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苏绿萍和黄翠意是最为不满的两个人。
好好的计划,竟然吃亏的是他们自己。
苏绿萍还好,可是黄翠意怎么都觉得不合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们一直没有睡觉,却对外面的事情一点察觉都没有?
这个墨兮然,到底身上还有什么样的东西,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的?
素婳也是一直没有睡好,不过她真的觉得膝盖舒服多了。
她其实也在担心,到底墨兮然跟凌云阁有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她手上会有那瓶药膏。
如果真的是偶然,她是不太相信的。
流云阁的东西,可不是别人想要拿到,就能拿到的。
而且,墨兮然这些日子的表现,确实让人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虽然之前她的表现已经很抢眼了,不过,至少之前的事情,其实还不难解决。
可是现在,她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这秦淮河,怕是装不下墨兮然这个人的。
自己这个妹妹,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属于这里吧。
第二天,佘秋月竟然意外的安排他们休息,没有错,是休息。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他们都有个缓冲的时间吧。
不过,之前发生的事情,应该更加严重才对吧?
毕竟之前吴媛媛和杜鹃,可是都死了。
而苏绿萍和黄翠意只是受到了惊吓而已。
是不是佘秋月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查明白什么呢?
又或者,是给素婳一个养伤的时间?
这些都不是他们能够知道的,他们还都没有猜中过佘秋月的心思。
如果佘秋月真的那么容易被他们看穿的话,真的不用在这偌大的秦淮河立足了。
风和日丽,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即使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件事情总会有后续的。
可是,只要没有烧到自己身上,这把火,他们就不知道后续到底会怎么烧。
所以,只能是等着事情的发展了。
在他们惹到墨兮然之前,他们只能是防备着她会把火引到他们身上。
如果墨兮然知道他们的想法,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觉得世态炎凉了。
她从一开始就是在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为什么这些人反而会觉得她是那种危险的人物呢?
如果自己束手就擒的话,那么自己一定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这秦淮河的风浪,可不是想象中那么平静呢。
只要稍微掉以轻心,就会被吞噬掉,而且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今天她当然还会到素婳那里去,而且是给她上药。
当然了,她没有故意避讳什么人。
反正这个瓶子,以后自己总会用的上的。
不然,自己怎么会知道,到底谁才会利用这个瓶子做文章呢。
而且,她并不认为,那天龙游出现在这里,是什么偶然。
既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被自己遇上了,而且还一见好多次?
甚至,自己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
对于这一点,她倒不是十分放在心上,这一世,她还真的没有太把名节当成什么事情。
报仇,才是她最想要做的。
其他的东西,只要自己有的,都可以成为报仇的工具。
墨兮然到的时候,只有秦彩衣在素婳的房间。
看来其他人,要么就是在避嫌,要么就是在苏绿萍和黄翠意那里了。
“妹妹,你来了。秦彩衣说着。”
墨兮然看着她,礼貌的说着:“秦姐姐也在啊,真是有劳了,素婳姐姐昨天还跟我说,多亏了姐姐昨天帮着周旋呢,不然她一定在培训的时候,坚持不下来的。”
秦彩衣说着:“妹妹何必这样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其他的事情,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墨兮然笑了笑,说着:“姐姐这么聪明,懂得审时度势,妹妹佩服不已。”
“妹妹过奖了,其实跟妹妹的蕙质兰心相比,姐姐真的是望尘莫及。”秦彩衣说着。
素婳坐在床上,膝盖已经好多了,她笑着说着:“你们两个聪明人,这样说的话,让我这个资质愚钝的人,该情何以堪?”
秦彩衣笑了笑,说着:“姐姐真的是过誉了,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是聪明的,不过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明哲保身罢了。”
墨兮然知道她谦虚,应该是不会喜欢出风头的。
不过,她这种性格,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本身的追求不大,还是另有隐情。
任何一个来到这里的人,总会有自己的故事。
不管是什么样的故事,应该不会有人立志就要在这里。
而且像是秦彩衣这样,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保持沉默。
虽然她这样能够自保,不过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度过吧?
她的性子,还真是沉得住气。
不过,上次的事情,墨兮然完全不觉得,她是无心之举。
她竟然先一步知道,到底背后是谁在捣鬼。
足见她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定是有一定的途径,知道这些东西。
而往往这些小道消息,才能成为他们生存在这里的基本。
“姐姐,其实妹妹还要感谢姐姐呢。”墨兮然说着。
秦彩衣说着:“妹妹,这样说就显得生分了,我只是恰好知道一点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素婳愣住了,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听不懂呢?
她问着:“两位妹妹,你们怎么了?为什么我听着觉得这么迷茫呢?”
秦彩衣说着:“姐姐,没什么,就是之前帮助妹妹说过几句话而已,不足挂齿。”
墨兮然知道,她应该是不希望自己多说什么,算了,既然她不想说,自己也就顺水推舟好了。
“嗯,姐姐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不过还真的帮了我大忙了。”墨兮然说着。
素婳点点头,说着:“既是这样,我也要多谢谢妹妹了。”
秦彩衣赶紧说着:“姐姐莫要取笑我了,其实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是在这秦淮河,想找两个姐妹,说说体己话罢了,毕竟青春易逝,容颜易老,还不知道以后各自的造化。”
墨兮然点头表示赞同,说着:“姐姐说的极是,妹妹也是这个意思。人生难得一知己,尤其是在这种地方,就更加难得了。”
说着,她酒当着秦彩衣的面,把那瓶药膏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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