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冷酷到极点,一句话就限定了岑染的人身自由。
权厉找来的两个保镖,都是退伍的特种兵,高大威猛,正直严肃。
两个人武力值都不低,往门口那么一站,就像两座门神。
岑染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这个男人在用这种方式显示他的能耐吗?
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红红的眼眶里压抑着愤怒,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的嫩肉。
他凭什么这么做?
权厉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他转身看向坐在沙发里双眸含怒的女人,勾唇冷笑:
“生气?愤怒?”
“我现在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你,既然主动卖身,你就该有被人玩弄于鼓掌间的准备。”
男人狭长的凤眸里满含讥讽,眉间的怒意在嘲笑女人的天真。
“我可以让你活得有尊严,也可以让你像金丝雀一样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我不开口,你就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甚至,连自己的思想都不可以有!”
他霸道地上前,一个俯身把女人压在沙发上,勾着她的下颚,笑得冷酷又邪恶:
“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享受一个真正的情妇该有的生活吧!”
“你就是个恶魔!”
岑染瞪大了眼睛和他对视,一字一顿道。
她眸底甚至隐含挑衅,像是故意在与权厉作对,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不想承认自己在害怕,害怕从此以后真的连离开牢笼的机会都没有。
“哦?”
他的挺直的鼻尖抵着她小巧的鼻梁:“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我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恶魔!”
眼底闪过一抹冷厉的光芒,他的薄唇狠狠地覆上她的唇,撕咬,啃噬,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
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怎么让她痛苦就怎么来!
男人在某些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凌虐一个女人,对身形高大体力极好的男人来说太容易了。
压住她的腿,让她无法动弹,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撕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一双有力的大掌粗鲁地蹂躏着女人洁白柔嫩的肌肤。
岑染颤抖着身体,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那双手带动着。
从最开始的屈辱,到最后的灼热。
他的手法愈发纯熟,只短短几分钟,她洁白的肌肤就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粉色。
随着他的手带来的阵阵颤栗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她微微张口,明明是要拒绝,却成了沙哑的助兴。
身体像是被抛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男人在她眼里已经化身为魔。
她明亮的双眸渐渐染上了灼热,从最初的抗拒变成最原始的渴求也不过片刻的功夫。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让她既渴望又难堪。
他似看出了她眼底的欲念,勾唇一笑,三分冷酷,七分邪魅。
大掌轻轻拂过她的平坦的小腹,带来一片片酥麻的感觉席卷她的全身。
“求我。”
男人漆黑的凤眸里一片幽深,恶劣地在她耳边两个字,如同炙烈的美酒缠绕舌尖。
她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开口说一个字,她的倔强在男人眼里成了红果果地挑衅。
“是不肯?还是不想要?”
“怎么?到这种时候还想维护自己的尊严吗?”
“你那点可笑的自尊最好趁早丢掉!”
“乖乖取悦我,说不定我一好心,就放过你的姐妹了。嗯?”
“要做就快做!”她冷声开口。
然后别过脸去,不想看见他那双邪肆的眼眸。
化身为狼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难道她开口说不要,他就会停下来不成?
她根本不信,自己的话对他来说会那么重要。
而权厉却把她别开脸的动作当成了不愿意的表现,他忽然觉得无趣,连体内的热情也消减了不少。
虽然身体很难受,但他的自控力一向不错。
在她眼底,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只有她那位两面三刀的闺蜜才是好人对吧?
他会让她看清楚!到底谁……
看清楚什么呢?
权厉忽然顿住,身体里积攒的愤怒一下子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不得不承认,他刚才看见她闭着眼那一刹那的脆弱心软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在生意场上,他不会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就心慈手软。
就像以前在M国,他毫不留情地收购了对手的公司,面对着那家人送来的女儿苦苦哀求,他始终无动于衷。
“权少”这个代称,在M国金融圈里就是冷酷无情不解风情的代名词。
任何东西都无法诱惑他,即使是女人脱光了跪在他面前求上,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可什么时候这个女人让他有了改变呢?
看见她哭,他心里回不舒服,看见她对别人笑,他也会不爽。
不知不觉默许了她在他面前拥有自己的话语权,默许了她睡在他的床上,缩进他的怀里,而非让她一个人住进客房等待他的召唤临幸。
听见她求自己帮忙,不经过大脑思考就直接点头答应。
为了她,他动用阎门的力量找人。
颜暖玉的人情不是那么好欠的,即便他们是兄弟,可亲兄弟也是要明算账的。
为了她,他故意让人给她所谓的闺蜜制造麻烦,只因为那个恶毒的女人欺负了她。
可这些她并不知道!
在她污蔑他,恶意揣测他对那个小明星图谋不轨时,他很愤怒!
这种愤怒,不是因为他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而是,因为她的不信任!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在她眼里,他就那么卑鄙?
是了,在她眼里,他一直都是那个冷酷无情夺走了她的初夜,又不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随意侮辱的人。
权厉忽然自嘲一笑,从她身上起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今晚的安排,我接受了。”
不是非她不可,一个玩物而已,还不值得他这么费心。
电话那头的人因为他的一句话开心不已,还连连夸赞他终于开窍了什么的。
权厉没心情去听对方唠叨,直接挂上了电话,然后阴沉着脸离开别墅。
保镖目送着boss离开,两人默契地把房门关上,根本没有去看里面的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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