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柔一头扎在草窝上,感慨万分地说了一句。
“是啊,真没想到,我们居然还能活着回到这里。”
夏婉儿也发出一声苦笑,眉宇间带着丝丝庆幸。
仙玲饶有兴趣地看了小妮子一眼:“你把这里当成是家?”
“不行嘛?在这里生活的这几天,是我记忆中最快乐的时光,被顾宇和仙姐姐你们保护着,为了生存,每天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连吃东西、睡觉,似乎都成了一件很幸福的事。”
唐雪柔喃喃地说道:“如果不是对回归现实生活还抱有期待,我可能真的会爱上这里吧…”
仙玲不由地愣了一下,旋即轻笑着说道:“被你这么一说,这几天过得确实挺温馨的呢。”
“是啊是啊,我真的有一种结婚过日子的感觉呢。”
说完,小妮子就羞红了脸,然后偷偷打量了顾宇一眼,待发现他根本就没在听以后,顿时不太高兴地撅起小嘴儿。
哼,臭木头,本姑娘都放下矜持这么暗示你了,你倒好,这么重要的时刻,居然发起呆来了,真是活该单身一辈子!
“啧啧,看来我们的小丫头这是想嫁人了啊?”
仙玲连忙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顾宇,笑得一脸促狭:“亲爱的,你的机会来了。”
“他敢!”
这时,夏婉儿突然黑着脸说了一句:“不许打我妹妹的主意!”
“啧啧,又没说你,你激动什么?难不成你是嫉妒了?”
仙玲玩味地笑了笑道:“也是,毕竟我家亲爱的那么优秀,有人眼红也是应该的。”
“呸!”
夏婉儿自认打嘴仗不是她的对手,索性美目一翻,不搭理她。
“我说你能别老扯上我吗?我感觉自己很无辜好不好?”
顾宇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说起来,你们俩编的篮子呢?你们打赌谁赢了啊?”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死一般的沉寂。
“哎,咱们的干柴好像不够了啊,我去捡点回来。”
足足沉默了好几分钟,仙玲突然拍拍香臀站了起来,自说自话地出去了。
顾宇当即将目光转移到夏婉儿身上,刚想开口,这妞儿立马也逃也似地走了:“里面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什么情况?”
顾宇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只好叮嘱了一句:“在洞口溜达溜达就行,别走远。”
“扑哧~”
等她们俩走远以后,小妮子顿时掩嘴轻笑。
“到底怎么回事啊?”
顾宇倍感好奇地问道。
“你觉得呢?”
唐雪柔不由地嘟起小嘴儿,然后献宝似地从草窝里摸出两个小竹篮:“顾宇你看,这两个篮子是我编的,厉害吧?”
“哎呦,不错嘛。”
尽管编得歪歪扭扭的,但终究能用,顾宇毫不吝啬地夸了小妮子一句。
“嘻嘻。”
小妮子顿时笑靥如花,然后附在顾宇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我偷偷告诉你哦,仙姐姐和婉儿姐她们笨死啦,俩人谁都没编上来,哈哈!”
得,难怪一提这事,俩妞儿都装没听见,这也忒丢人了,亏她们俩之前一个比一个吹得响,这下好了,打脸了吧?
……
“不愧是冷少,这么隐蔽的树洞都能找到。”
黄魁看着眼前这个可以容纳四五个人的新住处,满意地点了点头。
“运气好而已,说起来,还是因为胖子摔了一跤,我们才发现了这个隐藏在一片藤蔓后面的树洞。”
成功找到了过夜的地方,冷淳的心情多少好转了几分,微微一笑说道。
“得,看来你个死胖子还是有点用的。”
黄魁赞赏地看了洪波一眼。
“咳咳,侥幸而已,黄总谬赞了。”
洪波笑得一脸卑微。
毕竟他是真被黑三给吓着了,而黄魁这老货比黑三更毒更狠,洪波又岂有不怕的道理。
“说起来,本少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黄总的野兔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啊?”
冷淳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哈哈,冷少说笑了,这黑灯瞎火的,哥哥我上哪给你打兔子去?依我看,咱们就烤几条鱼凑活凑活得了。”
黄魁说着吩咐了一声:“黑三,把洗好的鱼拿过来!”
“好嘞!”
黑三应了一声,过一会儿,就拿着几条用树枝串好的鲫鱼,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玛德!就知道你这老货满嘴跑火车!”
冷淳在心里狠狠地将他鄙视了一番,脸上则挂着理解的笑容:“呵呵,有的吃就不错了,管它是鱼还兔子,能填饱肚子就行。”
“知我者,冷少也!”
黄魁大笑一声,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掏出火机,升起了火。
说起来,他也饿得够呛了。
不一会儿,烤鱼的香气就飘散开来,跑了一路,几人都又累又饿,当即大快朵颐起来。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同样觉得烤鱼的香味好闻的,还有此刻正藏在黑暗中的一群畜牲。
“玛德,吃饱了就是爽!老子得去放个水!”
黄魁拿起地上的强力手电,按下开关,一道光柱瞬间直射出去,紧接着,周围突然多了许多绿油油的光芒。
“嗯?什么东西?萤火虫?”
黄魁纳闷儿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刚想走过去一探究竟,突然间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特么是…狼群?
沃日啊!
看到那灰色的皮毛,锋利的尖牙,黄魁吓得差点儿没当场去世,牙关子都在打颤:“冷、冷少,咱们完了,咱们这是遇上狠人他哥了啊!”
“狠人他哥?什么乱七八糟的?”
冷淳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头也没回地问了一句。
“哈哈,我知道狠人他哥,不就是狼灭嘛。”
洪波腆着一张肥脸拍起了马屁:“黄总还真是学识渊博啊,居然连网络用语都如此精通。”
“我精通尼玛个锤子啊!”
黄魁在心里破口大骂,脚下却一点一点地往后挪。
玛德,死道友不死贫道,得想个办法让这俩傻子分散狼群的注意力才行。
狼这畜牲生性狡猾多疑,不到最关键的时刻,绝不轻易扑杀猎物,它们讲究的就是一个字,等!
等猎物露怯,等猎物吓得落荒而逃,它们就会闪电般窜出,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
黄魁很清楚狼的习性,所以他才能保持镇定,换作是之前那群一点也不讲究的豺狗,他早就第一个撒丫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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