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恒知道这两个人的来意,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自己想不想反击。
当然,为什么不?
既然已经不是端木家的人,那么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两个人要是敢造次,端木恒也不会惯着。
但还是顾及这些年端木将军对自己的养育和栽培之恩,不会太过火。
玉心知道端木恒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才这么嚣张。
“端木恒,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以后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别闹的面子上过不去。”
端木恒冷笑着,“什么叫低头不见抬头见,莫非我是得了什么身份,能与你们这些人经常见面?”
端木阮心忍不住了,“你以为你是谁?三皇子妃?哈,即便是三皇子妃见到我也要叫一声皇嫂,你算个什么东西,三皇子就算看上你,皇上也不会同意。”
端木恒知道,他们已经准备提及和丞相府联姻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达成,那么以后定会是鸡飞狗跳的日子。
“扯远了吧,三皇子的婚事还不劳烦你们操心,再说,你们这么急切的想要安排三皇子的婚事,肯定别有所图,对吗?”
玉心和端木阮心闪烁着眼睛,来回别着头,躲闪端木恒的目光。
没错,他们就是有目的的,但不能说。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以大皇子为主,他们两个人不能私下给大皇子惹麻烦。
“什么叫别有所图,我们也是为了三皇子好,再说,我马上就是大皇子妃了,三皇子就是我的三弟,婚姻大事我不应该操心吗?”
端木恒摇着头,“皇上皇后还在呢,什么时候轮到大皇子和大皇子妃为这事作主了?”
端木阮心点着头,“好,很好,端木恒,我倒要看看你能横到什么时候,等三皇子妃嫁进王府,有你哭的时候。”
“照端木小姐的说,我到时候再哭也不迟嘛,何必现在找不痛快呢?”
“你!”
端木阮心要被气死了。
玉心拉着端木阮心,今天算是白来了,不仅花了银子,还受了一肚子气。
随手将东西仍在地上,高傲的说,“给,这是我们对你的安慰,毕竟你被赶出端木家,现在只能依靠三皇子,别在哪天三皇子感觉不新鲜了不要你了,你在找不到地方哭。”
端木恒看着地上磨坏的纸包,里面漏出点心,虽然是低价的,但里面的心却鲜红的刺眼。
那不是正常的残次品,倒像是故意混杂了什么污秽之物,故意来恶心端木恒的。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作呕起来。
玉心和端木阮心也吓了一跳,没想到端木恒是这般反应。
而且他们只是买了廉价的东西而已,至于这么恶心人吗?
玉心在心里打起鼓,感觉有点不对劲。
拉着端木阮心就朝着回去的路走,也不打招呼,仿佛端木恒这边突发疾病,他们怕沾包一样。
端木阮心脸色十分难看,低声和玉心说,“娘,她这么不给面子是几个意思?”
“你傻啊,我看没那么简单。”
“娘,你啥意思,拉着我就走,我还没骂她呢。不识好歹的东西,她算个什么玩意啊。”
玉心甩开端木阮心的手臂,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能不能消停点,你长点脑子,她就算想恶心咱们,也不至于这样,我看八成是因为别的。”
“哪能因为什么?”
“怀孕。”
端木阮心瞪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怀孕?娘,怎么可能,三皇子怎么可能看上她,在说,三皇子是有名的断袖,估计和端木恒也就是玩玩。”
玉心摇着头,“我看不像,就凭着刚才端木恒刚才那股劲,应该是得了宠,要上位了。”
端木阮心皮笑肉不笑,这算哪门子上位,无外乎是知道三皇子喜欢男人的癖好,故意勾搭三皇子发生好事,这种便宜也敢占?
不过端木阮心很好奇,即便是端木恒怀孕了,三皇子也不可能娶她,因为现在的端木恒要身份没身份,要钱没钱,要影响力没影响力,其实和府里的伺候丫鬟没什么区别,就算是娶了,也不可能是正房。
“娘,这件事情事不宜迟,不管三皇子这边,我直接和大皇子说。”
玉心点点头,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必须早点做好准备。
虽然端木恒不足为惧,但就怕她闹出事情来影响大皇子的名声,要是被别人知道是端木家连累的,那么端木阮心就算嫁进皇室也抬不起头来。
看着两个人匆忙离开,端木恒抬起头露出诡异的笑。
这两个人还真是容易上钩呢。
还没进去就听到两个路人在说字画。
“听说了吗?皇室的字画正在拍卖,都是咱们这种人买不起的天价啊。”
“是啊,不过也不是名人,至于抬高价钱吗?”
“这你就不懂了,抬高价钱也是为了显示身价,尤其现在的大皇子,马上要大婚了,将来可是要成皇太子的人,收藏一幅画以后肯定值钱。”
“你说的对,咱们抓紧筹钱。”
端木恒一想,字画嘛?有点意思。
随后换了一身男装,头发高高的梳起,不施粉黛,却英姿飒爽。
到了拍卖现场,端木恒浏览了一圈,果然,就属大皇子的字最漂亮,却也高难。
行字间如流水,却也像是峰回路转,曲折离奇。
“真是一幅好字,只是价钱呢?”
一个男人轻叹着,站在端木恒的旁边,像是有意和端木恒争夺。
“这位公子,这幅字价值一万两银子。”现场的服务人员告知着,而且态度极其的好。
男人手中的扇子一敲,“好,这幅字我要了。”
“好嘞,这就给您包起来。”
男人得意的看着端木恒,“这位公子不想要吗?这幅字以后肯定值大价钱。”
端木恒冷笑着,“这位公子不会事托吧,以为我会上当与你争抢这幅字,以便于抬高价钱?”
男人一愣,“绝无此意。”
端木恒嘴角扯着笑意,指着三皇子的字,“我看,这幅和我心意。”
服务人员都没怎么在意,不是因为三皇子的字太难看,而是写的形如狂草,根本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可是端木恒知道,上面的字正是,此音只在天上有,人间难得听几回。
这是说给她听的,在赞美她唱戏的声音。
“这位公子,要不看点别的?”
“就这个吧。”
“这幅字一百两。”
端木恒一愣,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话音一出,旁边的男人都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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