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何助理的话,有点不耐烦地说:“何助理你应该问的是医生,不是我。”
“少奶奶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才”
“不要再叫我少奶奶,叫我简小姐就可以了。”我淡淡的说。
“少简小姐你就来医院来来总裁吧,再这样下去总裁真的会垮掉的。”何助理恳求说。
我开口说:“我不是医生不会治病。”
何助理:“简小姐”
我:“没有什么事我挂了。”
不知道慕容迟又玩什么把戏,虽然上次淋雨感冒,也不至于拖到现在,都一个星期了,慕容家医生什么时候效率这么低了。
况且还有言恒在,死不了的,我心里想却不由自主地担心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言恒突然来电话。
“简舒没有想到你报复心挺强的,阿迟要死不活那样你就真的忍心?”
言恒说话永远这么个调调,能把一个悲伤的事情说的让人想要笑。
“有你在,死不了。”我淡淡的说。
“你可真看得起我,我这治病的可是医不了心病,治不了没用求生欲的病人。阿迟医嘱都写好了,已经交付我让我等他死后帮他处理他的所有财产。估计夏婉算计了半辈子都没有想到慕容家的未来的主人是你和轩轩。”
“你说你说什么?”我心里一惊。
“简舒我们也算是朋友,今天的事情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你自己想清楚吧。我去劝劝阿迟,几天没吃东西了,也就强硬输点营养液,这样下去好歹也就撑了一个多星期。”说完言恒挂掉电话。
怎么会慕容迟又要玩什么花样?一定是他故意联合言恒骗我的,一定是!
我自我安慰道,可是又忍不住担心。
对了!苏城,打电话问问苏城,虽然这些年因为苏宁的事,苏城和慕容迟关系没有以前这么好,可是说到底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毕竟情义还是有的。
而且苏城要比言恒靠谱多了。
“喂,苏城我想问你一件事,就是”我犹豫地开口。
“是关于慕容迟的,他现在在医院里,简舒你究竟在担心什么,在害怕什么,害怕慕容迟的真心吗?如果如果你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算了!”苏城叹气道。
“慕容迟到底怎么了?发烧感冒他身边的人都是干什么的!”我根本就没有在意苏城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心里总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连自己现在语气是多么在乎慕容迟都不自知。
“你以为我们没劝吗?要是管用言恒也不必急得跳脚给他打麻醉,虽然我知道你和阿迟感情的事情外人没我资格过问,可是看在他是轩轩父亲的份上,看在慕容老爷子以前对你好的份上,慕容家现在这样疯的疯,失踪的失踪,阿迟要是在垮了”苏城话一顿,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究竟怎么了?明明错的那个人是慕容迟,明明曾经伤害我的那个人是慕容迟,现在他一生病我不去照顾他,就好像我有罪似的。
我真的不想和慕容迟再有什么瓜葛,可是一想到他是轩轩的父亲,想到爷爷曾经待我如同孙女一样,我没有办法将慕容迟将慕容家的事置身事外。
“我去医院看他。”我犹豫片刻,还是答应去了医院。
把轩轩和小离安排好保姆照顾,我便打车去了医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慕容迟病房门口站在一堆人。
苏城站在门口被一个和轩轩差不多大的孩子缠住,苏宁大着肚子和萧航站在一起,连那个对慕容迟处处不满的父亲也来了。
何助理身后两个人那些文件,刚进去就被赶了出来。
苏城率先看到我,接着大家目光一一向我投过来。
“可算来了,架子可真大,这么多人请你才请过来。”苏宁酸溜溜地说,语气带着一丝刻薄。
“你少说两句。”萧航看了我一眼,劝着身边的苏宁。
“我说错了吗?”苏宁圆眼瞪着萧航三分不满七分撒娇。
萧航只好无奈地哄着,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萧航家里的宝贝妻子就是苏宁。
“简舒”慕容迟的父亲叫了一句,终是没有说下去。
以前因为夏婉的原因,他对我印象并不怎样,大概是慕容家经历了夏瑶的事情,许多事情浮出水面,他这么多年被夏婉蒙在鼓里,现在知道了恐怕也难以接受,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我没有来得及多想他想说什么就被房间里的动静打断。
“慕容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固执!非要把自己折腾这样,你不要找她吗,她就在外面,你这个样子恐怕连走出去见她都不行。”言恒声音很大,站着房间外面的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我推开半敞开的门,言恒正在气头上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慕容迟身穿白色衬衫,苍白的脸很是憔悴,下巴的胡渣显得很邋遢。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慕容迟,毕竟那个高傲冷酷的慕容迟人前总是西装革履,人后也是有洁癖的。
不管言恒现在表情有多少生气,回应他的都是慕容迟的面无表情和无声。
言恒还想开口说什么,最后化作一声叹气,转头看到我时,冷着脸:“劝他吃点东西。”
我走过去看着床上的男人:“慕容迟,这样有意思吗?什么时候高傲的慕容迟要用绝食这一招了,你照照镜子看看现在的样子,和轩轩心目中那个大英雄的样子简直差十万八千里!”
“让护士送碗粥过来,另外让何助理送一套慕容迟的衣服,让门口的人都回去吧,不要再这里首着了,他要是想死,你们也拦不住!”我冲言恒冷冷地说。
言恒奇怪的看了看我,目光转向慕容迟那双突然有了精神的眼睛点了点头。
“起来,去洗澡。你几天没有洗澡了,感觉身上都要发霉了!”我看着慕容迟拉着他的袖子催着他起来。
慕容迟什么也没有说,从病床上起来,高大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要晕倒似的。
我心里一紧,忙上前扶住他。
他倒好,整个人歪在我的身上:“你扶我去。”
他声音沙哑,目光乞求地看着我,我本来是想要拒绝的,可怕他的眼神太炙热,让我开不了口拒绝。
好不容易把慕容迟拖进浴室,刚想转身,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不放:“帮我,没有力气。”
我我算了,他现在是一个病人,一个病人!我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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