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闻言,整个人不免有些愣住,本想出声询问自己她是不是喜欢上陆雨薇了,可是在话即将说出口的瞬间,他还是又咽了回去,从他开始为男人做事的第一天起秘书就警告过他,千万不要对男人和陆雨薇之间的事情好奇太多。
对于其中的原因,他只能够隐隐能够猜到一些,不过虽然很多地方还是非常模糊的,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他,不能够继续深究下去了,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在脑子里想了想自己有可能会遭遇的事情,助理的后背就不由得有些发凉,面色也在一瞬间的时间里变得尤为的苍白。
飞快的晃动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从自己的脑海里丢了出去之后,他才觉得好受了许多,至少没有方才那么难受了。
“我知道了,您放心我这就去准备。”
低语了一声后,他恭敬的向自家总裁颔首之后,转身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牧长歌原本想要点头同意,可是在看到对方走到门口处的时候,他略微沉吟了片刻,还是出声叫住了对方。
“等等,不用了,等你去准备太浪费时间了,我跟你一起下去,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那个女人给找回来。”
对于男人的行为,助理的心里其实是非常不解的,但就算这样,他也不会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声来,因为他实在是太清楚那样做的后果了。
舔了舔自己由于情绪的翻涌而变得有些干燥的唇瓣,他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了,唯恐男人会从自己的面上察觉到异常。
不过很显然,他的担心在此时此刻是非常多余的事情,牧长歌虽然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但是因为满脑子都是陆雨薇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顾及其他,所以男人只是目光有些幽深的看了助理一眼后,就转身走出了。
瞧见男人远去的背影,助理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在一瞬间里放松了下去,呼吸也渐渐恢复了平缓。
医院那边在接到通知说牧长歌要过来的时候,内心就变得极度的不安起来,眼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慌乱感也变得越发的强烈,胸膛里砰砰跳动的心脏也像是随时都会从嗓子眼里面蹦出来似的。
“院长,不是说牧长歌要来吗,怎么都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却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护士长看了一眼电梯的方向,见依旧没有半点动静,她的眉头不自觉的拧成了一团,眸子里是化不开的焦急。
被她询问的院长,此刻的心情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听到她充满焦急的声音,心中是满满的烦躁和不悦。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你有时间关心这个,倒不如好好想想等下应该怎么解释人不见了的事情,你要知道人可是在你们的看管下不见了的。”
面对院长的提醒,护士长的表情在一瞬间里变得尤为的难看,身体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四肢都是彻骨的寒意,连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来,一行人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就瞧见牧长歌缓步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
明明男人什么也没有说,甚至连面上的表情都和往日没有任何的异常,院长和护士长却有一种自己的身上压了一座大山的感觉,几乎快要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两人有些急促的喘息了几声之后,有些悻悻的对视了一眼后,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牧长歌的面前,眸子里带着几分讨好的看着男人。
“顾总,您来了,我们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看到两人讨好的笑容,男人的心里只觉得烦躁到了极点,有些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后,问出了自己眼下最为关心的事情。
“你不是说你们医院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陆雨薇在你这里接受治疗是绝对不会出事的吗,那为什么那么大一个活人会从你们医院里不见了?”
关于这件事情,院长也是非常的委屈,他们当时也想把人给拦住,可是对方毕竟是季修丞的人,他们根本就没有胆量去得罪,只能够在对方离开后立刻打电话通知了助理。
“顾总,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不希望看到事情变成这个样子的,只是当时的情况并非是您想象的那么简单,顾夫人她当时是自愿和季总的人离开的,我们当时还提醒过她您会担心,可是她说…………”
起初院长的声音还算正常,说到这里后,他的声音就越发的小,直到最后彻底听不见了。
这种话听到一半就无疾而终的感觉让牧长歌的心情很是糟糕,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缓和了胸膛里的压抑感后,一把揪住了院长的衣服,将人推到了一边的墙壁上。
“她还说了什么,告诉我。”
“这个…………”
院长有些为难的看了男人一眼,瞧见对方眼底的愤怒更加的浓郁的时候,他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要我告诉您也可以,不过您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听到这番话的瞬间,牧长歌的心里就生出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也愈发的烦躁。
纵然如此,他也还是勉强将自己的心中翻涌的情绪压制了下去,有些不怎么自然的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你说吧。”
得到了男人的承诺,院长胸膛里的恐惧感消散了不少,方才被男人吓得有些苍白的面色也恢复了正常。
他的手有些颤抖的将自己的衣服从牧长歌的手里扯了出来,身体紧贴着墙移动到了一边后,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夫人说,你担不担心跟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从今往后她跟你再无瓜葛。”
牧长歌没有办法想象这样残忍的话是如何从那边女人的口中说出来的,在他跟那个女人有关的记忆中,她视线永远都是落在他身上的,他曾经以为这种状况会维持一生,还因此而厌烦不已。
眼下他担心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可是他的心里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胸口的位置像是被掏空了似的,空落落的疼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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