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四周,这是谁啊,神人不能这样整人啊。
这时,那个白发老子的样子又出现了,“喂,前辈,你是谁啊。”我问道。
可是空中,那个图案越来越大,大如天地。
“还有呢,小伙子,继续努力。”那个老人微微一笑,转身消失。
“我,我,我。”我第一次如此郁闷,又不能抡起砖头砸他。
那瞬间,远处那条河流,好像在发生变化。
一瞬间,无数的水漫上河岸,难不成要袭击我?
果然,没多久,那些河水开始对我而来,速度奇快。
当河水到我脚下的时候,已是漫过我的膝盖了。
然后很快,到了我的腰间。
我这回有些真的无奈了。
第六道符文。
我只有用这个了,还好,老头讲义气,没把符文打乱了来,想起那个老头,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搞鬼。
我不能多想了,水在蔓延,剑在飞舞,万剑神阵,我加了第六段符文。
那些符文出处,水在减缓,可没有消退。
我在和水对峙。
水越来越高,高过了我的头,一幕奇怪的景象出现了。
我在地上,水已漫过了很高,几乎是在水底战斗,我飞舞剑,身边是一个巨大光圈,在光圈里,水不能奈何我。
但我必须不停用那些符文挥动剑阵,不然,那些水就会扑上来。
这水不是简单的水,我看到,那些水珠子,都是一些巨大的能量蕴藏,水珠子一个个,都是一颗颗炸弹一般。
被击中一个,估计都会缺胳膊少腿的。
还有那些挤压力,这样多能量巨大的水在一起,即使那些水珠子不爆炸,那种挤压,也可以让自己瞬间变形,全身成肉泥。
这太坑爹了吧。
谁说上善若水,这水会要命。
我不断挥舞剑,不断在等待,等待水消退。
不知道过去多久,这水没有消退的迹象。
我无比纳闷,为何如此呢?这符文,没效吗,为何如此?
这个问题,是个问题。
看着空中的水,我反躺在水底,如一只鱼。
关键是,鱼可是游动,我只能挥舞剑,如果没有力气了咋办。
这样久了,我当然感觉到了一丝酸痛。
咋办,不是个办法啊。
我忍不住,问了剑灵,“剑灵,咋办啊。”
“你行,你行的,你刚才都行,现在一定行。”剑灵这样来了一句,毫不管他的焦急。
我郁闷了。
你这家伙,总有个建议吧,算了,自己来。
看来不到真的危险,这剑灵不会说话了,我想起刚才,自己把两段符文夹在一起。
现在是该用最后一段吗?。
从各种迹象看,挑战不会结束,这最后一段,应该不是用在这里的,可不用,这个水敌如何战胜啊。
我不断的挥舞剑,面前的水成了一个球状,盖住了我。
我知道,那个球状东西,坚硬无比,想用剑驱退它们很难。
它们力量不断加强,因为水越来越厚。
我也感觉到空气的稀薄,我会龟息大法来呼吸,虽然这龟息大法耗费空气很少,可毕竟我在水底,一旦氧气耗尽,会憋死的啊。
我努力在思考。
好吧,如果不能驱赶它,试试看,能不能加上一段。
我的剑意加上了后面第七段符文,可好像用处不大。
我郁闷了,恢复到原有状态。
既然后面的估计加上没有用,就加前面的符文。
我一边挥舞剑,一边加上前面的一段。
有用,水墙往后在退,可退了一部分,还在那里。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上次的方法,一行加一行,这是复杂的 一种增加。
为何这样添加,我也不知道,反正以一种领悟,我觉得这样应该有效。
这是来自一种很复杂的公式,那个公式来自尘世的一些回忆。
我依稀就得,我曾经在蜀山问道一个老者,“修行也需要计算?”当时我问。
“修行当然需要计算,修行是一场漫长的苦旅,也是各种技能综合的结果。不但要能领悟,还能计算。特别是涉及符文,涉及铭文,等等,都是需要复杂的计算。”
说完,老师给了他一张图。
“这是什么图?”我记得当时他问。
“这是一种宇宙能量的排列方法,这宇宙能量,来自宇宙的各个要素,有很多种排列方法,一法通万法通,你先学会这个,对你有帮助。”老师说道。
我看着那图,点点头。
我此刻的符文添加方法,就是来自对那个图的领悟。
我按照新的领悟,计算好了符文排列方式, 出剑。
当我这样使出的时候,水墙开始轰轰后退。
我知道正确,继续努力。
好像没多久,水墙轰然倒塌,因为那些水在往后退,我感觉到呼吸的顺畅。
我看着原野,此刻一片正常,水在退。
我的剑继续,剑意一直追着它们而去。
一切退去,我站在原野,觉得刚才是个梦,自己在水底,面对如此凶猛的敌人,如今,轻松了。
我笑了。
只是不知道下一个是啥挑战。
因为大地已经变了,变得一片的火红。火红。
啥意思。
符文已用了很多,最后只有一段了,这次挑战,是单独的用这段符文抵御还是结合前面的?
我知道不能冒险,我把单独第七部分符文都再演练一次,再把第七段加上前面六段的符文计算好添加方式,然后也演练了一次。
希望如此,如果错了,那就真的灰飞烟灭了。
天边很红,越来越红,我感觉到热度。
挑战来临,我的剑开始运行,万剑大阵。
我开始用了第七段符文,可那些热度没有消减,还是得加前面的符文。
只是一念间,火光出现。
巨大火球从远处飞来,一个,后面还有无数个,一个比一个大。
这老头,还是讲义气,不是一下子把我烧死。
我知道,火球之后,就是无边无际的火,能否抵御?
这火可是真火,传说里的三味真火不过如此,能穿透时空,融化万物。
我看到,那些火球掠过的地方,草木瞬间消失,石头都在融化,河流迅速蒸发。
整个大地,一片的焦土和死寂。
火球呼啸而来。前面一个小的,后面是无数的渐大的。
再后面,就是那片海,火海。
我心里在冒汗。
如果错了,可没有如果了。
剑飞起,符文开始画动。
我感觉到,那个球飞过,但被剑阵阻拦,火球不前,后面大火球到来,继续不前,符文力量还是很强大。
所有的火球都飞来,都不前,那些火球在四面八方,我舞动了剑阵。
七段符文都被我糅合在一起,快速使出。
火球也在融合,很快就化作了火海,这火海和后面赶到的火海连接一片。
无边无际,好像天地都被烧化。
我在火里,一道白光阻隔了那片火海,我仿佛视而不见,我知道,如果过多去想,那心里压力会让自己根本无法运用万剑神阵和符文。
只有战斗,符文一个个发出,那些经过复杂计算和排列的符文此刻如一个个银色的小精灵,都撞向了那片海。
它们挡下了那片火海。
火继续少,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烧焦了,衣服已经破损,处处焦黄,但是剑光不损,依然在战斗。
这是,慢慢的,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眼睫毛都被烧焦了。
不行啊,这样下去不行的。
如何才能彻底赢啊?我郁闷了。
我的大脑在计算,符文的排列还需要加强。
我想起一个图案,我的大脑在计算。
当我出招在一千八百多招的时候,我计算出了。
那些符文一个个,都摆脱了原来的位置,都任我摆布。
我按照自己的理解,开始排列。
一瞬间,新排列的符文剑法刺出。剑发出奇异的的白光,白光冲天,远远隔绝了那些火。
那些火在后退,可是天边,那火的发动处,好像不甘于失败,更强大的火团从那边飞来,飞到我前面时,突然,火球组合一起,已经不是火球了,它们就是更强大的火海。
那架势,像是把我烧不糊,也要烤糊,温度快速升高。
我冷静着,剑不停,按照我的理解,把符文再度解读一次,这次,我组合过的符文,更加强大。
呼呼,那些火去燎剑,火烧到剑上,开始发出一道蓝光。
蓝光反而阻绝了火对我的伤害、
那蓝光飞向那些火团,蓝光强大力量,让那些火海开始分离,分离成一个个火团。
然后,在蓝光持续的压力下,火团开始一个个萎缩。
前面的开始萎缩,后面的继续前来,可前面火团萎缩之后能量更大。
我继续挥动剑阵,符文继续一个个飞出。
符文和蓝光合在一起,打在那些火团上,火团开始支撑不住了。
这些火团在蓝光的持续压力下,都往后退。
在前面强大能量火团挤压下,后面火团一个个都往回飞了,它们往天边涌回去。
天边,那火团的来处,此刻依然如血般在燃烧,可它们不会再来了,也许它们知道来也没啥结果。
火团退后,那些草木,奇迹般发出生机,重新鲜活。
河流也开始重新流淌,恢复了水流。
整个大地都是如此。
我看着自己,衣服刚才被火烧成碎步条,可此刻,衣服重新恢复原来的样子,鲜艳如新。
这符文的力量太强大了。
我隐约感觉到,这符文,作用不止于此。
关键是如何排列,如果自己多换一些排列方法,是不是效果不同,这个,可以去当做科研来做做。
我有很大的好奇来做这个事情。
只是眼前,还有挑战吗?
天边的血一样的天空开始消退,慢慢的,恢复到正常的灰色的样子。
火没有了。
那整个世界,是不是安宁了呢,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呢。
但是我看着四周,没有任何的迹象表明一切平静。
好像,一场新的挑战在孕育。
因为,我感觉到那些草木砂石,都在等待,或者说,在颤抖,在害怕。
我也有灵性,这幻境太有意思了。
我能感觉到,我觉得,这像是一次大招。
那个老头准备搞啥鬼啊。
我此刻对那个老前辈心里越来越防备了,刚才差点被烧死啊。
得提前防备他的大招,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或者生,或者死。
以刚才的凶险来看,这老头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
这些设计磨砺幻境或者其他机关的人,是无情的,我知道。
圣人无情,以万物为刍狗!
我想起这句话,用在这里很贴切。
余下是什么,我看着四方,感受着变化。
我感觉到从天到地,都在酝酿着一次强大的袭击。
如果是终极袭击,那是什么。
我把那七段符文全部重新排列了一次,符文在晃动,青铜的字,弯弯曲曲,好像诉述着古老的秘密。
那个高人应该是这个意思,我好像感觉到了,与他有一点点心通。
那瞬间,天地瞬间变色。
天地成了一片的褐色,天地突然挤压过来,大地在崩塌,天在降落。
这!
我大吃一惊,以前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啊。
天崩地裂啊。
空中,日月在向我飞来。
万点星星也在对我飞来。
河水在倒流,身边的一座大山对我倒来。
我急忙站定,不管地面如何,我先站定,剑挥出,依然是万剑神阵。
那些我先排好的符文开始舞动。
符文一个个飞出,组成一个圆球,把我包围在球里。
我感觉到了一阵的剧烈晃动。
这个球是一个虚拟的球,可是大地开裂,把我陷落下去。
我感觉进了无尽的深渊。
这个深渊四周,大地在不断的裂开,因为撞击而合拢。
我感觉自己被埋在了土里。
但是我依然舞动自己的剑。
在土里依然能保持一个球面,可是我不断下坠,好像进入无尽的深处。
我感觉到一阵寒冷,但是瞬间又是炽热。
我感觉自己出招方式有问题。
自己是不是不该用剑舞动那个符文啊。
是呀,那个剑是个暴力产品,天地开裂,用剑去对付,好像是以暴制暴,这结果就是如此。
我那一刻,在冥想,但剑不会停,因为剑还是能保护我的。
我觉得应该换个方式。
我继续在下坠,下面的温度似乎很高,我的衣服开始冒烟。
我知道,生死一刻到了,必须选择。
如何办。
弃剑?
可是,弃剑后,用啥。
我第一次感觉到紧张。
符文,符文,天地,天地,我在默念。
放弃暴力,才能一切还原,我突然想到这个句子。
不知道这是谁说的,但是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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