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灵机一动,编了个出差的理由,笑着摸摸他的头,“赶紧去吃早餐,然后就去写作业,再过不久,你们就该开学了。”
“那好吧,我瞧您精气神不是太好,您也多休息。”
阮小阳很是体贴的关心了句,把老爷子感动的差点就眼泪汪汪了。
这么贴心懂事的小宝贝,谁不爱?
陪着吃了早餐,老爷子也就上楼去了,阮小月和阮小阳这才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你有没有发现,祖爷爷奇奇怪怪的?”
“你也发现了?看来脑袋没让零食给腐朽了啊?”
阮小阳轻哼了声,抬头看看楼上,见没人注意他们这边,才悄声说道:“等下次祖爷爷出门的时候,我俩就跟上他,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让我们见妈咪。”
“好嘞,那就这么说定了。”
阮小月是一拍即合,祖爷爷不让他们见妈咪,指不定又藏了什么阴谋!
老爷子不知道俩个小屁孩起了疑心,依旧安心的在楼上休息。
休息好了,才有精神去照顾别人啊。
医院里。
许风行色匆匆的赶到ICU,看到傅亦,赶紧上前低声说道:“傅总,阮家人已经全部控制起来了,您看公司那边怎么办?”
三家公司都需要人主持工作,傅总老陪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你负责日常事务,有处理不好的,再来找我。”
傅亦淡淡应声,眼睛没有离开过病床上的阮嫣西,许风苦脸,“要不您招呼江总一声,让他先回来救个场?”
“安歌过不了多久就要生了,少惊动他。”
傅亦摇头,忽又往外走,“公司只要不垮就行了,其余的你看着办。”
他都这样说了,许风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庞大的工作量,不见过傅亦大步往外走,又好奇的问了句,“那您现在去哪儿?”
“去看阮家人。”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透出无尽杀气。
许风心里一凛,替阮家人默哀了几秒,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傅总?
阮家人被关在郊区的一栋老房子里,周围荒芜人烟的,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被关了一夜,阮文晴的眼泪都已经哭干了,但却始终没有哭来白马王子救她,这会儿昏昏沉沉的靠着铁柱,都已经无力睁开眼睛。
阮重和阮婶的状态稍好些,听着屋外响起沉稳不迫的脚步声,眼里顿时就起了警惕。
没几秒,铁门吱呀声开了,屋外阳光照进来,刺的两人瞬间就眯了眼,有些躲闪。
逆着光,也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只依稀能判断出是傅亦的身影。
阮婶脾气急躁,怒道:“傅亦,你私自绑了我们,就是犯法的行为!”
傅亦不说话,就淡淡看了眼旁边的保镖。
保镖会意,上前就狠狠两个耳光扇在了阮婶脸上,也打破了她嘴角,疼的阮婶瞬间就大哭大骂起来,“傅亦,你帮着阮嫣西逼死我们阮家人,你们以后也会不得好死的!”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耳光扇在了脸上。
傅亦不出声,保镖就换着边的打脸,打的阮婶最后整个张脸都肿了起来,说不出话。
阮文晴惊醒过来,恐惧的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阮重有心想帮她说两句,但看阮婶的惨样,人家没打到他头上已经很开恩了,若是敢胡乱张嘴,怕是死的比阮婶更惨。
小黑屋里无人敢出声,就听清脆的耳光声不时响起。
阮婶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傅亦这才清咳了声,“阮重,六个亿在哪里?”
阮重一个激灵,“我,我花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琥珀色的眸里闪了冷光,眨也不眨的盯着他,阮重被看的心里犯怵,但又拿不出钱来,只能哭丧着脸求饶,“傅总,你放了我,我马上去筹钱,行吗?”
“你觉得我会差你那六个亿?”
幽冷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里爬起来的魔鬼,“你们害得阮嫣西昏迷不醒,若是她有个万一,就休怪我把你们统统杀了,去地下给她做个伴儿!”
阮文晴慌了,“不,傅总,不是我杀的嫣西姐,你就放过我,给我一条生江吧!”
“给你生江?你们当初擒住阮嫣西的时候,有没有给她留生江?”
傅亦才不听她那些放屁的话,冷眸森森,不言而喻。
两个保镖识趣的上前,伸手就给了父女俩一顿暴揍,阮婶忍着痛楚,在旁边哈哈大笑,“叫你们不帮我,打的好!”
“妈,我疼!”
阮文晴哪扛的住揍,很快就哀叫起来,傅亦面色冷淡,置若罔闻。
他的嫣西还生死不明的躺在医院里,谁能代替她的痛楚,救她于水火之中?
阮家人挨打,那就是活该!
傅亦在郊区足足待了两个小时,这才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医院。
ICU一如往常般安静,阮嫣西也没有醒过来。
傅亦犹豫着要不要让江嘉河回来撑段时间,江嘉河的视频却先发了过来,笑容里透着浓浓喜气,“嘿,老大,你这是在哪呢?”
“医院。”
傅亦的话一贯简洁,听的江嘉河却差点炸了,“怎么又去医院了?”
“你嫣西嫂子受了暗害。”
傅亦简单说了下事情,言语间透着浓浓疲惫,江嘉河沉吟了下,随即就道:“要不我和安歌回来,你忙着家事还要顾着公司,别把身体给拖垮了。”
“不用,公司的事情已经交给许风去办。”
阮嫣西昏迷不醒,傅亦心里头也乱糟糟的,只要许风不把公司玩垮,一切都好说。
顿了顿,又说道:“她在医院里,有医生专门照顾着,不会有问题,这事你也别跟安歌透露,她怀着身孕,别再惹出什么麻烦。”
“但是你……”
“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傅亦微沉了脸色,江嘉河见状,也只得无奈叹气,“那行,你要是忙不过来,就立即给我打电话,我第一时间飞回来帮你撑着大局。”
“行,我知道了。”
傅亦心里头烦闷,说上几句也就挂断了视频。
那边的安歌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江嘉河脸色沉重的模样,顿时就起了怀疑,“你不是给傅亦发视频的吗,怎么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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