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当中,竟还跟了一个支脉的长老,这所代表的意义可就是完全不同了。若是说原先只是晚辈小子们切磋打闹,那现在便可以说是部落间的碰撞交流了。
如此人物在天池大会上亲自登临天池观礼,这是何等殊荣。全天山上下在惊叹之余,在无一不感到惶恐。
作为地主本家的天峰部落,虽不似其他那些人一样面对一条北冥部落分支的长老便需如此趋炎附势,但多少也是要有些表示的。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他北冥部落那偌大的名声,就算只是分支,那也需忌惮几分。只听天山内传来阵阵悠长深远的钟鸣,共计七七四十九响,据古礼记载,此为天峰部落最为隆重的迎宾礼。
钟鸣所及之处,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伴着声波阔及。皇甫辰听到那钟声,也是心神一颤,变得恍惚不止。
那到底是什么钟,它的鸣响竟让皇甫辰的灵识在一阵恍惚后变得更加凝实。而且,最重要的是,就在刚刚,皇甫辰惊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空间罡风竟也随着钟鸣声而颤动。
皇甫辰并非没有听过钟鸣,正相反,他身为皇甫家少主,礼仪节律自然不可以荒废,这鸣钟作为一项重要的礼节,自然是常常听闻。
可这天峰部落的钟鸣实在是太过诡异,洗涤心灵还好说,一些高阶钟类法器便能够做到。但撼动空间罡风,就算只有一丝,那传出去也是足够惊世了。
凭此,皇甫辰对这天峰部落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若是之前,皇甫辰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北原之中竟有如此部落,怕是就算有人提及他都不会相信。
可现在,不仅是皇甫辰亲眼目睹,甚至他还在想,这天峰部落会不会还存在着其他的秘密,不曾展露出来。
皇甫辰这么想着,脚下却不停,他踱步回屋中,开始整顿行装。他知道,那大比怕是马上就会开始了,就算那北冥部落中人才刚刚到达。
皇甫辰了解,这不是颜面问题,而是同自己一般,那是极度的自信。毕竟,这北原,他们北冥部落便是绝对的霸主。
果不其然,不多时,便有一人下山。那人皇甫辰也说不上陌生,在他住进天山脚下后,便一直都是他在与自己保持联系。皇甫辰推断,他应该是乞颜阜身边的一个随从之类的人物,可能也是心腹暗子之类。
不过这些也都不重要了,他给自己带来了一个消息,却让皇甫辰原先大好的心情瞬间凉了大半。
“天池大会正式举行,大比召开,第一场,翻越天山!”
这就让皇甫辰是哭笑不得了。以他现在的状态最怕的便是这种考验,就在刚刚,皇甫辰还希望着大比时会下雨,可如今雨还没停,皇甫辰却接到了这么一则消息。
在雨中翻山,无疑会将困难最大化,可皇甫辰却无可奈何。这件事也算好坏参半吧,自己的身体可以将伤势压制到最低限度,可比赛难度却大幅度上升,甚至由于皇甫辰自身的原因,他面对此关难度还要更甚其他人。
不过皇甫辰也不在意,他不相信在这天峰部落举行的大比中还能丢掉性命,不然这么多年了,不说是大比举行不下去,就算是天峰部落,恐怕也早已被各个部落的联军所覆灭了。
果不其然,在皇甫辰走到那人告诉自己的指定地点后,只见一老者正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在那里集结的,却有黑压压的一片人。
这是皇甫辰没有想到的,起初,他还以为自己可以开小灶什么的呢,但结果显然并非如此。不过皇甫辰也不在意,他知道,不管是什么时候,只有自身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实力,其他一切白搭。
那长须老者看着人里的差不多了,只收一招,便飞出道道霞光。皇甫辰定睛望去,却见是一道道玉简向他们飞来。
皇甫辰正想着,却听那老者的声音在耳边回绕:“此次大比,据古礼举行。这第一场,便是翻越天山!现在,我这里有五十枚玉简,它们可以在你们登山时遇到生命危险后将你们传送至指定地点,也就是天山内,但同时你们也就便代表着失去了参赛资格。”
那老者顿了顿,又接着道:“你们没有听错,我这里只有五十枚玉简,这也就代表着,你们之中,不论现在有多少人,但最后只有五十人能够获得登上天山的机会,并与各大部落中培养的天骄来一争高下。”
皇甫辰这才明白,在争夺玉简和第一场比试,说白了只是在裁员,那些参加大比的正主根本就没下来。
这就让皇甫辰又升起了一团无形的怒火,你们好大的架子,竟然连自己的对手看都不看上一眼。不过皇甫辰心里却还有一个更加奇特的想法,他在想,如果自己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不知山上的那些人还有几个能坐的住?
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如何与如此多的人争夺这些玉简。玉简只有五十枚,这明显就是狼多肉少,那老者刚刚没有强调任何规则,什么这次争夺可以采用一切手段。
而且,有他在,应该也是不怕闹出人命,更何况,正主们还都在天山上面,恐怕这些人就算是有所死伤,那些人物也不会产生任何担忧。
但他总不能现在就使用那些符箓吧,自己还没有碰上那些对手,就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这显然是不明智的。
想到这里,皇甫辰这才仔细观察那些玉简。这时,已经有许多人打的不可开交,同样,也有不少人和皇甫辰一样在远处观望着,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可不仔细看还好,这一看,便让皇甫辰哭笑不得。原来,自己还是开小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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