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流出的气息如此强大,不是一般人能够过的。
我也是取了个巧而已。
我无法解阵,无法把它的禁制用老的咒语或者新的咒语解开。
只能硬来,就是要打掉它,或者避开它。
没想到在避开的时候,打掉了它。
好险,我想到当时,心里叹口气。
一阵恭维过后,大家踏上了旅途,前路还长。
魔山,在哪里?
看不到远方,只有近处的群山。
我们知道,要穿过这些群山,再经过一条河谷,然后再踏上一条栈道,经过一些高耸的雪峰,就可以看到那个魔山。
魔山也在雪峰之间。
前路漫长,但是,必须尽快赶到,因为我们还要有其他的使命。
“太乙,你当时砍断那个,那个石头的剑法很厉害,我和你交过手,你随时都在变,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能一直在变化呢?”穆有缘问道。
我一笑,故作神秘,“这是秘密。”
穆有缘一愣,突然笑了。
风少在一旁听到了,也笑了,“穆有缘,你傻啊,这当然是秘密。“
“哈哈,我知道是秘密,只是,故意问下而已。”穆有缘说道。
估计是旅途没事,我也笑了。
一行人,一路上还是蛮有乐趣,浑然不顾那些未知的挑战。
只是小朱心里依然阴沉,估计他依然在寻找机会害我。
只是每个晚上,我依然听到那个声音,“出来,出来,出来。”
我干脆懒得理他。
“你让我出来就出来,有本事就自己来。”我用意念和他对话。
“哼。”那人不说话了。
每次我们宿营,都是做了一些阵法和禁制,我也给帐篷做了禁制,防止偷袭。
基本上没有妖兽闯入的场景出现。
这次出发,宫中特意送来了一些特殊的法器,那些法器组成的禁制,没有一定级别无法进来。
而上到那些级别的高手,基本上不偷袭。
夜里,整个的宿营区发出五彩的光,射向天空。
一些白天潜伏的妖兽都在一旁环伺着,一些低级残暴野兽不时经过,可是它们都无法进去,只有吼叫几声走远,只有妖兽静静在等待。
看不出有多少,起码几千只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这天清晨,我又看到了那只兔子。
当时我起床早,没去禁制很远的地方,只去了宿营区外的那个溪流。
洗漱完毕,我就在那里盘膝运功。
只是,一点动静。
我看到了那只兔子。
兔子躲在一块石头后,偷偷看我。
我心里一动,一伸手,兔子一看不妙,急忙就逃。
我飞身堵住它的去路,兔子继续转弯跑,可是它不管如何逃,都无法逃走。
我哈哈一笑。
“你笑个头。”兔子突然往我头上撞来。
我一愣。
笑个头,我的头,我急忙一躲,那兔子一下子飞入我身后的森林。
我有些郁闷。
只是此刻,我看到了那个黑影,在那边林子里。
我看着帐篷区,以一种隐秘的联系方式通知了他们,然后走向那个人。
我走了过去,那个人快速在移动,我也跟着移动。
那个人掠过了林子,来到另外一条溪流边,他沿着溪流往上,我继续跟下去。
那个人的影子投在溪流中,我看到,他一身紫衣,头戴斗笠,手拿一柄刀。
那柄刀很独特,有些细长,外面是很独特的动物皮做成的刀鞘,但是上面镶嵌无数的宝石,红绿紫蓝,色彩绚丽。
紫衣,带刀?
我在想这人是谁。
只是突然,想起一个人,紫衣侯。
紫衣侯,传说里的一个大人物,但是从来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和来历,他只是一身紫衣,带刀。
在杀手榜了,他的名次很靠前,大约是第五的样子。
大陆第五杀手。
这是大陆杀手密书里写的,这些密书,不知道谁编印的,只是一卖出来就很贵,一般不公开卖,只是在一个特殊的地方出售。
都说编制这些书的人,是个神秘组织,他们编书要仔细搜集信息,这些秘密提供者或者是大陆某个国家朝廷的人,或者是一些高深的修道者。
当来到一个溪边的平地,紫衣侯停下。
“谁请你来的?”我知道他不会说,但是还是要问。
紫衣侯冷笑,不说话。
斗笠下,是他的脸,阴沉不语,那是一张中年人的脸,更多是寒意。
我缓缓拔出自己的剑,化龙剑。
既然不说,那就打。
我知道一路不平静,但是没想到,刺客还不少。
刺客和魔兽,那个更是威胁呢?
我举剑,“你是杀手,你请。”
那人看着我,嘴角冷笑,突然就是一刀。
那一刀,天地崩塌一般,轰隆声响起。
“雷鸣刀。”我心里很吃惊。
这个杀手的传说,这把刀的传说,都在我心里升起。
“不错,是它。你受死吧。”紫衣侯突然说话了。
同是,刀光也出。
那柄细长的刀,带起巨大的雷鸣,裹挟着远古的威力,冲击而来。
那冲击,如铁骑冲来,千军万马。
又如江河迸流在一个峡谷,冲下悬崖,成为一个大裂谷瀑布,瀑布倾泻而下,狂暴奔来。
美丽到了极致。
我的剑挥出,四海八荒意也迅速出来。
一剑,四海八荒,这一剑,我练了很久很久,也用了无数次。
我的青铜鼎符文作为剑诀在手。
只是一剑。
那人被我一剑砍断,从头劈成两半。
也许是紫衣侯太轻敌了,对自己太自信了,以为一个少年,不会比他更强。
没想到一剑就死了。
我走了过去,紫衣侯到底是谁,我很好奇。
我看到满地血水,还有那些器官,有些想吐,可是忍住了。
紫衣侯的斗笠也成了两截,我看到了一张脸。
那张脸很英俊,应该有五十多岁了,他是谁?
也许他是大陆一个成名人物,也许是某个国家的王侯,也许。
可是此刻,我感觉到身后的刀声。
这刀无声无息,只是在贴近我的时候,才有一些声音。
那人觉得大势已定,应该收割了。
收割的人,是不顾那些庄稼的反应的。
我来不及出剑,即使出剑,也无法在对方砍中自己的时候,刺中对方。
何况,这刀里,有雷鸣之声。
那瞬间,我举起了那个葫芦,那个可吞天的葫芦。
我想试下,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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