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场的手顿时放下了绝大多数,只有三个人依旧举着,这三人之中霍然就有刚才稍微年长的一个和家中贩肉的骑士。
王桓鲤惊讶的看着那家中贩肉的骑士,疑惑道:“你家不是贩肉的吗?怎么又成没家没室,无父无母了?”
那骑士一脸悲哀,道:“那是以前了,后来家中遭逢大难,就只有我一个活下来了,现在没有牵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王桓鲤又向邹凯山询问道:“凯山,他们三人是家中了无牵挂,无家无室,无父无母吗?”
邹凯山答道:“是的先生!”其他的一些燕山骠骑跟着不断点头。
见如此王桓鲤才放下心来,向这三人说道:“行吧,那就你们三个,你们三个以后要是因为这个刺青出了什么问题,落了残疾得了伤病,我养你们一辈子,要是因为这个刺青死了,我给你烧纸祭祀。”
那年长的骑士连忙拒绝道:“先生,真的不用,我们都是自愿的!”
王桓鲤强硬道:“就这么定了,你们三个要是不同意,那咱们这事就算了!”
王桓鲤如此一所,这三个人只能闭口不言,顺着王桓鲤的意思来了。
王桓鲤又道:“今日也是时候不早了,身上疲乏,我的墨力消耗也不少了,咱们今日就此作罢,等到明日下午或者晚上的时候在给你们刺青!”
三个志愿骑士抱拳向王桓鲤道:“全凭先生安排!”
王桓鲤冲着三人笑了笑,说道:“你们刚才也看见了,刺青可以增加力量,增快速度,还能护体。我相信这个刺青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功能,你们回去也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增强改变的地方,等到明天的时候我看看能不能通过刺青有所加强。”
“好的,先生!”
“行了,那今天就先这样,剩下的明天再说。”王桓鲤说着有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猪一羊两句尸体,道:“咱们今天下午好好的放松一下,弄个烧烤趴体,大家一起吃万逢春的烤肉,好好乐呵乐呵!”
虽然众人不知道王桓鲤所说的趴体是什么意思,可乐呵乐呵却能听明白。别院里人数众多,又几乎都是大老爷们,一只羊一头猪的份量可能不够,王桓鲤让众人去除采购了许多肉蔬回来。
一番忙活之后,王桓鲤一系的首届烧烤聚会正式开始。
别院中出了黄氏和蒙老太太以及执勤守卫的十几个人外,其他的人全部参加。酒水不禁,肉果管饱,不多时就有酒力不好的人被灌的躺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吃喝了一阵,王桓鲤就向坐在他身边的金杵明王和陈一宁说了今天去赵大有哪里得知的消息。
听王桓鲤诉说了一遍后,金杵明王道:“桓鲤,那张中堂还是很回护你的!你现在不去见朝廷的人也是对的!”
王桓鲤点头,拿起放在地上的酒壶喝了一口后,道:“嗯,大宁朝廷的人没憋着好心,肯定是想着我去给他们播种血脉去!”
金杵明王嗤笑了一声,往嘴里塞了一口烤肉,很是认同王桓鲤的说法,道:“虽然话难听了一点,可理是这么个理!”
一直抱着一颗大梨在啃的陈一宁这时候抬起头,有些迷茫的问道:“那咱们如何?难道在这里开办观庙吗?”
金杵明王冲着陈一宁一笑,道:“这里也是不错的!了山就好像围墙一样,把整个蓝坞地区半围住,只要控制了了山,就等于守住了陆路!朝廷的人要想来攻打蓝坞,就只能走大海了!以大宁朝廷的水面实力,想要走海路来攻蓝坞,徒增笑罢了!”
陈一宁有些迟疑的说道:“可蓝坞洋人很多啊!”
王桓鲤笑道:“洋人多又如何?洋人可没有不让人开办寺庙和道观啊!”
陈一宁三两口将大梨子啃食干净,将梨核扔进火塘之中,说道:“贫道听说,那洋人都信什么太阳神、月光女神,圣星之子什么的,容不得其他的神!为了不然别人信其他的神,还发动了什么光辉之战什么的。”
王桓鲤摆摆手,道:“信仰是借口而已!打仗这事吧,归根结底下来还不是为了利益?信仰有什么利益?一点都没有,完全是借口罢了!咱们明天就去选地方,选好了咱们就搬出去,搬到自己的地盘上去。”
“你刚才说中堂把你在万泉府留下的人和物都送来了?你留谁在哪里了?”金杵明王说着低头瞄了一眼王桓鲤身前的酒壶,王桓鲤冲着明王笑了笑,道:“你喝不了的,是高粱酒!今天没有买到纯果酒,只有粮食酒泡果子的那种,我就没给你买!等咱们有了自己的地方,我们干脆自己酿些酒得了。”
王桓鲤顿了顿又道:“张山怀说的应该是李承明吧,除了李承明和沈舟富之外再没别人了啊,就只有三个被俘虏的神樱阴阳师了!”
肉吃够了,酒有喝不了,金杵明王拍拍手向后靠了靠,才说道:“他们要是把你俘虏的三个阴阳师送来也挺好。老僧见那三个野人被熊仔收拾的服服帖帖,这些野人身高力壮,和熊仔走的是一个路子,要是再召唤多一些,拉出来十几个二十几个,也是一个不小的战力。”
“对,确实是!”王桓鲤很是认同的点头,“看张山怀送不送来了,送来更好,不送来也没关系,咱们现在后院还有两个阴阳师呢,让他们给咱们召唤野人也是可以的。”
金杵明王又道:“还有,你说三个中堂中的一个要去西南打星匪,那老僧觉得,还是把你压在手里的储玉给他们送过去吧,不说别的,光是你们之间的关系,你都不应该在为难他们了,更何况,人家虽然没有给你弄来吞江原,不是给你更好的蓝坞郡了吗。”
王桓鲤说道:“嗯,是要给他们送去,还要给他们三个一人一个黑石圆堡,那个超巨型土制燃烧弹只剩一个了,不然也给他们每人一个,当底牌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身边会不会跟随这一个魔法师。”
金杵明王看着王桓鲤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说他们和你一脉相承吗,没道理你能用,他们用不了啊!”
王桓鲤苦笑着道:“他们学而不精,没有修出墨力!他们的师傅曾世篱有没有修出来都不清楚呢。他们会写的字还没有舟富多呢,也不知道这一个月舟富给他们教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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