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那是当然。”陈金豪也答应得相当的爽快。
付雪将陈金豪偿还的银两,按照自己与陈子翰共同出资的比例算了算,把自己的那份留下放在“第一银号”里继续周转,其余的带回了君风苑。
“现在问题解决了,你的银子一分不少的还给你。旁边这一沓,共计五千两,是你放贷的利钱。”付雪把两沓银票放到桌上,推到陈子翰的面前。
“这么夸张?府里的危机解除了,钱也退还给我,还有得赚?”陈子翰将桌上的银票收拢,不可思议的看着付雪。
府里最近的事自己也听说了,自己一直纳闷爹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应付这次的危机,结果现在才搞明白,一切都是付雪在背后操纵。
“跟着付雪操,不会挨飞刀!”付雪一脸得意,将手交叉抱在胸前。
“我陈子翰真是好福气,天上掉下个这么会做生意的娘子。以后我就安安心心当个米虫,把所有的银子都拿给娘子下崽。”
陈子翰满脸的兴奋,将付雪拉入自己的怀中,贴着她的耳朵幸福的说着。
“银子能下崽?想得美!这些银子能越磊越多,还不是全凭我这聪明的脑袋!”付雪被他哄得酥酥麻麻,更加的得意忘形。
“银子在你手里都能下崽,娘子,你相公我现在也在你的手里,怎么这么久了连个蛋都没下?”陈子翰借着这个机会,将下巴在付雪的耳根蹭了蹭,不甘的埋怨着。
她说同自己偿试在一起,但这几个月,为了小滢儿,她是三天两头的往大哥的房里跑,自己怕逼得她太紧,尽量不提这档子事。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一想起她便心痒难耐,今天看来她的心情也不错,这个机会自己岂可错过。
“下蛋?那你只有弄只鸡来给你当娘子喽!”付雪打趣道。
“我不!我就要你给我下!”陈子翰嬉皮笑脸的将付雪更紧的搂住,借机同她纠缠起来。
“子翰,别,我痒得不行……”付雪腰上被陈子翰摸来摸去,实在痒得难受,赶紧连声求饶。
“付雪,我们来生崽崽。”陈子翰将手上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将脸凑近付雪,认真的说着。
付雪见陈子翰眼神灼热,贴着自己的某个部位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心里立即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
见付雪呆呆的看着自己,没有反抗的意思,陈子翰心里暗自一喜,趁着这个机会,一把将付雪打横抱起,径直往两人的大床走去。
付雪心里有些紧张,自己的第一次,难道要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便要交给眼前这个男人?
在这心念辗转之间,陈子翰已经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欺身而下。
付雪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的火热,和他粗重的呼吸。
“闭上眼睛。”陈子翰轻声的下着命令。
付雪本能的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但见他已是蓄势待发,忍得十分艰难,心里便软了几分。
陈子翰见她温柔得象只小猫,心里不禁一阵颤栗。
便越发的心急火燎,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不安份的揉捏起来。
“唔…….”付雪被他弄得有点疼痛,不自觉的呼出声来。
陈子翰停下了揉捏,满眼灼热的望着她,呼吸不匀的命令道,“放松点,不然会很痛!。
“子翰......不要......”付雪的心里始终无法消除自己心底的那层防卫。
这话落在陈子翰的耳中,却似羞怯之语。
他正准备替付雪宽衣解带,进一步的攻城略地,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付雪小声的喊道,借着这个机会腾的一下坐起身来。
“要命!这么关键的时候,到底是谁!”陈子翰一腔的火热憋回了肚中,难受得要命。
付雪轻轻的吁了口气,起身赶紧把衣带整理好。
“少爷,少奶奶,夫人叫人端了两碗冰镇酸梅汤来,说是喝了可以解暑。”忠叔的声音响了起来,人转眼已经到了门口。
“放下!出去!”三少爷瞅了一眼,气恼的吼道。
“是。”忠叔稳稳的将汤水端来放好,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娘子……我们继续……”陈子翰可怜巴巴的望着付雪。
“这里面加了地窖的藏冰,化了就可惜了。”付雪没有理他,直直的奔着桌上的酸梅汤去了。
“娘子,我热!”陈子翰摸着发烫的脸,撒娇卖萌的对付雪说着。
“相公,这酸梅汤去热效果最好,来,你尝一口!”付雪不由分说,将自己手里的汤匙,向陈子翰的嘴里送去。
“??##?¥%%”陈子翰一肚子的抱怨,被这一匙酸梅汤给全咽了回去。
天气确实暑热得不行,陈子翰吃不到付雪,只得将一整碗酸梅汤喝得一滴不剩。
“糟糕,忘了试毒!”等到陈子翰把汤都喝干净了,付雪才想起这要紧的事情来。
都怪自己刚才被陈子翰给搅混了头,这才忘记提醒他拿出银钗来验毒。
“忘了就忘了,反正试了这几个月了,都没试出什么来。不信,我试给你看。”陈子翰见付雪这么紧张,连忙拿出银钗,向付雪那碗还没动过的酸梅汤里探去。
谁知,银钗刚探入汤中,立即变成了黑色。
“什么?有毒!”付雪吓得大惊失色。
陈子翰也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
“你怎么样了?”付雪连忙给陈子翰探起了脉,好在毒还没有深入内腑。
她又将碗拿起来,放到鼻前嗅了嗅,然后伸出食指,沾了一些汤水放到角尖尝了尝。
“好在这毒不算凶险,也不难解。看来,这下毒的人还真是够笨!”付雪微微松了一口气道。
这毒极其普通,发作得又慢,看着下毒的份量也不算重,付雪很快便去药铺抓了些药来熬给陈子翰喝了。
见陈子翰喝下药去,脸色恢复如初,付雪吁了一口长气。
“以后还是得小心。这就一次没有试毒,你便中招了!好在,这下毒的人不太懂,不然哪还有你的命在?”
付雪一脸严肃的提醒着陈子翰。
“遵命,娘子。”陈子翰见付雪如此为自己操心,马上应承下来。
睡在床上,付雪心里一直在思索着,这下毒的黑手,到底是这府里的什么人?若是存心要让陈子翰和自己当场毙命,大可选择药性猛烈,见血封喉的剧毒。
难道这下毒之人,当真这么笨?
见付雪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面色凝重,陈子翰伸过手去搂住她。
“娘子,今天……的事情还没完……”
“你的身子才中了毒,还不好好将养。”付雪推开他的手,别过身去,将冷冷的后背留给了他。
陈子翰一脸的沮丧,只得强压下体力的热力,拿被子蒙了头,勉强睡下。
第二天,付雪还没来得及追查陈子翰中毒之事,便接到宁王的信函。
信上说,京城郊区暴发了瘟疫,群医束手无策,当地已经死了许多人,皇上怕疫情蔓延,便发榜招贤纳士,邀请医术高超的能人前去制理疫情。
但至今,仍然没有寻到治疗的良方。
宁王这便想到了付雪,便发了邀请函来,请付雪前去协助。
付雪感念宁王对自己和陈子翰的恩情,又记得自己曾经亲口向他许愿,只要他有需要,自己定会第一时间前去帮忙。
付雪向府中老爷和夫人禀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在他们点头应允之后,便收拾了包袱,往京城赶去。
两人再次相见,宁王难掩激动之色。
“终于把我们的女神医给盼来了!”他毫不拘礼,直接上前握住了付雪的手。
“现在疫情如何?”付雪开门见山,急急的问道。
“这几天又死了好几百的村民,疫情又向东蔓延了几十里。”宁王的眉头微微拧结,将事情的严重性道了出来。
“快,领我去看看。”付雪不作任何的停留,立刻拔腿便走。
在宽敞的马车里,付雪细细的问着疫情的一些细节。
“都采取了哪些应对措施?”她牢牢的注视着对面的紫袍男人问道。
“暴发了疫情的地方,不允许人进出。死了的人,统统焚烧。”宁王如实作答。
“就这些?”付雪的眉头皱了起来。
“就这些。”宁王回答之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面对这汹涌而来的疫情,整个太医院,都没有更好的应对之策。
“那些困在里面的人,实在太可怜了。”付雪的眼中升起一丝悲悯。
“若不这样做,恐怕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宁王无可奈何的说道。
两人正说着,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到了。戴上这个,以免传染!”宁王掏出一张纱巾,交给付雪,然后将另一张覆的了自己的脸上。
付雪拿着这一张薄薄的纱巾,不由和嘴角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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