,听到他说什么了吗?”那人捧腹,拉着周围人笑道。“小子,你是看大爷们站在这里实在无聊,故意来搞笑的吗?笑死我了,这简直就是我今年通过最好笑的笑话。”
说着,甚至还有人从腰间的钱袋里随意洒了吧铜钱,嚷嚷着:“小子,笑话讲的不错,这是赏钱,拿了就快走,要是让别人知道,他们可不如兄弟几个好说话,这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何莘听了自然是满脸黑线,此时他才明白,究竟什么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面对这样的话,他又能说得了什么呢,一时间竟是百口莫辩。
何莘清楚,对方这也是为了自己好。正如他们虽说,如果先前自己所言是虚,而又恰巧被金光道中人听到,那可就不是像这样冷嘲热讽几句,而是可能真的免不了掉脑袋了。
可问题是何莘他所说的不是假话啊,自己的确是上面来的,也的确是找他们管事的有事。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看着他们的神情,何莘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连金光道上面还坐了个何家这件事都不知道。
但何莘却不能拿出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来,莫非还要让自己当众表演几个仙家法术不成?别开玩笑了,何莘可丢不起这个人,何家也丢不起这脸。
思来想去,何莘也只得摇了摇头,暗道一声得罪了,便欲硬闯金光道。当然,他也不会傻到解决了门口这四五个站岗的侍卫,毕竟自己是有求于人,虽说对方名义上是作为自己的下属阶级存在,但也不宜将事情做绝了。
“喂,你这家伙别给脸不要脸。”那离何莘最近的一位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对于何莘的走近,害怕这种情绪倒是占据的不多,毕竟别的不说,他们这边人数方面就站着优势,身后又是金光道这个强力的靠山。
再反观何莘,也不过是个不知道从哪里了的无依无靠的跳梁小丑罢了。瞧着羸弱的身板,甚至有人开始担心一会儿要是真的打了起来,他能接下自己的几拳?
“各位,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有急事。”何莘一边说着,一边悄悄运转灵力。作为一名朝露境的修士,想要在无声无息间收拾几个凡人而不取其性命,还是有许多办法。
只见何莘竟直直的走了进去,没有受到丝毫阻拦。一根根冰刃悬浮在几人脖颈,一股寒气让他们的裤子有些湿润。
“仙……仙人……”众人已口齿不清。想自己刚才,竟然嘲笑了一位仙人,他们想死的心都有了。若是引得仙人不愉,怕自己一家老小都要遭殃,自己这又何苦来哉!
“我希望你们不要乱动,毕竟此何尚法也只是我初步习得,会不太熟练。”何莘一边走着,一边如此说道。“如果你们再乱动一步,我无法保证你们的性命安全。”
“一定……一定……”几人说着,都快哭出来了。早知如此,他们何苦耗费巨资将自己砸入金光道,怕就算道里给他钱,他们都会退避三舍。
“是哪路仙家大驾光临,小老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距这里最近的管事感受到此处的灵力波动也是一惊,连忙就是往过赶。“不过这里也算是何家的地界,还望仙家……”
他的话没有说完,也不必再往完了说,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那来人面目。这里是何家的地界,可来人便正是从何家里出来的,这又怎么管?
“少……少主。”看到来人,就算是他这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金光道管事,也不由得瞠目结舌。“您怎么有时间来小地落脚,还请少主移驾寒舍。”
“不必那么麻烦,我来这里自然不是闲得无聊似野狗那样巡视领地,而有要事想借你们金光道的人手一用。”何莘摆了摆手。“如果这里你能做主,那自然最好,如果做不了主,那就赶快找一个能做主的出来与我说话。”
金光道管事悻悻一笑,这种事情他又怎敢做主,急忙唤人往上报。而后又看何莘的冰刃还悬在那几人的脖颈,冷汗都冒了出来。
这是怎么惹怒了仙家,让其竟向一个凡人施法。
“你们这几个不长眼的畜生,还不赶快给仙人道歉!”那管事勃然大怒的道。“就算自己不想活了,还不得为家人想想?”
“对不起……对不起……”待到何莘收了神通,那几人连忙点头哈腰的,生怕再触怒了仙人。正如管事先前所说,这些人中哪一个不是上有老下有小,万一仙家动怒……那谁能保的了?怕是都要随自己而去。
“不必了,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见事情办妥,何莘也轻轻一笑道。“他们人心都挺好的,也没做什么事,只是恪尽职守罢了。若说是与我相关的,也不过只是讲了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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