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阿艳,你想多了,那个魔官不是说了嘛,你跟那个在蚀水之中的男子相比,那就没有可比性。”阎烙寻说道。
看着百里艳那副被人蹂躏的小模样,他看了都想吐,能别这么恶心吗?
“但事,你还是得牺牲一下,去试试。”
他们这里,除了五哥之外,就属百里艳那张皮最耐看了,长得跟个女人似的,他不去出卖男色,都对不起他那张脸。
“你们……你们……我不去。”百里艳简直要被他们给气死了。
他怎么就那么背,早知道,就不上街上去溜达了,现在都把麻烦惹到自己身上来了。
“阿艳,本王在这里,先谢谢你了。”阎烙狂深邃的目光,看着百里艳。
百里艳:“……”
赶鸭子上架吗?这是准备逼良为娼啊,可是,他是一爷们儿。
“百里,也不让你一个人去,不是还有我们陪着嘛。”向天佐说道。
能为轻轻做些事情,他也是愿意的,何况只是去打探一下情况,那个沧海玩弄男人,也不可能往死里整吧?
等打探出来消息了,就可以跑了啊。
“不行。”向天佐的话才刚说出口,阎络菲就立即出口否决,“谁都可以去,就是你不行。”
向天佐面色一僵,看向阎络菲,“小菲,这不是去打探消息嘛,放心,我不会……”
“就你这身手,这修为,到时候,只怕打探到消息了,也出不了城主府。”阎络菲如是地说道。
为了小媚媚,别说是天佐哥了,如果他是男子,她也会去的,但同时,她更清楚自己与天佐哥的实力,去守卫森严的城主府……
只怕是去给百里艳他们添麻烦的。
“我……”向天佐张了张嘴巴,他有小菲说得那么差劲吗?
“天佐哥,小菲说得对,你还是别去了。”轻妩媚也说道。
“爷,王妃,我与术风也去吧。”术云提议道。
他们两个这张脸皮,虽然是比不上百里艳,但起码还看得上去。
“你们去是可以,只是……你们毕竟是人类,只怕是逃不过沧海的眼睛吧?”轻妩媚咬着牙,看着他们。
虽然他们在这里说得好,可是,人类与魔族,毕竟是有区别的,那些小魔看不出来,看像沧海那样的魔界一城之王,怎么可能也看不出来呢。
“这倒没事,我有化魔药水,可以让人类暂时变成魔族的模样,谁都分辨不出来的。”百里艳说道。
“化魔药水?”阎络菲听到这个词,眼前一亮。
“嗯,怎么你有兴趣?”百里艳笑了一下,问道。
阎络菲是炼药师,自然对药剂有着最大的兴趣,这点他倒是不意外的。
“我在书中看到过,只是那化魔药水和降魔药水一样,需要玄级炼药师才能炼制,我现在可没那个本事。”阎络菲撇了撇小嘴。
虽说她是有兴趣,应该说,没有哪一个炼药师对药水是没有兴趣的,但也要视能力而为之。
“不过,你若是有化魔药水的配方,以后我倒是可以试试。”她说道。
“什么?你有降魔药水的配方?”听到她的话,百里艳兴奋了。
“如果有降魔药水,我们哪用怕什么沧海啊,直接用药水把她撂倒就可以了。”
“倒也是,不过……本姑娘现在才只有尊级。”阎络菲虽是应声,但脸色却是不好。
她才是尊级,要到玄级,不知道还得努力多久呢。
“小菲,慢慢来,修炼的事情,哪能急在一时半会儿的。”向天佐安慰她道。
阎络菲点头。
阎烙儿从在一旁的椅子上头,看着那个将床上的君无休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女人,狠狠地拧了一把浓眉。
他就知道,这丫头弟弟,就完全把他这个相公给忽略了。
这还好是没有生宝宝,要不然……自己在轻轻心中的地位,得排到什么位置啊?
一旁,术红看了看王妃,再看一眼爷暗沉的脸色,嘴角抽了抽。
“王妃,还是让属下来吧。”她说道。
这才一个晚上,爷就各种羡慕嫉妒恨到连潜心修炼的心思都没有了,她也真是没话好说了。
轻妩媚看了一眼术红,轻应了一声,将手中的湿巾交到术红的手中。
“这一整夜的,烧得这么厉害,幸亏是遇到了我们,不然……哎。”她还是轻叹了一声。
她就是操劳的命啊,好不容易解决了皇上的事情,太后的事情,现在,又出来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弟弟,真是没完没了了。
“若春,去给他弄点儿清淡的蔬菜粥,他……烙狂,你怎么了,脸色那么不好,生病了?”
她话还没有交代完,才抬头就看到她家相公那张忽暗忽明的脸,活像她欠他几百万似的,她勾唇问道。
“终于想到我了吗?”阎烙狂冷冷地问道。
轻妩媚面色一糗,扁了扁嘴,“我这不是觉得他烧得厉害……”
“难道术红她们都没有手吗?”阎烙狂还是冷冷地打断她的话,她是不是觉得这里就她一个人?
“我……我这不是刚得了个弟弟,感觉新鲜嘛。”
“那便是本王这个相公与你成亲时日久远,太乏味无趣了?”阎烙狂挑眉反问她。
若春看着暗暗吃瘪的王妃,微笑了一下,便转身离开去准备吃食去了,不但床上那位醒来后需要进食,爷和王妃也没有吃什么。
轻妩媚:“……”
为什么她从没像现在这般觉得烙狂的口才如此好啊,竟然让她无言以回啊。
“烙狂,我……我错了还不行么?”她也只能道歉,虽然她压根就觉得自己没什么错。
“知道错了便好。”阎烙狂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旁,“劳累了一晚,回房休息。”
说罢,便揽着她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可是,脚下还没有动作,便听到术红那里传来了惊喜的声音。
“王妃,他醒了。”
“什么?他醒了?”听到术红的话,轻妩媚立即将阎烙狂的大手给甩开,急急地又转回了床前。
果然,君无休已经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在看到几个人都注视着自己的时候,神色变得有些慌张。
一双充斥着血丝的双眼,盯着轻妩媚。
阎烙狂无奈地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大手,也是拿她没有办法。
“你醒了,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轻妩媚问道。
术红:“……”王妃这是在说什么客套话啊,他的身上,只怕就没有哪里是舒服的吧?
都被鞭子抽成这样子了。
“你……你们是谁?”君无休扯着沙哑的嗓音,问道。
“我们路过此地,见你倒在地上,便将里带了回来,这里是客栈。”轻妩媚微笑地回答。
“什么?”听到轻妩媚的话,君无休虽然有些难以置信。
他立即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他可不能在这里,这会连累这几个好心人的。
若是被城主府那些王子知道,还不连他们一起教训?
“呀,你干什么,伤那么重,还不赶紧躺下。”术红本就坐在床沿,看到他的动作,放下手中的湿巾就在来将他推回床上。
只是,她还没有动作,君无休就因为体力不支,又倒回床上去了。
因为身上的伤口,痛得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息。
“术红,你去备一个木桶。”轻妩媚立即吩咐道。
既然他已经醒了,那就让他在碧雪玉露之中泡上一泡,身上的伤,也能好得快一些,又能止痛。
“是,属下立即就去。”术红立即就出去了。
术红走后,轻妩媚就坐到了床沿,温柔地看着君无休,“无休,能告诉姐姐,你爹是谁吗?他怎么对你不管不顾的呢?”
她觉得,或许无休会知道一些什么。
毕竟魔月与秋菊,曾经是沧海身边最得力之人,魔月死之前,没道理不跟他说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什么人。
“爹……”君无休闻言,充满血丝的眸子,暗了暗,没有回答轻妩媚的话。
“你娘呢?”见他不愿意提起自己的父亲,轻妩媚又换了个方式,改而从他已逝的娘亲入手。
“娘……走了。”听到有人问起自己的娘亲,君无休十指几不可见地动了动,似是全身紧绷了起来。
轻妩媚仔细地观察着他,抬头看了一眼阎烙狂。
阎烙狂站在床边,也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君无休,即使魔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那也不会有恨意吧?
可是,他却从君无休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无限的恨意。
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走了?是什么意思,是不在了吗?”轻妩媚握住他的手,轻抚着问道。
无休,放心,日后有姐姐在,谁都不敢再欺负你一下,她在心中暗暗补充了一句。
“走了就是跑了,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君无休有些激动地说道。
娘亲受不了城主的折磨,丢下他跟着别的男人,跑到别的城去了,他也不知道究竟在哪里。
那一日,他躲在角落里,亲眼看着娘亲带着一个男人进房,将家里头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了个精光,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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