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一直手拿着信物,今天她已经打开看了许多次了,都没舍得放下。
好像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张员外见她好像舍不得,不由少见的喝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拿来给我瞧瞧?”
张婴表情有些委屈,长这么大,她爹从未这么大声跟她说过话。
她不得不把手中的东西拿出来!
张夫人心急地一把拿了过来,打开外面的布袋,发现是一个香囊。
香囊上刺着并蒂莲,还有两只鸳鸯戏水!
这分明就是定情信物了啊!
“老爷,你快看看!”张夫人并没有看出来什么,于是又把东西递给张员外。
张员外没心情看那什么莲啊还有鸳鸯的,他只专注于看那些标志。
他仔细里面翻看,把整只香囊都拆开,里面的东西都掉落下来,都是珍贵的熏香,一般世面上,有钱都难买的东西。
终于翻到里面时,他看到一个并不显眼的标志!
心里暗暗一惊!
“婴儿啊!这回,怕是惹上大事了。”张员外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张夫人与张婴不明所以,张夫人走到张员外跟前。
“老爷,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到底看到什么了?会被吓成这个样子?
该不会是什么惹不得的人物吧?
这回张夫人猜对了!
张员外颤巍地举着香囊,将暗藏的标识指给张夫人看。
“那人不是别人,是当今太子啊!”
张夫人也一惊,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怎么可能?
太子是什么人?他怎么看上自家的女儿?别说张婴他看不上,张家他都未必看得上。
打死她都不可能相信!
“这会不会是搞错了?”
一定是搞错了。
张婴却还沉浸在张员外的那句太子中,失了神!
她当初就觉得他气质不凡,太子她是没有见过的,但她知道他一定来历不凡,所以才会抱定了嫁的决心。
如今他是太子?怎么可能会来迎娶自己?
“爹!这可怎么办?”她一下就失了主心骨!
太子已经有了太子妃,是绝对不会来迎娶她的!
难道,她真的要让张家蒙羞?让爹娘和兄长们失望了?
张员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来张家,是注定要吃这个亏了。”
他总不可能去太子府去闹吧?
张夫人咬咬牙。“我们张家,岂是这么好欺负的?”
她心疼女儿,也想自己的女儿嫁得好。
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你胡说什么?难不成,你还要去太子府闹?”那等同于把张家顶上风口浪尖,不是要把张家置于危险吗?
张员外何尝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飞上枝头。
可他的女儿这身材,纵然飞上了枝头,也会把高枝给压垮了,最后摔得更重。
“父亲母亲,你们走吧!我想静静。”张婴脸上的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张员外与张夫人也不再好劝什么,希望她能想清楚。
等他们走后,张婴挥退左右,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到了午后
“不好啦!不好啦!小姐服毒啦!”原本已经清静下来的张府,此刻又因为张婴自杀而沸腾起来。
顿时张府里头乱了起来!
张夫人哭天喊地的呼号声从内院,传到张府外头。
煜王府
“外头什么声音这么吵?”秦云洛正在休息,就听到外面一团乱糟糟的吵闹声,把她惊醒了。
现在的天气睡觉最好了!
古代就是这一点不好,房间一点儿也不隔音,大老远的声音就能传过来。
更别说她最近因为练了武功,听觉神经更加发达了!
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听到!
她起身,披了件外衣。
拓跋泽煜最近都睡在书房,这几日倒是能看到他的影子,只是没有以前那么粘她了。
这对秦云洛来说,算是一件好事!
小采与小雨在外面听到她的声音,赶紧开门走了进来。
“娘娘,听说张府的张夫人,带了许多人,正往太子府赶呢!”
小雨将自己打听到的事告诉秦云洛!
“小雨,你这么说娘娘哪会知道是哪个张府?回娘娘,是前些日子在街上比武招亲的张小姐,听说在家里服了毒,现在依旧昏迷不醒呢!”
“哦?那张夫人为什么要去太子府?”秦云洛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婴。
那个计划被封煜那个浑球给打乱了,她就忘在脑后了。
“听说张小姐是因为太子不娶,所以张小姐才服毒自杀的。”
嗯?
秦云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没有作梦吧?怎么睡一觉,事情往她想的方向发展了?
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走,我们去一趟张府!”
“娘娘,去张府做什么呀?”她们小姐与张府素未有渊源,人家张府心高气傲的,现在又发生这种事情,关门闭客都来不及,哪里会让别人进去看笑话?
娘娘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到现在这种时候脑子就想不清了呢?
“当然是去救人了。”秦云洛难得好心情地笑笑。
现在这个时候,她肯定不能去太子府看热闹,但去张府也是一样的。
封煜说到底还帮了她一个忙!
不过她并不打算谢他,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一样能达到目的。
他一来反而多此一举了。
谁要他多管闲事了?
秦云洛走到王府门口,一道人影飞快地跟了上来。
“阿洛,你去哪儿?可等等我呀!”
拓跋泽煜飞奔而来,差点撞到正要上马车的秦云洛。
“你是属跟屁虫的吗?”秦云洛并不想他时刻跟着自己。
可拓跋泽煜却偏偏热衷于跟着她。
好像没有跟着她,生活就没了乐趣似的!
“阿洛,你怎么知道?我就爱跟着你。”拓跋泽煜像是没有听出来她的讽刺,依旧脸上堆满笑容。
笑得跟个傻子似的,秦云洛没好气看着他。
“可我不乐意让你跟着!”
“阿洛,我是嫌弃我了?我知道我长得丑,别人只会笑话我,阿珠不要我了,现在连你也不要我了。”
拓跋泽煜黯然地低下了头,站在马车面前,就不动了。
“娘娘……”小雨和小采都不禁开始同情起拓跋泽煜起来。
王爷也太可怜了!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她们小姐还有没有点同情心了?
小雨与小采分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将以前的拓跋泽煜忘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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