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老鬼听后一怔道:“余爱怎么改就怎么改,你管得着余吗?”
“管不着,你高兴就好。嘿嘿。”我说道。
“臭小子,你如此大费周折地将刘开兴的灵魂移走,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千年老鬼问道。
“当然是要将你这只千年老鬼给抓住啊!”我说道。
“呃……你当真想要抓我?”千年老鬼还是不相信地语气说道。
“当然。”我说完将荧光棒亮了出来,然后一本正经地道,“不然我如此大费周折干嘛?”
千年老鬼听后一怔,他沉默了很久才道:“余不想杀你,你却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余对你不客气了……”
对我不客气?还不知道是谁对谁不客气呢!
一听到千年老鬼这话,我也没有等千年老鬼的话说完,右手拿着荧光棒朝着他的命门打了过去。
所谓先发制人,后发者制于人。
我之所以先出手,就是为了这点。我这次先出手,就是用了兵法之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战术。所谓出其不意,就是趁着千年老鬼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便先一步出手。所谓后发制人,就是我偏偏要攻击他最想不到我会攻击他的地方——命门。
命门是什么?也就是裆部。
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无非就是命根子了。
我这次的目标就是攻击他的命根子,他若是命根子没有了,就算是强行霸占了刘开兴的这具躯体,等于要过一辈子的太监生活。他会愿意吗?作为一只活在了这个世界上长达一两千年的老鬼来说,他肯定不愿意。
但他又没有料到我会攻击他的裆部。
所以,当我的荧光棒就要打在他的裆部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若不是他费尽全力躲闪,现在他就是一个太监了。
千年老鬼过一劫恶狠狠地道:“臭小子,你出手够狠的啊!你难道就不怕余被赶走后,刘开兴成为太监活一辈子吗?”
“哼,刘开兴给我的条件就是我将你从他的体内赶走就行,至于他以后是不是太监,他也没有要求过。”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千年老鬼比我这话说得无言以对。
“怎么?怕了吗?”我笑着问道。
“怕?”千年老鬼冷笑一声道,“余从来就不知道怕是什么样子……”
“那我今年就教一教你什么叫作怕!”我说完,手中的荧光棒又朝着千年老鬼打了过去。
我这次采用的是声东击西的计策,明面上我是要继续攻击千年老鬼的裆部,其实我是要攻击千年老鬼的胸部。所谓人的心脏的人体的发动机,一旦心脏受损,人体这台机器就没有了发动机。没有发动机的机器很快就会宣布报废。
到时千年老鬼占据的这具躯体报废了,他还耍赖不成?
千年老鬼这一次又中计了,他没有想到我用的是声东击西的计策,所以他这次全身心地护住自己的裆部,但不想却将自己的胸部展露在外面。我的荧光刺进去的时候,千年老鬼已经无力抵挡,胸部被我硬生生地刺中。
但就在这个时候,千年老鬼神秘地笑了起来。
因为我虽然已经刺中了他的胸部的心窝处,但我的荧光棒却怎么也刺不进去。
“怎么可能?”我惊讶地道。
“哼,臭小子想不到吧?”千年老鬼自负地道。
“对,我想不到。”我说道,“我的荧光棒竟然刺不进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区区小荧光棒就想伤害余?臭小子,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千年老鬼冷哼一声道。
“难不成你不怕我的荧光棒不成?”我冷哼一声道,“这怎么可能?你既然是鬼,我的荧光棒就相当于以前的桃木剑,你不怕荧光棒就等于不怕桃木剑!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不怕桃木剑的鬼……”
“哈哈……或许我不是鬼呢?”千年老鬼笑道。
“这不可能!你就是鬼——”我说道。
“那或许我真的不怕桃木剑呢?”千年老鬼又笑道。
“这也不可能。”我说道,“相传有一个鬼域的世界,当中有座山,山上有一棵覆盖三千里的大桃树,树梢上有一只金鸡。每当清晨金鸡长鸣的时候,夜晚出去游荡的鬼魂必赶回鬼域。鬼域的大门坐落在桃树的东北,门边站着两个神人,名叫神荼、郁垒。”
“如果鬼魂在夜间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神荼、郁垒就会立即发现并将它捉住,用芒苇做的绳子把它捆起来,送去喂虎。因而天下的鬼都畏惧神荼、郁垒。于是民间就用桃木刻成他们的模样,放在自家门口,以避邪防害。后来,人们干脆在桃木板上刻上神荼、郁垒的名字,认为这样做同样可以镇邪去恶。这种桃木板后来就被叫做“桃符”。 ”
“所以,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没有不怕桃木剑的鬼!”我说道。
“哟嘿,臭小子学识长进了不少啊!”千年老鬼笑道,“竟然出口成章地将桃木剑打鬼一事说得这么完整。呵呵,郁垒、神荼……这个名字我为啥之前没有听说过?”
“呃……你竟然没有听过郁垒和神荼?”我惊讶地问道。
千年老鬼答道:“若不是你刚才说什么桃木剑收鬼来由的时候提到了郁垒和神荼,我的确没有听过郁垒和神荼。”
“那你知道郁垒和神荼是什么吗?”我问道。
“知道啊!”千年老鬼道,“方才你也说了,鬼域的大门坐落在桃树的东北,门边站着两个神人,名叫神荼、郁垒。所以,郁垒和神荼是神仙。”
“看来你还是蛮聪明的啊!”我笑道。
“哼,余有过目不忘和听而不忘的本事,余会记不清这句话吗?”千年老鬼听后自负地说道。
“你当真可以过目不忘和听而不忘?”我惊讶地问道。
“当然,余还会骗你不成?”千年老鬼道。
“我不信,要不你现场表演下听而不忘和过目不忘?”我说道。
“表演就表演,”千年老鬼自负地道,“余就满足满足你这个将死之人的半点心愿。”
“……”面对他这话,我竟无言以对。
“余该怎么表演?”千年老鬼问道。
“我也不为难你,你就将我刚才说得桃木剑打鬼的来由一字不差地重复一遍吧。”我说道。
我方才说得也挺多的,而且都是临场发挥的时候说的话,这名义上说是不为难千年老鬼,但我要求一字不差的重复一遍,也是为难他的一种方式了。千年老鬼听后倒也没有抗议,而是低着头沉思,片刻过后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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