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三父女和明德职校几个学生也跟着来了这派出所,他们也都做了笔录。
跟他们一起出来,学生们是像神一样地看着他,唐氏三父女则更具体一些。
刚才的事,至少证明姜瑞在两件事上没有撒谎:第一,他拥有几种非常特别的本事。在这里,自然是指他身上的功夫了。那跳楼与打架,在他们看来都是非人的本事。第二,他在黑白两道都有很大影响力。从江所长对他的态度上他们即能看出这一点了。
“我没有骗你们吧?”姜瑞看出了他们所想,因此问道。
父女三人都点了点头。
唐小莉说:“姜瑞,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姜瑞笑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身上这样的事情太多啦!”
唐伶则说:“我看你这家伙活脱脱一个怪兽啊!”
姜瑞笑说:“你的意思是像一个超级英雄吧?哈哈。”
唐明德则说:“后生可畏!这些事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
姜瑞:“像我这么可畏的后生恐怕很难再找出另一个了。”
姜瑞很得意,唐伶见状就说:“你看,你尾巴都翘到天上去啦!”
几人都笑起来。
仍然回明德职校去。
饭只吃了一半,于是再炒几个菜,继续吃起来。
继续说话,不过这时的谈话比之前就更多笑声了。
“对了,小莉,你怎么认识这怪物的?”这时唐伶问唐小莉。
于是唐小莉讲她和姜瑞的认识过程,她说最初他跟她到小莉家教社去,她还以为他只是个看中她长相的富二代呢。
然后是认识他后的种种趣事,不过她也故意漏掉了小语那一段,因为事涉鬼神,说出来他们根本不会信。
说着姜瑞的事,这三父女却真正像一家人了。
“小莉,你的家教社现在怎么样了?”唐明德这时问道。
说起自己的事,唐小莉脸上的笑容却马上收敛了去,她说:“没怎么样,就那样呗!”
唐明德一看就有很多话要对唐小莉说,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小莉,”唐明德又说,“等这阵过去,你不要搞那家教社了好不好?回来跟姐姐一起陪爸爸好不好?”
唐小莉却说:“不是有姐姐帮你吗?还要我回来干什么?”
唐明德说:“爸爸身体越来越不好,现在差不多都是姐姐在帮我打理了,姐姐一个人忙不过来啊。”
唐小莉嘟着嘴不回应了。
看唐小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这是心里的结还没有解开啊。
这时唐明德又说:“小莉,你小时候,是爸爸对不起你,让你吃苦了!”
唐小莉低着头,还是没有回应。
这时唐伶说:“爸爸已经这样跟你道歉了,你还不原谅他吗?”
姜瑞看唐小莉嘟着嘴低着头的样子,实在可怜可爱得很,忍不住就伸手在她头顶摸了摸,说:“小丫头!”
唐小莉又羞又窘,抬头对姜瑞说:“我比你大,为什么叫我小丫头?!”
姜瑞笑说:“年龄是比我大一点,但心理还没有长大啊,不是小丫头是什么?”
唐小莉:“哪里心理没有长大?!”
姜瑞:“父子没有隔夜仇,你跟爸爸这样致气,不是没有长大是什么?”
唐小莉瞪他一眼,不理他了。
姜瑞却对唐明德说:“好了,这替这小丫头答应了,她会回来帮您的!”
唐小莉马上又对姜瑞说:“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替我答应?”
姜瑞笑说:“你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会来帮我搞培训公司吗?”
唐小莉:“那又怎样?”
姜瑞继续笑说:“那我就派你来这里帮你爸爸!”
“你!”唐小莉气呼呼地瞪着他。
看到唐小莉和姜瑞这样,唐明德和唐伶忍不住都笑了。而见他们一笑,唐小莉就羞得脸红了。
可是这时姜瑞却又说:“既然今天说到你们父女的问题了,那就把它彻底解决了怎么样?小莉,你为什么对爸爸这样?”
唐小莉又瞪着他说:“你多管闲事!”
姜瑞说:“那我就多管闲事吧!你为什么对爸爸这样?你对爸爸有什么看法?”
唐小莉又不说话了,这时姜瑞用眼神 鼓励唐明德说话,唐明德犹豫了一会儿后说:“对啊,小莉,爸爸也想知道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让你这么不喜欢。”
唐小莉嘟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你不喜欢我!”
唐明德愕然,反问:“爸爸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
唐小莉:“你选姐姐不选我!我求你选我你都不选!比起妈妈,小时候我更喜欢你!”
唐明德更惊,问:“你就因为这个怪了我这么多年?”
唐小莉点了点头。
唐明德说:“小莉,不是我不选你,是你妈妈选了你,我只能选姐姐啊。”
唐小莉立刻说:“你骗人!妈妈说你不要我,只要姐姐!”
“呃……”唐明德说:“你妈妈真这么说的?”
唐小莉:“嗯。”
唐明德想了一会儿,说:“我大概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这么说了。你想想,我跟你妈妈刚分开那会儿,你是不是经常吵着要爸爸?”
唐小莉又点了一下头,唐明德说:“正是因为你经常吵这个,你妈妈才会那么说啊。她那么说是让你死心,让你别吵她啊!”
这次轮到唐小莉惊愕了,她小嘴巴张开,好一会儿都没有合上。
“真是这样?”她怀疑地问。
唐明德:“这个简单啊,你可以打电话去问问你妈妈啊,一问就知道了。”
唐小莉并没有打电话,她低头自己想起这个问题来。
这时唐明德又说:“你自己想想啊,爸爸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你小时候爸爸经常去看你,都是你躲着不见爸爸的!爸爸给你买的玩具你也不要!……”
唐明德还要说下去,唐伶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注意看唐小莉。
原来她已经落起泪来了。
“哈哈哈哈……”姜瑞却笑起来。
“真是个傻丫头!”姜瑞又摸了摸她的头。“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竟然怪了自己爸爸这么多年!我看你做事都挺成熟的嘛,怎么在这件事上就这么傻呢?!”
唐小莉拿手打掉了他的手,娇嗔:“你还说!”
“那我就说!”姜瑞却继续说,“现在知道错怪了爸爸了吧?那还不给爸爸道个歉?”
唐明德连忙说:“不用,不用!是我害得小莉跟我们分开,是我对不起小莉!”
“爸!”唐小莉突然哭喊道。“你不要再说了!”
这时唐伶也伸手摸着她的头说:“好了,傻丫头,别哭了!原来就是因为这点事怪我和爸爸呢,唉,真是个傻丫头!”
唐明德也走过来抚着她的头说:“现在好了,都解释清楚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过!嗯,以后有什么问题也一定要及时说清楚,一家人心里不应该有什么芥蒂的。”
“呜……”唐小莉哭着歪倒在了爸爸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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