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本以为男人是打算加强对那边的监视，心中还想好了劝说的话，这会儿听到他这番话，他整个人不由得一愣，几乎是下意识得询问了出声。
“顾总您真的决定好了吗，如果我们的人离开了的话那个男人做了什么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种事情不用他提醒，牧长歌的心里都非常的清楚，但他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
“就算他们继续留在那边也是什么都无法探查到的，季清应该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所以这几天才故意装作什么都没有做的样子。”
助理后背的冷汗更加多了，额头上也打湿了一片，汗水顺着面颊不断地往下滚，甚至还有不少流进了眼睛里，疼得他不住的抽气。
“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吧，他要是发现了的话，怎么可能会不把人给处理掉呢，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被监视的感觉吧。”
“对于那个男人，不能够用正常的思维去想，你不要忘了他是谁，他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这种事情你以为他经历得还少吗？”
道理助理都懂，可是他还是赞同自己的观点，在他看来，季清要是真的发现自己被监视了的话，肯定会表现得跟往日没有任何异常。
既不会让他们的人发现他在做什么，又不会被顾总察觉到这些。
牧长歌看出了他的疑惑，却丝毫没有解释的打算，他还有事情另外的事情要做，可没有什么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要是没有什么另外的事情话，你就出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男人都这么说了，助理自然也不好在开口询问，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后，转身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牧长歌的手下办事能力很强，助理吩咐下去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已经回收了所有的针孔摄像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不过他们虽然没有惊动大部分的人，却还是没有逃过季清的耳目，毕竟从他们监视男人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经让自己的人去盯着他们了。
瞧见管家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端起面前温热的茶杯抿了一口，看似浑浊的双目中一片清明。
“你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难道是因为那个小子的人走了？”
管家显然早就猜到了男人会看出自己的心思，对于他的问题没有任何的意外。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牧长歌的手下刚刚离开。”
“是吗？”
季清淡淡的应了一声后，偏头看了眼旁边的日历，而后眉梢微微一挑，眼睛里多了几分诧异。
“我还以为那个小子要等十多天才能够发现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察觉到了，看样子我还真是低估他了，或许应该给他制造掉麻烦才是，不然的话，最后真的动起手来，我们怕是也吃不到多少好处。”
管家跟在男人的身边多年，很少听到他说这种话，略微诧异了下后，他低头思索了起来。
足足过了半分钟之久，他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暗芒，犹如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猛的抬头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或许我们可以用少爷先折一折牧长歌的羽翼，不久前我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少爷正在搜查那个被牧长歌安排去算计刘记者的女人的相关事情。”
“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他就算查到了又有什么用处？”
季清对于他的那种行为很是不屑，觉得他根本就是在做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见因为时间隔得太远，男人似乎忘记了些许事情的样子，管家很是耐心的提醒了句。
“的确没有用处，不过我们可以让它变得有意义，您难道忘了，当时知道那件事情的时候，您为了日后能够牵制牧长歌让我留了不少有用的证据，现在正好能够派上用场。”
季清对于那种并不是多重要的事情向来不喜欢花费心思去记，所以往往只是有些许印象而已，这会儿听管家这么说，也不过是隐隐约约记得罢了。
“原来是那件事情，的确是可以用用的，那你去安排吧，记得让人小心点，不要被看出来了，不然的话非但不能够让他们两个人对上，反而还会惹得一身腥。”
管家也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他出声应下来后，又补充了句。
“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任谁去做您心中的担忧怕都是难以打消的，所以我会亲自去处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到您的身上。”
管家能够陪在男人的身边这么多年，除了因为他对季清最为衷心外，还有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就是他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够保持清醒，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这件事情交由他去坐，的确比让旁人去更加令他放心。
“这样也好，那你一定要万事小心，千万不要出了差错，不然的话你就不要回来见我了。”
心知男人得脾性，清楚他这番话并非只是威胁而已，管家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躬身退了出去。
目送管家离开后，男人起身几步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轻声低语了句。
“小子，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如果这样你都没办法折损牧长歌的部分势力话，那我当初可就真是白教你那么多了。”
倘若季修丞这会儿听到男人这番话的话，一定会止不住的发消，因为对方的担心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可笑到了极点的事情。
即便是没有男人的介入，他都有办法查到事情的真相，把牧长歌从云端上拽下来，更何况是有了男人的介入？
……
许久都没有任何进展的事情，突然有了质的飞跃，季修丞的心中多了几分谨慎，再见手下口中所说的那个证人时，心中也存了几分试探。
他将自己的双手交握放在了双腿上，身体靠在椅背上，目光不急不缓的从自己对面的女人身上掠过。
“你就是那个女人的朋友？”
女人一开始看到男人也是非常兴奋的，纵然她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可她还是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嫁一个像季修丞一样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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