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指了指远处的街口上,靠近名山的地方。
我满脸不解,看来夏凝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她一开始就叫我别过来的,好像是怕惹上什么事情那样?
夏凝的脚步很快,时不时的回头看,眼中也闪过一丝不安的光芒,好像同样是在害怕着什么似的。
怎么回事呢?
我更加不解了。
走到那一栋围墙之下,夏凝面色凝重,像个老大人那样,她警惕的看着四周围,随后才跟我说:“我说了让你别多管闲事的,现在倒好,那女人是没事的,有事的是我们……”
“我们被盯上了,这事情要是给刘大哥知道的话,我就死定了,都怪你,多管闲事……”夏凝双眼四处溜转着,似乎是在提防什么人似的。
我被夏凝小姑娘埋怨得莫名其妙的,但是心里也知道,她知道一些事情,于是满脸认真的询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旗袍女子命不该绝,她本来就有呼吸的,如果我不去救人的话,我于心不安的。
做人不能那样的,该伸手的时候还是得伸手的。
夏凝有些急了,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知道个屁,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人该救,什么人不该救,你都不知道,难怪刘大哥让我来照顾你的,敢情就是来帮你擦屁股的……”
这么说,我就来气了,口气不是很好,声音也比较大:“什么都是我的错了,又没有人要你跟着来,是你自己要来的,我有拿绳子绑着你来啊?我是不知道什么人该救?什么人不该救,今天就算是一个杀人犯在我面前,我还是会做同样的决定……”
我从来没有想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事情,到了别人眼里,反倒成了坏事。
我看到旗袍女子呼吸的那一刻,我的心不知道是有多高兴啊。
或许,或许我就该去学医的。
夏凝一愣,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的,她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直跳脚,哭丧着脸说:“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上什么麻烦了?真是无知……”
我一惊,看着原本理直气壮的夏凝突然间就成了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手足无措的放软态度说:“我知道我错了,行了没有?你别哭啊,那你说说我这个无知的人惹上什么麻烦了?”
夏凝听了我的话,哭笑不得的吼着:“我哪有哭啊,你这个眼睛长屁股里的人,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我才是那个哭笑不得,眼睛长屁股里,有这么形容人的吗?我长得也不差啊,为毛到了人家小姑娘那里就成了个眼睛长屁股里的人了。
“你没哭,我看错了,行了吧?”
这一下,夏凝才镇定下来,小脸变得很快,换上一副再也正经不过的神情,她鬼鬼祟祟的看着四周围,确定是安全下来的时候,她才开口解释说:“刚才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啊,我差点成了它们追捕的对像了,幸好它们把目标转移到你身上去了,不然我真的就代替那个美女死了……”
替死鬼?
我惊得眼镜儿都快掉了,我心里知道,那个旗袍女子醒来的时候,眼中的恐惧可不是一般人昏迷而有。
“什么意思?”我摸着额头,惊骇的问道。
我不是相信夏凝的话,而是相信自己的判断,旗袍女子肯定是看到了传说中的牛头马面,才会吓得直接晕过,年纪小小的人,怎么会有心脏病呢?
还有一条证明,是肯定了夏凝的话,那就是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而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
当时有牛头马面出现,要带走旗袍女子,而我们的出现导致没能成功带走魂魄。
所以,就像夏凝所说的那样,它们盯上了我们。
“在鬼城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有人出现一种特别的征兆,那就预示着即将被勾魂摄魄,牛头马面就会找上她……”夏凝组织了下语言,才一口气说完。
“这是迷信好不好?”我哭笑不得。
“不是的……”夏凝猛的打断我的话,赶忙儿说:“你不知道今天的日子,大大小小的店铺都在进行着仪式……”
仪式?
我颤抖了下身子,面色一片灰白,仿佛是看到了电影里头那祭拜的场景。
满屋子的檀香味,围绕鼻尖的味儿,让人昏昏欲睡,桌子上摆着的鸡鸭鹅,各种水果,让人垂涎三尺,而桌上正燃烧着的那一朵忽明忽暗的火苗,给人一种勾魂摄魄的感觉,无一不让人心惊胆颤。
我这样的场景,难道真的会在鬼城遍地都是吗?
我不敢去想象,生怕自己会神经绷紧而崩溃。
我的脸色一片惨白,恍惚是看到了祭桌前的大师正在手舞足蹈的,嘴里念念有词。
电影上很多这种诡异的情节,意义都让人联想到一种超乎自然现象的东西。
鬼。
鬼城因为像极了阴曹地府中的建筑而闻名天下,早在山古时期,因为落后的科技,从而对未知的现象产生了一种畏惧,乃至崇拜的心理,久而久之,他们就将这一种神秘的想象归根于鬼神。
在东汉末年时期,张道陵创造了五斗米教,吸收了不少的巫术,成为了后来的鬼教。是以鬼神为中心思想在当时的朝代站稳了脚步,后来慢慢的就演变成现在的道教。
“这种仪式只有在特定的日子里进行的,不是每一天它们都会上来闹事的。”夏凝面色带着几分正经,她看了我一眼,随后就继续说道:“每年有三个日子,隐藏在鬼城的东西,就会出来勾魂,居住在周边的村民,都知道这三天是不会出门的,开门的时候会用一根柳树插在门口,姜叶,艾草也行,反正是为了让其避路而行,今天刚好是其中一天,你说你这个人真是扫把星,这么着急投胎,居然摊上你这么一个货,差点就害我当替死鬼了。”
夏凝的话让我心里更为当心了,为毛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呢?
如果那个旗袍女子没事了,那么我才是有事的那个人,恐怕就像是夏凝所说的那样,它们的目标转移到我的身上来了。
这下我人还没有救别人反而成了他人的盘中餐了。
或者我真的是死亡携带体吧。
我低着脑袋,心虚的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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