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本场大比中最大的一个变数,只要他的符箓够多,他甚至都可以去争夺那第一。难道是他的符箓用光了?
也不能啊,既然他选择来参加这场天池大比了,那么就应该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吧。再加上他之前出手那么阔绰,也不像是会这么快就将所有的符箓都用完的人啊。
再者说了,要知道虽然比赛已经过去了大半了,可他就连自己的护法灵兽都没有用出啊。
没有人会怀疑一个符师没有护法灵兽,以他们的实力,就算自己抓不到,那还不能买吗?甚至一些小有名气的符师,只要他们一开口,便会有不知多少的武士去给他将各种灵兽抓回来,任由其挑选。
而眼前这个符师,虽说之前名声不显,但从他刚才的攻势来看,还会缺钱?而他却并没有动用灵兽,那岂不是说,刚才的他根本没有动用全力?
那么,他又为什么要认输?可没人会认为他会怕了乞颜阜,怕了天峰部落,那可是就连北冥部落都不给面子的人啊。
若是说现在最懵的,那还是作为当事人的乞颜阜。要知道,他刚刚都准备好了认输啊,怎么一转眼对方却先认输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剧情?
就连台上那些各个部落的族老都是一脸疑惑,很是不解他的做法。若说他是在得罪了北冥部落后想要讨好天峰,给自己留一个喘息之所的话,他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天峰部落中的人。而现在,也不是只有乞颜阜一个人代表天峰部落晋级。
也就是说,就算他胜了这场,他也依旧有机会卖天峰部落一个面子。那他也是寓意何为?
若是说台上最不解与纠结的,那就莫过于北冥部落长老了。他一直都将这个不知名的符师视为他竞争对手所派来的棋子,可这一步又是什么棋路?
若是那符师不在现在认输,还有可能再搓一搓自己这一脉的锐气,打压一下自己这长老在支脉中的影响力。
那怎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恶心一下自己?不过可他的神情举止也不像啊。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刚才只是他的意气之争?
而现在他的这口气出了,也开始后怕,向自己与众人表明自己的态度。想要化干戈为玉帛,我先放弃这次比赛的名次,陪个不是。
可要是真的要这么做,那不应该找下一个北冥部落的人来更合适吗?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脑子缺根弦,不开窍吗?
这些说来话长,其实所有的念头都是一转眼间便涌上众人的心头,并被驱散。虽说众人大多都愣在那里,可却还是有一个人行动了。
只见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突然暴起,解决掉他面前的对手。于是,这次大比终于出现了第一个死者,而且是作为东道主的天峰部落修士。
这一暴动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可看见那暴起之人,却又是人众人瞳孔一缩。只见那人并不是旁人,正是同皇甫辰一起横渡天山链的战九。
明明已经被所有人开始忽略掉的战九,不料突然暴起,斩杀天峰部落修士。一个诡异的念头不由得涌上所有人的心头,这两个踏上天山链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怪胎?
一个一遇北冥部落中人便碾压,狠狠的扇了雄居北原的北冥部落一个耳光。一个丝毫不给作为东道主的天峰部落面子,甚至比之前那个符师下手更狠,直接将对手斩杀。
难道他们俩都这么不怕事的吗?还是说只有他们两个人成功横渡天山链,这一下让他们的自信心爆棚?难道来之前他们部落中的族老们没有告诉他们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战九却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只是径直向皇甫辰走去。那些其他的人又怎敢阻拦这两个凶神恶煞会面,看见战九走来,老远的就给他躲开了一条路。
所有人没有注意到,在不知不觉中,这场天池大比竟开始变味了。尤其是现在,这天池大比,仿佛就是这俩人的独秀场。
众人给战九让开了一条路,他自然便能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皇甫辰。他一边走,嘴上也一边说着:“没想到你会这样,这倒是让我又一次的看不起你了。”
好家伙,这一句话又一次让众人炸开了锅。什么叫会这样?哪样啊?认输?之后呢?再加上他说话的这口气,和着这俩爷之前就认识啊,怪不得一个个的都这么无法无天。真可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皇甫辰听闻到战九的讥讽,也不气恼,要是换作旁人,恐怕现在皇甫辰早就一把符箓扔出去了。在他所认识的人,能值得深交的人不多,而不巧,这眼前的战九算是一个。
虽说他与战九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说起来这还只是第二次相遇,可他就是这么觉得。缘,妙不可言。那是也很缥缈的缘分,皇甫辰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若说最开始在城楼下,皇甫辰还只是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的话,在天山链上,当战九一言不发的将自己的酒壶扔给了皇甫辰,那时候他的心便有所触动了。
尤其是之后双方都仰天大笑,这就让皇甫辰与战九的距离更进了一步。而在那之后绝境逢生时,双方表现出来的默契,更是让他们之间的羁绊加深。
于是,皇甫辰只是淡淡的回答道:“那你管的事可真宽,不知道在你看来我应该怎么做?像你一样也杀个人?”
“哼,你还记得咱们之间的约定吗?来一战如何?”战九冷哼一声,并没有去回答皇甫辰提出的那道送命题。反倒是开口,要继续着他与皇甫辰之间未完成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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