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毛,突然一屁股又坐上了白色蒲团,脱下从太虚幻境穿来的靴子,在左脚脖子上,一个心形胎记跃入众人眼帘!
“哇哇,好漂亮耶!哇哇,亲亲,咱们能不能也纹一个?你纹左边,奴家纹右边,……”
“emmm,亲亲,你说好不好啦?亲亲,好漂亮的胎记!……”
“……”
公孙雪儿,摇了摇南郭兴霸的右手,一个劲的哀求!
“娘子乖,这个纹身的时候,好像有一万只蚂蚁、一万条毒蛇、一万尾蝎子,一同蜇人的感觉,你确定要纹吗?……”
南郭兴霸,脱口而出,吓得公孙雪儿,吐了三回舌头,像极了蛇信子探路!
“亲亲,亲亲,奴家不纹了,奴家不纹了!奴家用胭脂画吧!”
公孙雪儿,对众人做了一个鬼脸,好似发现了一块新大陆!
“嫂嫂,你真逗。胭脂画的图案,遇水就没了,……”
南宫紫韵,右手捂住了樱桃小嘴,一时与公孙雪儿说了过去!
“也是呀,小姑言之有理!”
公孙雪儿,又深情的凝视了一回南郭兴霸,南郭兴霸只是温柔的大手紧握了小手!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原来,碎东皇钟的人,就是陈大仙呀,本宫万幸!”
白合,喜上眉头、乐在心中,一脸春风如三月荷塘月色!
白肉,在一旁拱手说道:“陈大仙,上一次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与众不同!如今有缘人又是你,真是万幸,万幸啦!……”
“白肉,上一次,时间紧急,因为西门东风家娘子得了急症,故而要早一些时刻拿到猪鼻孔!”
“陈大仙莫怪,既然陈大仙就是有缘人,那一顿拳头,就当是见面礼了,我白肉都如数收下了!”
白肉,一边得意,又一边凝视了一回白合!
白合,见陈毛那一个心形的胎记,心中巨石又落下了地,又是兰花指一捻,道:“陈大仙,东皇钟碎时,九尾星必将惊天地、泣鬼神!”
“是呀,陈大仙,咱白肉也等这一天到来,等很久了!”
“陈大仙,本宫就拜托你了哟!九尾星惊天地、泣鬼神,始自于伽蓝寺!……”
“……”
白合+白肉说时,除了一脸的激动+喜庆之外,更多的,都把九尾星的一切,托付到陈毛的手里!
陈毛,知道亚历山大,但又不得不义薄云天!
伽蓝寺,就是九尾星的开始!
那么,这就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开始!
“白合娘娘,那就有请金扁担!小仙一定砸得惊天地、泣鬼神!”
陈毛,麻利的穿好了左脚的靴子,左手斜持了神觉剑,右手向前伸出了L=20cm,向了白合!
“九天飞猪,白肉何在?”
白合,正了正身子、又正了正嗓子,像点将一般!
“回王妃,白肉在!”
白肉这一声,刚劲有力,至少有80分贝,字字珠玑,持续了3S,像是得了将令的殿中大将!
“取金扁担来!”
“白肉遵命!”
白肉,对白合鞠躬60°,一个标准的军礼,一道光芒,从伽蓝寺前失去了踪迹!
“白合娘娘,这?……”
陈毛,一时迷糊了!
这一条金扁担,当初可是交在了白合的手中,如今却要让白肉去取?
“陈大仙,你有所不知。这一条金扁担,如果藏在伽蓝寺中,也还真是无处可放。所以,本宫就让白肉拿去九天洞去藏了!……”
“说来也万分奇怪,这一条金扁担自入了九天洞后,九天洞阁楼上的那一些灵芝,都变成了金黄色的灵芝了,……”
“本来,原本那一些灵芝,在九尾星的悬浮山巅上的小阁楼里,很容易就能找到。……”
“只是,自从有了这一条金扁担,九天洞里的那一些金黄色的灵芝,还成了九尾星的稀有品种!”
“这一些稀有的品种,本宫还给这一些金黄色的灵芝,取了一个诗意的名字:黄金草!九天洞,就成了实实在在的:黄金洞!……”
“……”
白合,越说越神采奕奕!
看来,这一条金扁担,确实是神器一条了!
自古以来,只有神器,才会发生这一些神奇的变化!
“白肉,来也!”
又是一道白色的光影,夹杂了一绺又一绺金黄色的光芒,骤然而至伽蓝寺前!
这是白肉,挟持了金扁担!
好威风!
这一条金扁担,泛了无穷无尽的金黄色光芒,一绺又一绺的光芒入了众人双眼,又一绺又一绺光芒从金扁担如滔滔江水奔流而出!
这一条金扁担,比当初西门东风用来当坐骑时,更为光彩照人+光彩夺目,确实神器一条!
白肉,三步上前,双手平肩,金扁担呈在了陈毛面前!
陈毛,手中神觉剑,递与了洛神大仙,双手去接了金扁担!
就在陈毛双手接了金扁担的那一刻,金扁担一身金黄色的光芒,光芒×10倍、光芒×20倍、光芒×30倍、光芒×40倍,……
金扁担的光芒映黄了陈毛,也映黄了伽蓝寺前的八人,更让伽蓝寺映了一通黄,好似佛光普照!
金黄色的光芒,越来越强,一个又一个,像极了小黄人,伽蓝寺也映成了黄金屋!
如此,白合把九天洞,叫成了黄金洞,实属应该!
陈毛,缓缓步到了东皇钟前,这一条金扁担,温暖如春日里的艳阳、温暖如冬日里的暖阳!
500m、400m、300m、200m、100m,……
陈毛,越来越近了;东皇钟,也越来越近了!
扑通、扑通、扑通,……
陈毛的心跳,70次/min、80次/min、90次/min、100次/min、110次/min,……
其余七人,静静的立在了伽蓝寺的门口,眼光如鱼眼,盯住了陈毛以及手中的金扁担!
陈毛,大步、快步、碎步、细步上前,直逼近东皇钟L=1m处!
陈毛,藐视了一眼东皇钟,在心里嘀咕道:东皇钟,永别了!
陈毛,半蹲了马步,左手靠了右手,抡起金扁担从右肩而下万丈光芒,直奔两个已经映得金黄的汉白玉架子上的东皇钟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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