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骨头也快要散架了,腺体被折磨的残破不堪,周围布满了牙印,邢越咬他,来劲了发狠了就控制不住似的一口上去,标记的本能让他不想放过邵承的腺体,反反复复地,后颈那一块全红了。
这两日邵承哪儿也没去,他就这么待在家里跟邢越折腾,那色猫也算是看了个够,从一开始瞪着眼睛,到后面完全不想搭理他们了,疲劳地趴在猫窝里。
邵承也被折腾够了,邢越的牛劲在他身上是发泄干净了,这天邵承终于解放,可以出门的时候,邢越又接到了公司那边的电话,打电话叫他过去一趟。
邢越站在一边穿衣服,邵承欣赏着他的身材,他是真不得了,这个年纪有这副身材,再过几年气质沉稳下来,事业有成的时候,不知道得多迷人。
邵承因为见过太多俊朗的面孔,并不轻易为一张好面孔停留,同性之间,遇到特别好的脸或身材,会在心里说一句牛逼,面上风轻云淡,过几天就忘了。
但他跟这样的身材发生了碰触,就能记一辈子,站在男性视角公正客观地说,邢越的身材很具诱惑力。
“穿什么?”邢越站在衣柜前,光着膀子,踏着拖鞋,手在柜子里翻了一遍,拎出一件灰色的长袖,“情侣装行不行?”
他一边问,一边提着衣服走到床边,自己三两下套上,又不由分说地去给邵承套。
邵承也不动,任由他拎着自己的胳膊,把衣服往他身上套,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这两日被榨干了,一张脸被滋润的红润鲜亮,唇也被亲得粉红,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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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开车过去,我应该不要多久,你就先在门口等我,我处理完就出来,再带你出去吃饭,行吧?”邢越这人利落爽快,做事也颇有效率,从不瞎耽误功夫,他把被子一掀,拽着一条黑色长裤,盯着邵承泛红的膝盖,命令道:“抬脚。”
他跟伺候无法自理的婴儿似的。
邵承平时可不瘫痪到这种地步,他现在是心安理得的了,身上各处都有被邢越折磨的痕迹,邢越怎么伺候他也是应该的。
邢越自己也知道这两日频次太高了,弄得有点狠,大白天看见邵承膝盖都红了,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下,问道:“什么时候弄的?”
邵承扶着他的胳膊,抬腿穿裤子,没好气道:“问你自己。”
邢越也记不得了,回想一下这两天的癫狂,他又心里有数,这会格外疼惜地说:“长了嘴巴不会说话?”
邵承站起来,他没站在地上,而是踩上了邢越的脚,掐住他的下巴,仰头说:“会说话有什么用,你听吗?”
他是没说话还是人家根本不听?邢越现在装体贴了,弄他的时候也没见手下留情,整个易感期邵承都没有发过烧,也没出现别的状况,可见邢越有多卖力。
卖力到他浑身都是他的痕迹。
邢越揽住他的腰,对他愧疚地笑笑,“尽量听。”
邵承捶他一下,根本没当真。
邢越把他的鞋子拿过来,昨晚上太疯狂,这鞋子也东一只西一只的,两个人大早上洗漱完,就提着钥匙出门了。
锁门的时候,邵承不忘记问:“你卧室门关好了没有?”
“关了,猫进不去。”
“昨天晚上它就进去了,不知道怎么进去的,门明明关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后面也有开门吧,我们在房门边做的时候。”小区电梯翻新了,两个人乘电梯下去,招摇的情侣装叫路人频频看过来,二人都没理会那异样目光。
上车后,邢越问:“你说你爸前两天来了是不是?”
邵承转述道:“嗯,还想见见你呢,你当时还没回来。”
“你给我打电话啊,”邢越说:“修宁那边离这儿不算太远,我能赶回来。”
“不用,以后有时间见。”
车子倒出小区,滑行在马路上。
小区虽然挺破旧,但邢越这车还挺好的,是他爸还在的时候买的,一辆越野,跑山村路都行,底盘高,空间大,车型也时尚,特别配邢越的气质,邵承看了会说:“以后工作了也换这种越野车,你开着好看。”
邢越扶着方向盘,他老司机一个了,虽然还在读书,但以前经常跑各种地方和圈层,去结识一些体面人物,车开得比很多人要好,技巧多又稳当,坐他的车很安心,也有可能是他这个人让人安心,邵承一时间也分不清楚了。
“都行,”邢越说:“代步工具而已,听你的。”
“你不喜欢吗?”
“喜欢啊,不过这些对我来说没什么特别讲究的,我开什么都行,几百万一辆的和几万块一辆的都能跑。”
邵承盯着前方道路,有感而发道:“这你就不懂了,车子对普通人来说的确是代步工具,但是你想办什么事儿的时候,人家不了解你,第一时间就是看你的车子,衣服来判断你的大概情况,有时候一些生意不用详聊一提就成,就是因为人家看到了你的外在价值,心里有保障才点头的。”
“你还懂这些?”
“听我爸说的,”邵承道:“他以前见不同的人,家里的司机开的车都不一样,所以我们家好车平价车都有,后来他站得足够高了就比较随意了,那真是开什么都行。”
开什么,生意都能成。
这就是外在价值被看到了。
邢越听得着迷,半晌忽然丢出一句没来由的:“贤夫。”
邵承挑眉:“嗯?”
邢越解释道:“以后你就管我这些事,教我穿什么衣服开什么车,可不是妥妥的贤夫一个?”
没人比邵承更懂其中的学问,他从小耳濡目染,特别在参加一些商会的时候,那些人什么身份看穿着他就猜得出个七七八八,邵总的书房里还有一本关于服装搭配的书,邵承读过点儿,但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也不特别注重,不用主动学习,被动接受这些信息,听多了就懂了其中的讲究。
这会邢越提了,他就配合地说道:“行啊,到时候邢总给我开个工资,我的要求不高,每个月六位数就行了。”
“掏空我?”
“那怎么办,邢总万一忙了顾不上我,我总得出去消遣吧?点人不需要钞票啊。”
邢越对着窗外笑了声:“可以,拿老子的钱绿老子的人,邵承,我能把你拍成薯片信不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信,”邵承提起手机,回复着最新的消息,低声说,“你动我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
到了公司后,邢越和邵承上去,分部也很壮观,由此可见世蓝总部更了不起,不过北京厉害的企业太多了,邵承自家的公司大厦就壕得吓人,他倒不会被世蓝多壮观的场面震惊到。
他跟邢越上了电梯,到了一层楼,这一层里到处是噼里啪啦敲打键盘的声音,都是程序员,一群人在写代码,这些人年龄看上去不小了,邢越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他进了一间办公室,后面的情况邵承就看不到了。
他靠在一边等着,这个办公楼很漂亮,内外装修都很有格调,世蓝的logo贴在上面,平层里,程序员占一部分,另一部分大概是美工,他们正在处理相关的游戏画面。
很多游戏是邵承见过的,周慕经常玩,他多多少少也有了解,拍了张照片发在群里,没多久周慕就冒泡了。
-这是哪儿?网吧?
邵承:睁大眼看看。
沈俊文一针见血:世蓝。
邵承调侃周慕还没沈俊文先认出来,是个合格的网瘾少年吗。
周慕解释说他平时又不关注这个,看这么多游戏画面,还以为是什么网吧呢。
沈俊文问他怎么进了世蓝了,是不是去越哥那儿了,他们都知道邢越的事,这在学校已经不是秘密了,只是沈俊文和周慕更清楚邢越具体去了哪儿而已。
-来逛逛。
邵承回复。
沈俊文:挺好,这看着挺大,还挺漂亮的。
三人在群里交换了世蓝的情况,邵承因为和这里的人形象不大一样,格外受关注,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了,问他是哪个部门的。
“哦,我等人。”邵承收起手机,对着一个提着保温杯的男人说。
男人提醒道:“注意点,这儿经常有领导通过。”
他还是把邵承误认为公司的内部人员了,邵承也没多说,就礼貌微笑一下,往一边过去了。
五分钟后,邢越从那间紧闭的办公室里出来。
邵承见他脸色没什么变化,想着应该没什么大事,问道:“怎么了?”
邢越手里提着一个文件说:“没事,就是叫我把这个交给我师父,昨天跟你说的那个带我的,叫汪清的。”
邵承点点头:“我记得,她不在吗?”
“深圳出差去了,”邢越抓住邵承的手腕,不管有谁盯着他们,邢越就这么耀武扬威地宣布了他和邵承的关系,两个人进了电梯,“走吧。”
邵承跟着邢越走,他们下了楼,邢越把那文件放在了一边,问邵承说:“饿不饿?”
邵承说:“有点,先吃饭吧。”
邢越翻了翻手机查附近的餐厅,邵承就仰着头看世蓝的分部大楼,“这儿还不错,以后在这里工作也有发展,我刚看里面挺有规矩的,就是有点闷,你也在那一层活动吗?”
邢越把手机放回支架上,按照上面的导航路线开,说道:“没有,我在11层,投放那儿比较热闹,去12层很少,我不学美工编程这些,偶尔打个交道而已。”
“还以为你什么都要学。”
“我是有学习方向的,合同里定的培养目标多一些,主要还是市场这块的,前前后后了解一些,不会都深入。”
“也挺好,事太多也忙不过来。”
两个人到了餐厅吃饭,饭后在附近逛了一会,进了点货,也没有就这样回去。
肖牧他们打电话请邢越和邵承去玩,两人闲来无事,也就在酒吧里坐了会儿。
几人围在一块儿聊天,天高海阔,都上得了台面,没一会,邵承就发现了酒吧这群顾客里两张面熟的脸,竟然是海乔和李非。
海乔和李非的关系也没什么矛盾,平时大家都在一块儿玩,他们也经常去周慕的寝室,不过邵承搬出寝室以后,几个人除了上课就没怎么私下聚过了,这会看见两人,邵承没无视,吹了个口哨,把两人的目光顺利吸引过来,海乔和李非惊讶地望着他。
几人碰见,李非诧异地看着邵承说:“你怎么在这儿?”
说完又对一边的邢越道:“越哥,好久没见你了。”
两人对邢越都挺热情,邢越招呼他们坐,大家都变得格外沉稳,海乔述说来意,他和李非听闻这边有个网红酒吧,抽出时间过来打卡,想做个探店来着,没成想就碰见邵承和邢越了。
邢越请了这许多天的假,海乔和李非对他是更为好奇的,纷纷问他各种世蓝学习的事,聊嗨了还吐槽了几句新会长王瑶,他们酒一喝,高兴了上头了,忘了王瑶也是邢越当初的得力助手。
“她不野蛮一点怎么管得住你们呢?”邢越为王瑶说话,“就你们寝室里藏的那些东西,一举报一个准。”
海乔和李非面有愧意,其实邢越当差的时候风声大,雨点小,他一出现大伙就人心惶惶的,事实上他并不严苛到在鸡蛋里挑骨头,有时候看见了一些违禁品也只是点了点桌子示意尽快处理,所以在查寝方面,宁肯错杀一百的王瑶更吓人一点。
“我知道,现在被她逮得大家什么都不敢藏了,听见王瑶来都跟老鼠见了猫,你们是没见过那场面,可恐怖了。”
肖牧听出来了这个新会长的厉害,但还是很不理解地说:“不是,你们一群男人被一个女A吓得吱哇乱叫?”
李非一拍大腿:“哥们,你不懂咱们学校这个大姐大,王瑶等级高得一批,普通男A干不过她。”
“多高?”
“她好像是仅次于顶级吧,反正贼吓人,你都不知道不服管的被她治成什么样了,能干过她的又不大好意思下手,反正她无敌了。”
邵承在学校就听过王瑶的传闻,不过这里谁也没有邢越了解这个人,海乔他们叫苦不迭道:“越哥我说你真是,当初干嘛叫这么个母老虎上台啊?这不害我们吗?”
邢越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找个好性的还不被你们欺负死?”
他太了解学校那群人了。
学生会会长要打交道的身份太多了,性格软,说话都紧张的什么事也办不成,拿捏着好性格欺负人的例子数不胜数,这是邢越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了。
几人聊了许久,海乔和李非后来才知道跟他们聊天的人里有一个是酒吧老板,又打听到更多消息,深感邢越这些朋友的神奇。
临别的时候,都叫邢越以后发达了别忘了他们,邵承推搡着他们说:“走吧你。”
李非回头起哄:“还穿情侣装。”
邵承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站在邢越身边说:“帅不帅?”
李非对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是点赞他的情侣装,而是为邵承的厚脸皮,随后又对邢越说了句再见。
邢越目送他们离开,和邵承回到酒吧里,他往那儿型男似的一坐,腿一叠,那范儿就特别冲,亏了他现在没发达,邵承想,现在都这样勾人了,以后要是有钱有颜的,不得让手底下的人五迷三道的。
而且邢越这人本来就拽了吧唧的。
他的拽不是通俗意义上的拽,是有些时候的无所畏惧。
例如当初追他邵承的时候。
例如有什么明确目标的时候。
他拽得谁都叫不停他,说不算他。
可不管你允不允许,最后他都有能力叫你折进他手里。
邢越坐下后发现邵承一直盯着自己,他也没敢喝酒,两手搭在沙发上,就这么坦率地看着他,问道:“又想什么呢。”
他太清楚不过了,邵承每回这样看他,心里都有什么事在盘旋,好的坏的,都有可能。
邵承也不掩饰,揉着额头说:“邢越,公司里真没喜欢的吗?”
两人因为这个争执过,他把邢越气得不轻,按理说被再次冤枉邢越是肯定要大发脾气的,不过这会不一样,邵承的目光不一样,他眼里有轻佻的意味,貌似问出来的这个并不是他心底的想法,他在借这个话掩饰什么。
邢越这次学聪明了,直接就不搭理他,邵承知道他看出来了,一笑,拿起桌子上肖牧给的香烟,点燃后含在嘴里,气派十足地说:“突然发现你真是够色的。”
邢越不明就里:“说来听听。”
邵承吞云吐雾中抬起手腕,示意他看看自己:“你这个身形,这个氛围,把你衬得特别色,要是那些鸭都按着你这样长,高低我得点一回。”
“多好,”邢越说:“我免费给你用,一辈子呢。”
二人的目光噼里啪啦,火星烧个没完,邢越身量太优越,穿个普通衣服都有感觉,邵承看了会,忽然说:“我想看你穿西装。”
西装最显身形了,量身定做的西装带给邵承的感觉,就像女孩穿了超短裙一样,能够展示清楚一个男人的线条魅力,他从来没见过邢越穿西装,却总觉得看过了千万次,邢越生得就不像个普通人,这样的一个顶级稍加打扮一定很出彩。
“想一出是一出的,”邢越对邵承忽然的要求也没太意外,“你想看,毕业后有机会看,现在想看,就是想跟我玩cosplay。”
“我可没想这么多。”
邢越的脸正,就是因为正,那副身躯才让人浮想联翩,他拥有着alpha羡慕的体格,跟这种身躯缠绵的滋味邵承体验过无数次,那不是销魂两个字能概括的。
“想没想过都行,就是承承,我不做赔本的买卖,你要看我穿西装,那你也得陪着我一起,服装店里挑一个叫我血脉喷张的款,你叫我裸-奔都行。”
“我不是变态,”邵承提着烟说,“再说了,我只是一个想法,你也挺会上纲上线的啊,还要求起我来了,什么款能叫你血脉喷张?你平时对着我就是狮子大开口的,还需要衣服点缀了?”
“玩情趣讲究的就是配合,一句话,看不看,敢不敢?”
邵承道:“不看,不敢。”
他知道邢越在邀他入局的,入了这个局,爽的另有其人,他才懒得陪他耍。
邢越欺人太甚,拿鞋尖拨邵承的脚腕,轻蔑地丢出一句:“怂了。”
然后明知是套的邵承就这么落尽圈套里了,还是他自己给自己设的套。
回去的路上,二人去了最近的服装店,邵承喜欢跟邢越争一口气,他在邢越拿西装的时候,去隔壁女装店挑了一件胸衣,淡绿色的胸衣被包装在私密不透明的袋子里,他大大咧咧地走出女装店,在回去的路上,甚至还没到家的时候就跟邢越拼了起来。
两人车里一通折腾。
那胸衣掉在副驾驶上,邵承坐在邢越腿上,热汗浸湿了邢越的衣衫,他气息纷乱中质问邢越:“谁怂了?”
邢越吻他耳朵,情真意切,邵承不让他分散注意力,抓着邢越说:“给老子出去裸-奔。”
他就为了这个,就为了让邢越对他说一句怂,让他知道谁他妈玩不起,谁不敢赌,对于蹬鼻子上脸的东西,邵承自尊心不要了都得治。
邢越抓过副驾驶的胸衣,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一幕对邵承的大脑格外有冲击力,两个人互相将对方的局,邢越也丝毫不让步道:“你说什么?太香了听不见。”
邵承恼羞成怒,抓过那胸衣,对邢越的脸就挥了一拳,奈何没成功,拳头被人抓在手里,他在邢越吻湿他手面的时候说道:“你怂了。”
邢越把他按底了吻,他的龙舌兰在车厢里浓烈到压制的程度,邵承感觉到他在作弊,羞愧中吼:“你怂了!”
他不断地重复,在邢越作孽的时候,嗓音抖着重复:“你怂了,你怂了……”
“嗯,我怂了。”邢越敷衍至极,方向盘摆动着,车身轻轻摇晃,从没关紧的窗口里飘出痛快地一句:“我最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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