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答案与结果是那么的遥远,唯一能给予自己的答案又会是何等可笑的光景?
是啊,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坚强的人,但事实上呢,自己却还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一路走过来,经历的种种磨难,自己早就已经变得很软弱了。
不能变强,不能改变,不能战胜内心的恐惧...呵呵~还真是可笑至极。
这个世界永远是弱肉强食,自己必须强大起来,自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自己。
想到这些,内心的那股倔强又重新涌现而出。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自己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内心的这股执着让内心的倔强一次次地冲击着自己的内心,内心的那股意志也随之不断地被挑衅。
内心的倔强告诉自己要勇敢地面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内心的这股执着让自己在一次次的冲击中不断的成长。
自己要做什么?
我要怎么办?
我应该做什么?
我应该去哪里?
内心的那股倔强在不停地叫嚣着,内心的那股坚毅也在不停地催促着自己。
该如何去面对眼前的一切?
应该如何去面对遗忘的过去?
如果遗忘是自己人生中必须承担的责任,那么自己又为什么还要去寻找遗忘呢?
如果遗忘真的是自己人生中必须要背负的东西,那么遗忘是不是应该放弃这段回忆?
遗忘...遗忘...最终却连为啥遗忘都不知晓。
内心的这份挣扎与挣扎之后是如此的迷茫,如此的彷徨,甚至如此的彷徨无措。
十多年过去了,那股倔强已经消失殆尽了,剩余的只有那抹茫然,一丝淡淡的忧伤,一丝丝浓郁的悲凉。
.........
XX年前,大理寺中一位老师傅,正在训斥着自己的徒弟。
对于在大炎这个古老的国度中,公平公正是追求的目的和理想。但即使是大理寺有的时候也不得不注视那些,即使早已不复当年却依旧充满威胁的存在。
古神的碎片、战争的残留、毁灭的时代...
当初还只是入门没有多久的学徒面前,那位手持雷霆的师傅是如此告知惊蛰的。
在大炎曾经有过这么一个怪物,对ta来说任何的论理和基本都是无意义的,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由ta自己进行定义存在的。毫无理由更毫无根本,纯粹只是想要这么做于是就这么做的典范!
所谓的强大究竟为何物?那便是任性!
随心所欲仅凭自身想法,贯彻落实自己行为的能力!
那便是那位怪物一度贯穿落实的想法,但是最终那位怪物还是离开了大炎,以自我放逐的方式离开了大炎的领土,同时也被这个国家视为了禁忌。
这件事情说出去大概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吧,恐怕也会当成是故事以及传说而已。
但是...那件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的话,其中又意味着什么呢?当今大炎的皇帝殿下知晓,甚至可以说亲自接触过的人,对方的数据情报一直密封在大理寺的卷宗库存之中。
那位仅仅和圣上相处了三个月的时间,却将自己的人生哲理乃至于对这个世界的看法,都全部传输到了当时刚刚成为皇帝没多久的圣上心中。
那是个充满罪孽的恐怖怪物,所有人都被ta那无害且柔和的外表给欺骗了。
最终那家伙逃跑了,当然这是官方的说辞而已,实际上那家伙是正大光明的完成了所有的审核,乃至于各方审核部门高速为其办理了离开手续。
那家伙的存在就是猛毒,只要对其感到兴趣就会被吸引,只要对其产生好意就会被蒙蔽,对方眼中的世界异化是吸引其她怜爱的陷阱,对其的遭遇有一丝一毫的好奇都会引导其纳入精神溶解的结局。
预其将其称之为人,还不如将其称之为移动的灾害更为合理。
只不过单纯是看着记录的卷宗,不管是谁都会充满疑惑,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或者说是什么东西才会被如此评价。正常来说真正无法接触的东西,不应该彻底烧毁才对吧?这卷宗却大摇大摆的放在卷宗库中,甚至每位师傅教育新人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给人说上一次。
简直就像是欺骗孩子的恐怖故事一样,根本就是夸大其词的都市传说。
但是现在,传说仿佛就在面前!
时间回转到目前的时间点,原本只是随同圣上出行的惊蛰现在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她们本次的巡查目标是龙门。一路上她们也顺势解决了不少移动都市的腐败问题,甚至是一些疑难杂症也在这次私访中被发现,到时候肯定会丢回朝堂之上让百官进行处理。
而现在正处于距离龙门不到一天路程的城市边上,而在这里皇帝殿下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而自己的同事在将嫌疑人抓捕归案的时候被轻松反制。惊蛰和另一位监察官思考应当如何应对对方呢,只见对方一脚轻而易举的将桌面踩碎,同时还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只有脚掌大小的坑来。
话说回来,刚刚好像有一瞬间的样子...
惊蛰仿佛看到了被对方踩碎的桌子变成了一位女性,甚至被对方一脚踩碎的瞬间化作了无数大小不一的女性身影,虽然只是眨眼间发生的事情,却又像是本该如此一般的残存在心中。那不过是幻觉罢了,想要这么告知自己,但是双手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而现在对方什么行动都没有,只是紧紧的站在原地,甚至口中好像还在说什么,只可惜惊蛰在对方刚刚那一脚的轰鸣之下,耳朵还在嗡嗡作响完全听不清对方的话语。
是认罪?是宣战?是威胁?是叱喝?
不知道,听不见的情况下对现状的认知充满疑问。
手中拿着权杖的惊蛰和身边的同事,已经开始吟唱起熟悉的咒术,她的雷法只需要一如既往的贯穿对方的身体就是了,这么想着的她不由自主的吟唱咒文。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今天的身体非常轻松,明明是如此压抑和混乱的现状,甚至她连自己的声音都感受不到了。
但是她却能感觉到自己的话语流畅迅速,甚至不到顷刻间雷霆就在权杖之上凝聚,甚至连意思的约束都不需要去做,雷霆都已然怪怪的竖立在权杖之上。
虽然说这是一个很可笑的想法,但是惊蛰感觉好像是权杖上的雷霆,对于房间中的东西产生了畏惧一样。这非常的可笑,毕竟这只是由源石技艺引发的雷霆而已,是没有意志和想法的法术副产品,由术士掌控的自然现象。
术式只会对术士产生反应,而房间里的人难不成还是一位术士?
不!并非如此,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房间中的人一点源石技艺都没有释放。纯粹只是站在那里就让雷霆不在喧哗,仿佛是畏惧又仿佛是顺从对方,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简直就是颠覆三观。
但如果这件事就此结束的话,那也不过是幻觉而已,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惊吓到了惊蛰,甚至让她一度产生了需要放个年假的想法。
只见从她法杖前段发出的雷霆,以及身边同事权杖中迸发的火焰,就像是热情拥抱向对方的青春美女,只是娇羞的向其展现自己靓丽青春的一面。火焰和闪电缠绕在对身上,就像是礼服一般连绵不断,可是对面的那个人对此一动不动。
甚至只是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身边的攻击,就像是对少女温柔的摸头杀一样轻便,随后火焰与雷霆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钓凯子失败的沙滩碧池一样扫兴而归!
而对面的人,很显然对此毫无感觉,ta甚至连这是攻击都没有察觉到。
对ta来说这没有任何敌意,甚至连本能都称不上的礼炮,更像是对自己的热情拥抱吧。
或许现场的惊蛰和同事并不清楚,但是那个人的本质并不会因为她人的无法理解而改变。ta眼中的世界与常人相去甚远,那所有的东西都是女性的世界,是无法言喻的疯狂。
ta对于自己认识的人,还是说不认识的人,甚至是动物、死物都不在意。甚至就连自然现象,那怕是又多数人构成的统治阶级和军队,全部都只会视为一个大小不一的女性而已!这已经不是能用物化女性,或者女性化物来解释的了,只能说是那异常的精神就无法当成正常来对待!
不管面对的到底是什么,对ta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仅仅只是ta想要帮助别人到那一步而已。
只要是和自己走在同一条路上的人,或者说挡在了ta面前的人,不管对方到底是活着的还是说死了的都没有关系。就算对方是天灾的化身,或者说国家力量与权力的体现也不会放过!在其眼中的世界,不管什么皆是女性!
“已经够了,你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吗?”
惊蛰原本轰鸣不止的耳朵终于恢复了正常!
然而就在她恢复正常的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却是面前这个无法分辨性别,感觉比男人更加充满阳刚勇武味道,比起女人更加的优柔甜蜜纤细!这个无法用性别来呈现的ta,仅仅只是站在这里都让惊蛰感觉,自己绝对无法和对方相提并论。
那怕是圣上在震怒的时候,站在对方面前的所有人都感觉自己是被凡在嘴里的软糖,那依旧是可能会很痛苦却只会一瞬间的紧张感。可如今站在这个人面前,却仿佛感觉重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父亲的臂膀当中。
“食-人-魔(Ogre)...”*2
惊蛰和身边的同事不由自主的,从自己的口中说出了那个禁忌的词汇。
有那么一瞬间,她们甚至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一样!
但实际上对面的人听到这个称呼,却什么表示都没有,ta仿佛早就已经习惯了一样。
仅仅只是摆了摆手,然后温柔的细语道:“我只是以为普通的哥伦比亚美食杂志主笔,不要叫我什么食人魔啦,那都是流言蜚语传来的误会罢了。”
误会?这写在大理寺卷宗上的【代号】是误会?开什么玩笑啊,大炎这二十多年来每一届新的大理寺任职人员,第一个要学的案例就是食人魔的案例!她们怎么可能会认错,又怎么可能会搞错食人魔的存在!
那个传闻中目空一切,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入法眼,完全只遵从自己规则生活的食人魔!
如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温柔的目光,又怎么会有如此无法分辨性别,看起来就像是天使般温柔的触感,却又触碰起来像是刺猬一样危险的尖刺啊!
无法理解更无法解析,更何况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案发现场,如果无法进入房间的话所有的思考都是白搭。这么想着的惊蛰不由自主的向前踏出了一步,而就是这一步注定会改变她的命运!
“食人魔!按照大理石的卷宗,我现在要依法将你逮捕!”
“停手吧,把你的同事和长官带出去吧。我所在的房间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带着了...”
“觉悟——啊!”
就在惊蛰跑进来准备不顾三七二十一,至少要把这个经典案例中的典型抓住的时候。
一旁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圣上醒过来了,她在看到现场情况的那个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肯定是因为长期的思念,还有重逢的喜悦一度陷入了欣喜若狂之中,而最终幸福过头晕过去了吧(并不是)。
看着面前倒在地上像是死猪一样的蛮牛,在看了眼正在走进来的麒麟,她第一时间投出了自己手中的烟斗,一击就将麒麟手中的权杖击落。
“爽夫人,你好温柔啊。是什么让你变的如此温柔了的,你难道爱上别人了吗。”
“......”
以前的爽夫人是啥样子的?不记得了,甚至一点记忆都没有。
当ta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在雪山当中,然后就遇到了当时遭遇暴风雪的魏彦吾一行人,那个时候的爽夫人眼中的世界暂且还不算有多混乱,仅仅只是把所有的人都视为了女性而已。
其他的东西什么都是正常的景象,和现在可谓是相差甚远。那个时候的爽夫人确实是充满癫狂、傲慢、狂躁,对所有看到的东西都保有怀疑和敌意的人。
只不过人类的本质是会改变的,改变的原因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多种多样,ta甚至不确定失忆前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甚至这场失忆是否是自己的愿望,为此ta在大地上寻求千百度,各种各样的事情都经历过了,结果找到的都只是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要说ta是否去过大炎的皇宫,记忆好像有有好像没有,那是失忆前的事情还是失忆后的事情,早就已经变得模糊不堪,甚至没有去思考和认知的理由了。
至于说ta变温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坑,自己不向来这样吗。
“如果是脑子坏了的话,那么我建议去看医生,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
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好想,不被承认的事情就不会是事实。
对于强者来说扭曲历史和真相,虽然是非常丢面子的事情,但如果连自己都如此坚信,那么这就只会变成她人能否与其为敌,去彰显真正真相的强大力量了。
在这里和所有人为敌没有好处,仅仅只是爽夫人对于遭遇到麻烦状况的霸道而已,如果刚刚不进行宣泄的话,身上的麻烦貌似又开始扩散了。要是让所有人都变成刚刚皇上的样子,范围不大也就这旅馆部分,也会有三十多人陷入精神融毁一天之久。
而这在精神融毁的状态下,她们会将爽夫人视为唯一的目标,为了传承种族的延续而奉献自己的一切。更恶心的事情就不说了,爽夫人经历的事情已经够多了,知道这点就好了。
只不过外人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以前会被此称之为食人魔,而如今ta不想承认也会被人称呼。
“说什么呢,我所认识的爽夫人可是——”
“呀啊啊啊啊啊!!!”
一旁的大炎皇帝还打算说什么,但是楼下传来的尖叫声打断了所有的话。
即使是正在和爽夫人对峙的警察都被转移了注意力,只有两位监察官还留意着爽夫人的情况。
不过现在怎么看都不是ta来做主角的情况,ta说到底也只是被卷进来的一般市民,这件事情里爽夫人才是被误伤的那边。
“快点去解决外面的案件吧,这次的案件虽然并不困难,但肯定还没结束哦。”
坐在房间里的爽夫人基本没有威胁,哪怕ta是一个完全凭借自我意愿行动的天灾也是如此。虽然两位监察官很想让皇上离开这个房间,但偏偏圣上本人非常的执着于此,这人还没到龙门呢就像是不装西墙不回头的蛮牛一样。
而事实上现在外面的时期也确实更值得被注意,心中各种矛盾想法的惊蛰也算是全场最大的官了,身边两同事地位没她这位雷法继承人身份高,也正因如此调查的事宜都落到了她肩上。
暂且忘掉了爽夫人的可怕实力,看着被压在大厅中的六个人,不知何时突然少了个人物。而且看样子还是最关键的那个人,今早被发现在房间里同床者死了的‘甄漂亮’!
什么?你们说‘甄漂亮’是爽夫人的认知,这本该是个大老爷们的人,警方应该给出他的真实姓名和资料?不要在意那些细节,这不是之前都介绍的是爽夫人认知里的人吗,也就不再换个名字介绍一次了。
“都发生了什么事?报告一下!”
“长官,这是关于楼上死者的尸检报告。其次在厕所那边...”
当地警局的老法医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简略的尸检报告,虽然还没有进行解刨但也能看出不少端疑来。死者‘长腿大象’的死亡时间是昨晚凌晨十二点半到一点左右,死亡原因是氯化钠中毒,对方口里那一股子苦杏仁味可太刺激了。
不过惊蛰看的只是死因报告,这里面要调查的东西还有很多,因为在警方到来之前所有人都在大厅里呆着,所以凶手串供的可能性非常高,证言在洞察到疑点之前先作为正常发言来对待。
“他们这群人都说昨晚是玩到两三点吗?”
“这我不知道,我只负责看了尸体...不过你该去舞厅的厕所看看,还有新的发现。”
“啊?别告诉我,情况比预想的还要糟糕。”
老法医没有回应只是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但是惊蛰看到这里已经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写报告了,还有那一群嫌疑人又该怎么应对。特别是‘食人魔’的存在,那到底是抓还是不抓啊,直接按照原判驱逐对方出境?
想得越多错的越多,惊蛰只要思考关于对方的事情,那么情况总是会陷入专注于个人的困境之中。她现在需要专注解决的案件只有旅店里的‘长腿大象’的死亡相关原因,氯化钠中毒的话就只有可能是被下毒了。
而昨晚那群人一起进行了聚会,至今为止几人的证词都是说两三点左右才散伙,同时长腿被抬上楼去也是两点以后了。那个叫甄漂亮的倒霉鬼带了个尸体上楼,也不知道该庆贺他喝的烂醉如泥,还是说他运气真好烂醉如泥了。
跟着一旁的警官一同走到了卡拉OK房间,这边虽然被整理过但还能看得出混乱的痕迹,昨晚一群人喝醉酒肯定是随意放荡的那种,不过看他们中的那位沃尔珀女孩没事人的样子,估计也只是很普通的酒吧狂欢而已。
走进这边唯一的厕所中,这家火车站旁的旅馆好歹做了大厕所,不论洗手台还是日光灯都是新款式,而且五个格子都是单独的密闭空间,甚至还是塑钢马桶的样式。
让人烦躁的是第二个单间内正在渗透血迹,一具瘫软的尸体正倒在地上,脖颈被什么东西割断最终导致的窒息死亡。而死了的正是今早在房间里出来的甄漂亮,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变的通红,看样子他生前有过挣扎但是并没能挣脱束缚。
调查取证的警员已经确定了现场的状况,但是眼前这么惨烈的一幕实属令人焦虑。
“监察官大人,我建议先把这群人带回警局监管,他们的情况比那些走私的犯人还要恶劣。”
“尽快把所有人都带走吧,这里已经不适合作为审讯地点了。”
楼上的人死于毒杀,而同居者死于谋杀,这件事情从一开始的意外侦查,变成了恶性连环杀人。如果不能尽快搞清楚死者,以及在场几个人的真实身份,那么圣上怕是要把这城市的警隶人员来次大换血。
惊蛰深呼吸一口气,从一旁的资料里看到了关于尸体的情况,死亡时间在五分钟前。死因是脖颈大动脉出血后导致的窒息,凶器应该是钢丝之类的东西。
死者所在的二号隔间的水箱里,发现了手套和氯化钠的搭配,回去进行指纹检测的话应该能发现是谁碰过。
惊蛰思考了下现场的状况,昨晚这群人在卡拉OK房间里狂欢到三点,也就是说死在一点之后的长腿大象是已经死了的。他们应该是喝嗨了,没有察觉到死者的状况,将其误以为是喝醉酒睡过去了,之后再由甄漂亮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实际上昨晚唱K的途中,长腿大象已经在厕所中被袭击杀害,凶手将自己的凶器藏匿在这里不知道是打算再次杀人,还是说打算吸引什么人来这里调查。本次的死者甄漂亮,或许是因为进入了这个厕所隔间,所以才会被凶手顺势解决掉的。
“死者这件大衣好像不是他的吧,我记得进来的时候是另外的人穿的。”
“嗯、你说他身上的大衣原本是谁的。”
“是那位浑身是毛的菲林,他原本穿着这件大衣显瘦来着,脱了现在就像是个大毛球,你看这死者身上还粘连不少毛发呢。”
一旁的老法医指着死者身上的衣服,之前对尸体检查的同事虽然登记了这点,但是只当是正常的毛发粘连,收起了部分作为证据后就检查别的去了。
老法医之所以记得这件衣服,是因为他进来的时候先去的二楼房间检查尸体,那个时候甄漂亮就跟在他的身边,并没有穿着这件衣服。下面几个人中,符合多毛特点的人数减半,而衣服的大小和毛发又能直接锁定一人。
惊蛰将其证言记在心里,现状看来还要询问一下把衣服给人的菲林。
但是爽夫人说得好,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昨天非常倒霉的选择了这家旅馆的爽夫人是倒霉的。而今天已就待在这里的旅客,乃至前来调查的警官也是倒霉的,这鬼地方简直就像是靠在了风水流年不利的位置上一样。
“不、不好了!福瑞先生倒下了,是氯化钠中毒!”
“???”*2
这旅店是他喵的被诅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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