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士庭吭哧吭哧了半天也会不上来,最后一咬牙一跺脚,道:“小子,你这个赖皮了!你这个不按照规矩来,犯规!”
王桓鲤道:“怎么就犯规了!”
左士庭耍赖道:“就是犯规了!你自己都对不上来的对子,你给老子对?”
王桓鲤咧嘴一笑,说道:“少年怼耆老,哪知道,耆老拙言,一脉中人竟说二家之话。”
这哪里是什么对子啊,这明明就是借机嘲讽他们洞花亭三系啊。
那李伟文顿时不悦的说道:“唉,唉,小子,你不是家族传承的血脉术士吗,怎么会这些的!”
王桓鲤道:“家族传承不假,血脉也没错,这些东西早就融入血脉之中了,不过术士这事吧,好像是你们说的啊”
左士庭大恼,拍着一直扶手道:“嘿,你小子得了便宜卖乖啊!”
王桓鲤哈哈笑了两声后,好奇的向三个老头问道:“你们是怎么会这些的,这些东西在大宁可是要砍头的啊!”
“还能怎么的,老师教的啊!我们的老师你知道是谁吧,大宁一等公曾文继曾家篱是也。”李伟文颇为自豪的说道:“老师将一身所学,都传给我们三个了!”
你们三个的学识也就一般啊。王桓鲤实在想吐槽一句,可看在三个老中堂年龄实在是颇大,还是将这话按在心里没说。
李伟文喃喃的说道:“若非老师他为大宁耗尽心血,以老师的能耐,断不能那么早就仙逝的....”
三个老中堂此时都在缅怀自己老师,左士庭忽然想到什么,连忙起身道:“唉,你们记不记得,老师他称呼自己的老师为王师......这个王师莫不是和这小子有什么关系?”
李伟文和张山怀对望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别样的东西,那张山怀当即说道:“你不说我还没觉得,你一说老夫也觉得这小子可能和咱们的师爷有关系......小子,莫不是你家哪个长辈出来教的我们师傅?”
王桓鲤又不是傻子,一听两个老头的话就知道他们的意思,只是装傻充愣的说道:“你们再说什么呢?”
三个老头七嘴八舌的给王桓鲤说了一下曾文继学习的事情,原来在五十年前,只有十七岁的曾文继无意间结识了一人,这人教他三年后收他为徒,入了门之后又教授三年就远走而去,不知所踪。
这人也未曾留下名字,只让曾文继叫他师父,只是曾文继在无意间得知了师父姓王。
张山怀颇为肯定的说道:“老师的这位师父很有可能是你爷爷......”
李伟文却微微摇头,冲着张山怀做了一个“小了”的口型后,接话道:“还有可能是你更长的长辈!”
左士庭也跟着连连点头道:“对,反正肯定不会是你父亲,毕竟五十年前教授的曾师,那时候你父亲还没出生吧。”
“你们什么意思?”王桓鲤哪能不知道三个老头的意思,不过是打算在王桓鲤这里找个辈分出来,这刚刚才说的之前算计他是错的,转眼就又要找便宜了?王桓鲤心中不满的想到。
李伟文乐呵呵的说道:“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算算你到底是我们的师侄还是徒孙。”
王桓鲤忽然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道:“啊,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之前看我家的诸事录,发现除了一个大堂兄之外,再也没有人出过白云谷。”
三个老头皆为震惊,异口同声的问道:“大堂兄?”
王桓鲤非常肯定的点头道:“对,正好这个大堂兄就是五十年前出的谷,在外辗转六七年后回来的。”
李伟文翻了一个白眼,不悦道:“小子,你在骗我们吧。你的大堂兄五十年前多大啊?”
王桓鲤心中对李伟文颇为鄙夷,三个老头里面,就属这个李伟文坏水最多,最为奸猾。
你们想从师承这里占我便宜,就别怪我利用师承这事反手一击啊!
反正我家这面随我怎么编,唯一的漏洞就是曾家藩的那个真老师,以后万一要是真的碰上这人,这事情就可能被戳破,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真的遇到那个曾家藩的王师的时候再说吧。
想通关节的王桓鲤更是言之凿凿的说道:“怎么可能骗你们,我这个大堂兄是我们这一辈最大的一人,算下来不多不少正好比我大五十岁。”
张山怀也反应过来不对,当即不满道:“你少唬人了,害你的大堂兄呢.....你咋不说是你的堂孙呢!”
王桓鲤用一副你们好厉害的表情看着三个老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这大堂兄在我出谷的前几天才得了一个曾孙!”
有点骑虎难下的李伟文连忙釜底抽薪的说道:“嗯,细想下来,曾师的这位师父可能不是你家之人.......”
王桓鲤心中大乐,只是面上不动声色,听李伟文说完之后,王桓鲤颇为难过的说道:“哦,是吗,我家有规定的,没有族长的同意,不能擅自收徒的。我和我大堂兄关系很好,之前还想着你们要是我大堂兄的徒孙的话,这事我就不提了。”
王桓鲤又道:“不过现在你们和我大堂兄没关系,我就去信给我爷爷,让他查查我大堂兄出去这些年干了什么,是不是冒着大不韪收了徒弟.......唉,我家规矩可严了,擅自收徒的话要被活活打死的!哦,完了给你们说了,我爷爷是家中族长,嗯,更巧的是,他还和我大堂兄同岁,哈哈!”
三个老头此时哪里有心思管王桓鲤爷爷啊,他们只是害怕万一真的如王桓鲤所说,他的大堂兄是他们师爷的话,这不就是间接害死自己师爷了吗?
“擅自收徒要被打死这么严重吗?”
“你确定只有你大堂兄一个人出来了吗?”
“你说这天下还有没有别的夏文化传承?”
“不严厉能行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大宁是个什么情况,我家能在余涂山白云谷传承千年靠的就是这份小心谨慎。”王桓鲤冲着三个老头做出一副非常认真的表情,道:“据我所知,再没有别的家族在传承夏文化了,真的,我发誓!至于我大堂兄出山这事,反正我家的诸事录上,只写过他出去过,没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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