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两步走过来,一手抓起我得胳膊,走了二十来米,压低声音吼叫着:“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啊?”我不满的说道。
刘队的脸色非常难看,他低着声音说:“你还真是扫把星啊,在哪都有死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惊了下,不安的叫道:“怎么回事?”
刘队压低声音,跟我说:“你在的地方,就有人死,那人名叫古光宝,他是高三的准考生,各方面的成绩都很好,可惜了人已经没气了,当场死亡……”
没气了?
我双眼睁大,整个人像是垮掉似的,好好的考场怎么又死人了?
刘队说的对,我出现在哪?哪有有人死。
我一手抓住刘队的手臂,问道:“怎么死的?”
上一次学校死人,不过才过了两个月左右,现在又死人,死人的消息能掩盖得过去吗?
现在,最大的愿望则是希望能够将那些死亡的消息封锁住,让学校各方面的信誉得到保证,不然的话,学校以后就等于荒废了。
刘队叹了一口气,惋惜的说:“学生刚进教室里,发生了震动,慌乱间,那同学已经从二楼摔下去,死了……”
震动?
这里是平原地区,怎么会有震动呢?几千年也不会有一次的地震,这特么的怎么可能呢?
我喃喃的望着被警戒线隔离的地方,几个高考生在低声的抽泣着,看来是应该跟死者关系很好。
不知道为何?
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好好的平原,不可能有震动的,再说了新教学楼是有十年左右的根基,怎么可能会震动呢?
地质坚硬,怎么也不会因此震动的,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这时候,我想起来昨晚上爬进寝室的时候,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气息难道是真的吗?
不然怎么会好好的就死人呢?
那气息,到底是什么来的?我想应该跟这一次死人脱不了关系的。
刘队把我的神情收入眼底,他有些怀疑的问我:“这事情跟你没关系吧?”
我一听,刘队又怀疑到我身上来,这让我颇为不爽。
一次一次的怀疑我是杀人凶手,那感觉特么的不好受,谁愿意被警察怀疑啊。
我之所以出现在学校,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学校放假忘记了具体的时间。
这只是巧合而已,如果我知道具体时间的话,我肯定不会留在寝室里头的。
幸好只是关了一天,我就能离开了。
谁也想不到会遇到死人这等晦气的事情。
如果让外界知道学校死人的话,头条那是分分钟的事情,而那时候,学校也是毁了,还能有多少父母,会把自己的孩子送过来呢?
不会有,上学读书,是为了让孩子好好学习,而不是有性命之忧。
每时每刻,估计都担心,与其这样,还不如转学等。
“你又怀疑我,天灾的事情,我怎么能插手呢,人死了,我也不好过,你以为我会好过啊,学校里半年还死这么多认,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我开口,反驳。
是的,刘队再一次的踩到了我的痛脚,我没有干过的事情,被别人怀疑,那是天大的耻辱,一次又一次的,脾气再好的认,也会逮着谁就咬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好像每次都针对我,我碰巧在这里也是罪过,学校里这么多人,不见你怀疑他们呢?”我开口,挑着眉毛,一脸不悦的说。
刘队听了,他拿着古怪的神情看着我,开口询问:“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的,全校也就只有你一个大学生,怀疑你那也是正常的,毕竟你每次看到你,死人都摆在前面的……”
这些我都不可否认,那是事实,一连三次死人,我都在场,能不怀疑我的人,恐怕也就是只有我自己了。
每次,死人是跟我有那么一点儿关系,但是人绝逼不是我杀的。
杀人这种事情,我还没有胆子干的,谁会拿自己的自由来开玩笑的。
“你还是得跟我一起回警局录口供的,这程序免不了。”
刘队开口,叹了口气说。
我能看得出来,他也不喜欢我,那不耐烦的样子,加上逼不得已的情势。
我也没有办法,看来去趟警局是免不了的。
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倒霉了,每次解决完一身麻烦之后,又撞上新的麻烦呢?
如果让我知道的话,自己会遇上死亡事件的话,老子打死也不会在学校的。
我跟着刘队身后,挤进了黄色警戒线,地上用白色的布盖着死人,那个学生的名字叫古光宝,是个学霸,是个乖乖学生。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眼睛湿润得不敢睁开眼睛,那种悲痛全隐藏在眼睛深处。
那种感觉,就好像死死地憋在心口,怎么也找不到缺口。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躺在地上,永远也不会再醒过来。
如果换做是我躺在白布之下的话,我想象不到母亲大人看到的那个场景,哭得昏天暗地的,不管是哪家孩子死了之后,为人母亲都会悲痛欲绝。
如果是意外死亡的话,那么我可以理解。
但是,若是不是意外的话,那么这个学校里,就有别的东西在搞鬼。
依旧我昨天晚上感应到的那个怪异气息,估计就是它所做所为了。
昨天我并没有仔细注意到,而导致了今天的悲剧。
我怎么也无法原谅自己啊。
以后,我不管感应到什么,我一定要确认安全,才放心睡觉的。
别人的生命,也是一条生命啊,不是什么啊猫啊狗的。
我伸手擦了擦眼睛,强迫着自己面对眼前的场景,几个高考生,在旁边,依旧是心有余悸的看着已经的同学。
这个场景,就像当初看到苏薇儿死亡一样,同学们的惊骇,恐慌,恐怕要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但是我非常清楚,我已经被卷进这件事情当中呢,想拍屁股走人那是不可能的。
刘队蹲在尸体面前,他一手掀开白布,朝着我叫道:“你过来看看……”
我颤抖着身子,走了过去,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映入了我的视野中,那张清秀的脸上,被压得变了形,双眼瞪得老大,一双眼珠子就深深的投在我脑海里。
他死得很惨。
二楼不是很高的地方,就算是在慌乱之间摔下来的花,那顶多也就是残废的,绝壁不会当场死亡的。
并且他眼中还有深深地恐惧,那种不是畏惧死亡的恐惧,而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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