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染嘴角蠕动,也没好意思解释。
可她的沉默看在男人眼里无疑就是默认,林靖宇更是高兴。
“染染,你先坐一下。”
说着,他已经拿起了餐桌上的账单。
“靖宇哥,不是说好了我请客吗?”
见他要把账单拿走,岑染赶紧拿了包站起来。
“第一次和女孩子出来吃饭,怎么好意思让你买单?”
他笑着把账单拿在手里,“这次算我的,下次来的时候再你请?”
虽然,他的话是在商量,可语气里却一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
账单已经在他手里了,在这种地方,她还真不好意思和他抢着付账。
毕竟,来来往往情侣居多的餐厅里,他们又是一男一女,容易让人误会。
而且,抢着付账会让男人觉得很没面子。
“走吧。”
买了单之后,林靖宇走了过来,忽然又顿下脚步:
“染染,我去一趟洗手间,你再等我一下好吗?”
裤子上的酒渍虽然已经半干了,但对于有洁癖的医生来说这简直就是痛苦的折磨。
他想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我去外面等你吧。”
“好。”
岑染在外面百无聊赖的等着,并没有看见二楼的某个包间的窗口站着一个男人,正一边盯着她,一边打电话。
他眸光戏谑,那双狐狸眼里尽是嘲讽之意。
亲眼看着楼下一男一女并肩离开,他笑着对电话那头的人道:
“他们已经走了,如果一个小时没到家,那恭喜你,你看上的女人胆子不小哦。”
电话那头传来了东西摔碎的声音,男人好心情地挂掉了电话。
啧啧,原本以为是纯洁小仙女儿的女人,看来也不尽其然呢。
“染染,你现在住哪里,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啦,我要去朋友那里拿点东西,明天早上上班要用。”
“那你朋友家住哪里,我送你去朋友那。”
“我朋友……”岑染嘴角的笑容一僵,“我想起来了,东西好像落在宿舍里了,不然你送我回学校?”
不让林靖宇送,肯定会被怀疑。
岑染只好让他送自己回学校。
“虞大?”
“嗯。”
岑染点了点头,林靖宇和岑爸爸都这么熟了,知道她念虞大一点也不奇怪。
到了虞大校门口,她果断地拒绝了林靖宇送自己回宿舍的提议。
后者还想坚持,却又不想她生气。
等到他的车开走之后,岑染迅速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半山别墅。
折腾了一晚上,到别墅的时候,她已经很累了。
这一片区域出租车都没能久留,夜晚的别墅区安静得有些可怕,她匆匆按下指纹识别锁,打开大铁门。
结果进了院子才发现别墅里一片漆黑,一丝人影都没有。
她不禁开始怀疑,那个男人还没回家?
打开门进入玄关,她刚想伸手去开灯,就被一只手掐住了脖子。
“啊!”
她吓得一声尖叫,连手包都掉到了地上。
可紧接着那人把她重重地往后推,她的后背撞到后面壁柜的一角,痛得她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权少?”
漆黑的客厅让她看不出推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可那熟悉的气息却告诉她那双手的主人就是他。
可男人没有吭声,回应她的是两片滚烫的薄唇,不管不顾地压了上来。
后背抵在柜角上,传来一阵刺痛,可男人的吻更是来势汹汹,带着满身的酒气。
她嘴里的桃花酿,混合着他的酒味儿,两股酒香钻入岑染的味蕾,鼻息里,甘醇的味道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头晕目眩。
男人霸道地吸吮着她口内的芬芳,掐住她脖子的手纹丝不动,与此同时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底裤被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丝袜也被男人无情地撕扯开来。
“唔……”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渐渐地被吻得没了力气,加上之前喝桃花酿的酒劲儿上了头,整个身体都晕乎乎的。
“别动。”他身影沙哑中带着滔天的怒火。
岑染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发懵。
可他下一句话却让她羞愤难忍。
“让我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的痕迹。”
“你什么意思?”
岑染猛地抬头,黑暗中与他对视。
那漆黑的瞳孔里写满了对她的嘲讽。
他的话更是对她的侮辱。
原本对他这几天积攒起来的好感瞬间被愤怒代替。
检查她的身体有没有被别人碰过的痕迹?
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我没有!你胡说什么!”
她愤怒地挣扎,可男人的大手却坚硬如铁固定在她的腰间。
他满身的酒气,让岑染弄不清她到底是喝醉了,还是故意羞辱她。
巨大的屈辱感席卷了她整个脑子。
晕乎乎的酒劲儿仿佛瞬间被一盆凉水浇灭了一般。
“这么晚才回来,还想狡辩?”
他的唇咬住了她的脖子,是真的咬,痛得岑染龇牙咧嘴。
“我只是回了一趟学校。”
被他惩罚性地咬着脖子,岑染声音里带了哭腔。
是真的很疼,肯定已经破皮了。
他今晚突然发难,超乎她的想象,这样毫无预兆的发疯让岑染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出去偷了人。
“回学校?手机关机?岑染,你骗谁?”
他的声音听在她的耳朵里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意味儿。
“我会让你知道背叛的后果!”
“我真的没有。”
岑染声音里带着哭腔,是被吓到了,也是委屈。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也终于明白了他所谓的后果有多严重。
男人的惩罚,是岑染无法承受的。
她无法抗拒,心如死灰。
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时候,岑染才知道,男女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她只想到一个词,忍不住浑身颤栗。
“权厉,你疯了。”
“你这个疯子!”
“我是个人,不是你的物件,你凭什么……”
权厉捏着她的下巴。
“闭嘴!”
他是疯子,像他妈。
这话,是那人说的呢。
他冷笑。
到最后,岑染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他这样的做法和姓刘的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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