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了很多方法,但是有没有办法挣脱开。
期间沈领导一直那个模样,就连夏凝问他话,也不鸟人,仿佛是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对于外界毫不关心。
我叹了口气说:“估计是吓傻了吧。”
我们再怎么急也无济于事的,只能是看着来了。
我们八个人被关在一件矮小的屋子里头,光线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看出外头的月光不是很明亮。
时间大概是过了半个多小时吧,女掌柜就带着几个黝黑的汉子进来,叽叽喳喳的跟那几个汉子说着,说的话好像是当地的语言吧,我们所有人都听不懂,只听到女掌柜那声音在叫着,音调许些尖锐,仿佛是捏着嗓子在叫似的。
好一会儿女掌柜才吩咐完,我们就像是傻逼那样在叫着,随后,嘴巴还被封住了,只能用双眼愤怒的瞪着那个野蛮女人了。
我真想直接就掐死那个女人啊,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
几个黝黑的汉子将我们的衣服全部给脱了下来,我只能用眼睛在表达着自己的愤怒,几乎气得吐血了。
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裤子啊?
这沙漠中的大晚上,寒风凛冽的,吹得肌肤那个疼啊,这裸奔的样子,岂不是冻成冰棍啊。
我们所有的人都被脱光光,然后被他们抬着离开了外头,那个冰冷的温度啊,让我止不住的颤抖着。
我想骂人,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的眼神都能杀人了。
清冷的月光之下,我们被推进了一辆车子上,颠簸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而那个几个黝黑的汉子将我们从牛车上弄下来,跟着来的是女掌柜,她身上已经是换了一身衣服了,头上带着一顶帽子啊,身上穿着一身宽松的黄色袍子,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朝着我们走过来,速度不是很快。
我想伸手遮住自己身上不可描诉的部位,可是意识到双手是被绑住的,只能是赤裸的呈现在一个女人面前。
如果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的。
而女掌柜,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疯子啊。
那一刻我更加愤怒了,嘴巴不停的挪动着,想要尖叫着,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女掌柜只是眯着眼睛,摸着自己的脸,心满意足的笑了。
看到那个模样的女掌柜,我之前怎么觉得她好看呢,简直就是变态啊。
她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走过来,伸手拍着我的脸蛋,万分惋惜的开口说:“可惜了这一张脸啊,唉……”
我眼中散发着熊熊烈火,怒视着她。
那一刻,我就看到了有史以来最为恐怖的一幕,原本貌美如花的一张脸上,一下子就布满了皱纹,那些细微细微的皱纹,就像是病毒那样蔓延到她整一张脸上,紧接着是脖子,她的双眼一下子就睁大了,惊恐的大叫着:“把他们挂起来……
眨眼的功夫,我们几个就被吊在一颗茂盛的树枝上,而让人畏惧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一棵树上挂满了一具一具干尸,看不清楚那些干尸具体面貌,从它们轮廓中,可以看得出来,它们临死之前,剧烈的挣扎过。
这棵树上到底是挂了多少个人呢?那些被送过来血祭的人,全部都死在这个地方了。
黑夜中,那颗诡异的树上,不仅仅是有活人,还有那些不知道死了多少个年头的人?
树祭,同样是一个人类对大自然或许变态的文化崇拜。
女掌柜或许根本就不是人啊,原本那张貌美如仙女,转眼间,就布满了皱眉了,脸上宛如村口那颗百年大树的树皮。
她血祭干嘛用的?
即便她不说,我也清楚那是为了什么?
如果她的面貌是那些死尸身上的血所造成的?
大家都听过用血来养颜那种说法的,古代很多女子是利用鲜血来保持自己那美丽的容颜的,在现代,也是有很多女子,为了美貌,甘愿在身体上的任何部分动手术。
那些黝黑的汉子离开之后,只剩下女掌柜一个人了,大家都看到了女掌柜那副模样可,尤其是沈领导,他瞳孔睁大,面色苍白如雪,身体剧烈的扭动着。
我不敢挣扎,越是挣扎身上的绳子仿佛越是紧,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如果能挣脱开的话,早就挣脱开了,何必等到现在呢,毕竟女掌柜也是个狠角色。
女掌柜面色狰狞,宛如一个九十九岁的老太婆似的,那张脸要多丑就有多丑的,她蹒跚着脚步站在我们面前,脸上是鬼森森的笑容,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我扭头瞪着她,随后就扭头看着夏凝的位置,她身上也是被扒光了,幸好有树叶遮住,倒不是很尴尬,而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似的,只是盯着女掌柜看,那种打量的神情里头,闪动着一些狡黠的光芒。
我们八个人当中,最恐惧的莫过于沈领导了,因为他的恐惧全都写在了脸上来,而其余的人,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反正我心里是畏惧的,谁知道我们等待的命运是什么呢?跟我旁边那位兄弟一样吗?挂在树上,成了一具干尸。
女掌柜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恐怖了,那本该躺在棺材里头的人,居然还在这里头,她究竟用了什么邪术啊,把自己变得年轻貌美的。
她盯着我们所有人的眼神,就像是野兽看到了动物那样,贪婪并且痴迷,而我们正是她的猎物啊。
女掌柜伸手戳了戳自己那狰狞可怖的脸,才缓缓的叫起来:“感谢老祖宗啊,把你们送上门来了……”
感谢个屁啊感谢,这个女人迟早会遭天打雷劈的,残害那么多人无辜性命,就只是为了自己的容貌。
一个人该怎样就是怎样的生老病死乃是天地万物的本质,利用邪术来保存自己的美貌,那是违背了万物的本质。
到时,死了之后,一定是孤坟无人拜祭。
这会儿女掌柜,她的身体虽然是顶着一副老人模样,可骨子里头那股疯狂的劲儿,不曾减退,她扭动着身躯,双手拍打着节拍,脚踏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打出一种诡异的拍子,那种步伐有些凌乱,仿佛就是在进行着某种仪式似的。
没错,她就是在进行仪式,一种血祭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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