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然此时脑袋里又灌满了浆糊,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敖逸寒的吻温柔却不失那股浓浓的占有欲,带着重重的霸道,高挺的鼻梁碾压着她的鼻子,几乎令她窒息。暮然猛地反应过来,他又在吻她,在思索之际,齿贝被打开,加深这个吻……
热气洒满整个面部,暮然的脸更红了,浑身像是打了一针软化剂,做在云头一般,又软又晕……
“呦,忙着呢!”一道带着调侃的声音传来,帅气的齐肩短发下一双桃花眼带着笑。
暮然猛地把敖逸寒推开,扯痛了身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敖逸寒有些愠怒皱起眉头,看着暮然羞红的小脸,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情,又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看向门外的“不速之客”。
门口的人佯装不好意思的要离开,“这来的还不是时候,丫的!”
暮然连忙喊道:“朵朵!你误会了……”
花骨朵倚在门框动都没动一下,“嗯哼。”
“老大他,他,他摔倒了……”
“哇哦,好巧唉,正好摔在你的嘴上,你嘴磁铁做的?”
暮然岔开话题,“烂朵朵,我是病人,你有没有同情心?”
花骨朵走近,看着病历卡,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伤的这么重啊?居然没挂掉。”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我没病同情心?没同情心会在整夜任务之后来看你?”
敖逸寒收敛神色,匆匆离开,“我去倒水。”
花骨朵一把把敖逸寒拉住,带着坏笑低声开口:“少主,你这是吃抹干净准备开溜?”
敖逸寒微怒,要不是这个混蛋来,自己是不是还可以继续再……这个想法一蹦到脑海,就有些不可思议,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欲求不满的登徒浪子了?刚刚自己突然吻她,她又会怎么想?看着她还是一脸傻乎乎的样子,心中竟生了几丝愧疚……
不过还好有人当炮灰,“花骨朵!下个月有个非洲的任务,你去怎么样?”
花骨朵立刻撒手,“我要汽水,谢谢少主!”摇了摇手,“快走吧……”
敖逸寒冷哼一声,向外走去。
花骨朵见她吊瓶里的水快要没了,开口道:“你……”
暮然火急火燎的说道:“刚刚老大真的是摔倒了!真的!地太滑了!”
花骨朵鄙夷的摔过来一个“你是傻叉”眼神,放下腿,起身走近暮然,暮然更紧张了,“你这个变态!要干什么?是不是要检查啊!我,我叫人了哦!别过来……”
花骨朵伸出手准备按铃,暮然苦着一张脸,苦兮兮的开口:“不要……我是病人!”
按响床头的铃,“护士,换水!”回过手放在下巴下,鄙夷的说道:“这么紧张干什么?还真怀疑你这次是不是伤到了脑子。”
暮然愤愤道:“你连蜈蚣都敢吃!这就我们两个人,谁知道你会不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
花骨朵放大声音:“暮然,再次重申!那是油炸蜈蚣,很有名的一道菜,没见识的丫头片子!”每次和他们格斗,要是他们输了,就说她蜈蚣蝎子吃多了,如果真正吃过就知道那味道有多美味了!
“什么丫头片子,好像你比我大好多似的,你就比我大两个月知不知道!别没事瞎得瑟,咳咳!”被口水呛到,激烈的咳嗽起来,身上的伤被扯痛,龇牙咧嘴的叫痛。
“嘶……咳咳,好痛!”
花骨朵皱了皱眉,迅速按响铃,吼道:“有医生没?病人不行了!知不知道!什么破医院!”
暮然喘了口气,“臭朵朵!烂朵朵!你才不行了呢,咳咳!”
在医院长廊里,一群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迅速的奔着,一边奔着一边叫着人,“吴医生呢!快!909的病人不行了!”
“叫手术室备着,我怀疑病人有颅内出血!”
一个胖乎乎的小护士欣喜的喊道:“胡主任,胡主任来了!”
“刚刚里面说病人快不行了,怎么回事?病人情况一直很稳定!”
敖逸寒正好和这行色匆匆的一行人打了个碰面,就听到之前给暮然做手术的老主任的声音:“909的那个病人情况不是一直很稳定吗?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主任,我怀疑颅内出血的可能性比较大。”
敖逸寒心脏停止了一秒,909?然儿?颅内出血?果然么?脑中思绪还没有整理好,脚下就已经如飞一般的奔向909。
花骨朵对暮然难得的温柔,帮她顺着气,“好点没?”
“烂朵朵,你刚刚说谁不行了?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
砰!门被狠狠的推开,敖逸寒从未有过如此急切的表情,“然儿!”
身后跟着一大群医生护士,蜂拥而至,暮然看着一屋子满满的人,傻了……什么情况?
花骨朵指了一个医生,“你过来,她被口水呛到了,怎么救?”
一位年轻的女医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敖逸寒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悬着大石也落下。
老主任查看了暮然的情况,对暮然嘱咐几声,也不恼,淡然的如一汪水,走到门口向敖逸寒客气的点了点头,匆匆离去。
病房里的人散的差不多了,敖逸寒恢复神色,一脸认真道:“花骨朵,你去非洲去定了!”
花骨朵面色铁青,握紧拳头,眼中似要冒出火一般,重重的把左手边的椅子摔到敖逸寒的面前。
一秒后,一脸狗腿的把敖逸寒请到了椅子上,“少主~~弄啥呢?”柔柔的替敖逸寒捏起肩来,“力道可以吧?”
敖逸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恩。”
“少主,人家是女孩子啦,非洲那么多虫子,你怎么忍心哦……”嗲嗲的声音,暮然听了掉了一地的汗毛,在床上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朵朵,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花骨朵撇了暮然一眼,恶声恶气的说道:“没时间!没看到我正和少主在做亲切友好的交谈吗?”立刻又嗲嗲的说道:少主,还舒服吗?”
“非洲那地方鸟语花香,做任务顺便散散心,多好?少主在为你们的心理健康着想,你们一定要明白少主的一片苦心啊。”敖逸寒喝着某人递过来到的水,语重心长的说着。
“噗……”暮然没忍住笑了出来,她脑补了花骨朵穿着草皮套着树叶的样子,手上拿着一根长矛,嘴里唧唧哇哇的叫着,与这一身帅气的打扮实在落差太大。“朵朵,你看老大对你多好!唉,我们就没这么好的命啊!”暮然懊恼的仰天长叹。
花骨朵手上加大力度,重重的一击,“哎!敖逸寒,你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老娘这似水年华的你就忍心放在非洲糟蹋?”
躺在床上的暮然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哈哈……朵朵,你,你讲的笑话太逗了……”
敖逸寒从口袋里拿出一副黑色的墨镜带在了俊逸的脸上,摁了一下镜框处,立刻眼前出现一副虚拟的画面,操作了几下,清了清嗓子,“这一百万是给你的任务费,非洲这事暂时搁浅,你现在去帮我查一件事……”
敖逸寒还没说完,花骨朵激动的伸出爪子一副红军越草原奔向革命的队伍的样子,紧紧的握住敖逸寒的手,激动的手舞足蹈,“少主,你说!上刀山!下火海!我花骨朵甘之若饴!”
暮然欠欠的开口:“呦,还会用成语了?数学老师教的不错。”
敖逸寒也懒得继续说话,迅速的把一个文件包传给了一个叫“花见花爱”的邮箱里,“都在里面,回去看,后天我要看到结果。”
“少主,我很累的!昨天我嗷嗷干了一宿!”把手插在口袋里,干咳了一声,“的活!”
敖逸寒低沉的声音响起:“非洲那边……”
花骨朵打了个响指,“您放一百个心。”又是坏坏的笑,“那就不打扰您二位了,你们……嘿嘿……”暮然忍着痛把身旁的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向花骨朵,“在乱说你就死定了!”
带着铆钉靴上的铆钉叮叮当当的跑到门口,一脸欠打的开口:“嘿嘿,少主下回欲火焚身的时候记得要锁门,省得我们这些碍事的……”说到下面没了声音,因为敖逸寒一脚踢紧了房门。
花骨朵站在门口甩了甩一头帅气的头发,自言自语道:“马勒戈壁的,累死老子了!敖逸寒你个孙子,老娘昨天累了一宿,休息都不带的又接你妹的下个活!让不让老子活了……”不过看到手机里文件的最后一句此任务完成,休假三十天。
点燃细长的女士香烟,仰天长笑:“敖逸寒这爷们够意思,姐们喜欢!”
病房又是暮然敖逸寒两人,暮然躺着,眼睛瞄着窗外,心里却响起了小鼓。
房间里太过静逸,暮然努力了几次,终于开了口:“老大……”
敖逸寒坐在椅子上,轻点着手指也开口道:“然儿……”
两人同时开了口,气氛又是一阵尴尬,暮然突然又想起敖逸寒刚刚的吻,脸上瞬时又浮上了红晕。
空气稀薄起来,平躺着有些难受,想坐起来一点,挣扎着起身,却扯痛伤口,疼得咬紧了下唇。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把整个身体托住,体贴的在身后垫了一个枕头,头伏在他的肩头闻着那股特殊的味道,兰非兰,麝非麝,这是老大特有的味道,贪婪的闻了一大口,像吃青目包子一样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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