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个天才的画像,但是……》,毕冰宾等译,北京金城出版社2012年版,第330页。
[3]林语堂:《读劳伦斯》,载《人间世》1934年第19期,第34页。
[4]克默德:《劳伦斯》,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6年版,第207页。
[5]见黑马:《霍嘉特:回顾〈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审判及其文化反思》,载《悦读MOOK》2008年第9期。
[6]Richard Hoggart:Introduction, Lady Chatterley's Lover, Penguin,1961,p.V.
[7]《劳伦斯文集》第八卷,毕冰宾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255页。
[8]参见Geoge Levine:"Lady Chatterley's Lover",D.H.Lawrence, Etd.by Harold Bloom, Chelsea House Publishers,1986,New York.
[9]Михальская,Н.П.:ПутиРазвитияАнглийскогоРомана1920-1930-хгодов,Издадельство“ВысшаяШкола”,Москва,1966,pp.104-131.
[10]《劳伦斯书信集》第五卷,2002年剑桥平装本,第293页。
[11]《劳伦斯书信集》第四卷,2002年剑桥平装本,第84页。
[12]此处指第一次世界大战。——译注。
[13]佛兰德斯,欧洲西部一地区,包括法国北部一地和比利时的一个省份,大战期间此地交战最烈,是欧洲战场的象征。
[14]从男爵,也称准男爵,是低于男爵的一个爵位,但高于勋爵。它不属于由公、侯、伯、子、男五个爵位组成的贵族等级,男爵有资格进入上议院,但从男爵没有资格进入上议院。1964年以后停止封授从男爵爵位,到1980年代,全英国还有大约1350位从男爵。估计这个爵位以后将自行消失。习惯上男爵直呼其名,如克里福德·查泰莱,则称之为克里福德男爵,而非查泰莱男爵。但男爵夫人则要以其夫姓相称,如康斯坦丝·查泰莱,则称其为查泰莱夫人,而非康斯坦丝夫人。——译注。
[15]此处指英国中部的诺丁汉一带,当初此地遍布煤矿,采矿技术落后,因此空气中烟雾缭绕。——译注。
[16]邦德街,伦敦高档商店集中的商业街。——译注。
[17]拉菲尔前派,形成于1848年的一个英国艺术流派,模仿拉菲尔之前的意大利绘画风格,强调细节和自然冲动。拉菲尔(1483—1520),意大利文艺复兴盛期画家和建筑师,主要作品有壁画《西斯庭圣母》等。
[18]费边社,创建于1883年的一个政治派别,主张用温和渐进的方式实现社会主义。
[19]康斯坦丝的昵称。
[20]原文是“丢了一先令,拣了六便士”,在英语中表示失望的意思。当时一先令等于十二便士。
[21]伦敦的富人区。
[22]伦敦西部的贵族居住区,区内有白金汉宫、议会大厦、首相官邸、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等。
[23]1914年前德国的大学在技术教育上在欧洲处于领先地位。
[24]指战争初期以阿斯奎斯为首相的政府。劳伦斯在《袋鼠》中指责阿斯奎斯的自由党政府涣散无能外加患得患失。——译注。
[25]Horatio Herbert Kitchener(1850—1916)英国陆军元帅。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曾以一幅著名的征兵招贴画而青史留名:招贴画上的口号是“你的国家需要你”,上方是他的头像和伸出的手指。1914年成为英国战争大臣。他使英国军队获得了空前的扩充。
[26]见刘易斯·卡罗尔的童话《爱丽斯仙境漫游记》第七章。
[27]英国军队在法国和佛兰德斯伤亡惨重。
[28]David Lloyd George(1863—1945),在战事紧张的1916年时上台任英国首相。劳伦斯的作品里经常对他嘲讽有加。特别在《袋鼠》中称其上台是“英国的末日”。——译注。
[29]Horatio Bottomley(1860—1933),英国下院自由党议员,煽动家。曾靠投机买卖大量赚钱。创办了《约翰牛》周刊杂志(1906—1929)。劳伦斯在《袋鼠》(1923)中抨击他“大兴恐怖统治”,并指出在大战的关键时刻,英国人选择了博特姆利,万众一声地为《约翰牛》欢呼,其选择是“低劣的”(这个词与博特姆利的发音相同)。博特姆利则于1928年和1929年在该杂志上猛烈抨击《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译注。
[30]英国人普遍对大战的爆发毫无准备,过分低估了大战的残酷性和毁灭性。许多人甚至认为战争在当年的圣诞节前就能结束。所以佛兰德斯战场上的惨重伤亡彻底击溃了人们对战争的幻想。——译注。
[31]从井下运上来的煤土等堆在井口,筛走煤后的垃圾就留在原地。这些垃圾会自燃,也可能阴燃数年。
[32]冬玫瑰或雪玫瑰,学名是圣诞玫瑰,在圣诞节期间的雪地里开放,花洁白,花边粉红。《圣经》中记载,吗哪是以色列人逃离埃及经过荒野时上帝从天而降的食物。在此劳伦斯反其意而用之。——译注。
[33]特伦特河,英国第三大河,发源于达比郡,流经诺丁汉郡,是中部地区最大的河流。人们一般把它看作是英国南北方的分界线。——译注。
[34]教区长是英国国教的牧师,但卫理公会则脱离了英国国教。所以教区里的人对他并不敬重。——译注。
[35]见上一个注解。不信国教的人即非国教徒,这个词引申为离经叛道和激进的意思。
[36]法文,半处女,可意译为“守活寡”。
[37]鳟鱼的身上有黑色斑点。克里福德在此反驳岳父。——译注。
[38]见《马太福音》第六章第三十四节。原文段落是:“不要为明天忧虑,因为明天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
[39]伦敦最时髦的商业区。
[40]bitch-goddess of Success,这个词是哲学家威廉姆·詹姆斯(1842—1910)的发明,意指金钱能使人失德。但在本书的第六章中劳伦斯却将其始作俑者误作威廉姆之弟、作家亨利·詹姆斯(1843—1916)。
[41]诺丁汉郡北邻的约克郡一座工业城市,当初也是矿区。——译注。
[42]雷诺阿(1841—1919),塞尚(1836—1906),法国印象派画家。
[43]见英国诗人坦尼生的诗作《纪念》:“我算什么?/黑夜里哭泣的婴儿,/为寻找光明而哭泣,/没有语言,只有一声哭泣。”
[44]英国人一般在下午三点至四点之间用下午茶点。——译注。
[45]此句出自法国作家缪塞(1810—1857)。
[46]此句典出英文成语There is as good fish in the sea as ever came out of it.原意是说好机会很多,失去一个还有更多别的机会。劳伦斯在此反其意用之,并引入鲭鱼和鲱鱼做象征。鲭鱼和鲱鱼都是普通的鱼,多用来做罐头,在此意味着差的机遇或普通人。望读者明察英文里“鱼”与“机会”的关系,才不会觉得这段话前后不协调。——译注。
[47]fiddlesticks,这个词在这里是个双关语,亦暗喻“不值钱的东西”。——译注。
[48]见《马太福音》第7章第13至第14节。原意说宽门引向灭亡,而窄门则通向永生。
[49]当时英国有一套67卷的《英国文豪名录》即English Men of Letters(1878—1919),入选意味着获得经典身份。ABC的说法则是一种幽默。因为文人在英文中是man of letters, letter又有字母一意,故说文人浑身上下都是ABC字母。
[50]此句系19世纪某大主教所做赞美诗第一行的改写。
[51]见柏拉图所著以苏格拉底为主角的一系列对话之一《普罗塔哥拉斯》。在这部对话中出现的有希腊著名哲学家普罗塔哥拉斯(公元前485—前410)和希腊将军阿尔西比阿德斯(公元前450—前404)。
[52]见《马太福音》第12章第33节。
[53]见《旧约·民数记》第22章,巴兰的驴突然张口说话,反驳其主人。
[54]据雷诺阿的儿子让说,雷诺阿是在双手患关节炎不能正常作画时这样说过。
[55]此句是对George Wither(1588—1667)一句诗的套用。原句是“如果她不对我如此/我又何以在意她有多美?”
[56]教皇格里高利七世(1021—1085)提倡牧师独身,当僧侣时的本名是黑尔德布兰德。
[57]罗宾汉是传说中的中世纪绿林英雄,在诺丁汉北部的舍伍德森林中出没。这片森林曾有16000英亩(约合65平方公里),其西南部一直伸延到劳伦斯的家乡伊斯特伍德附近。
[58]诺丁汉东北部一个小城市。这段描写显示劳伦斯写作时心目中出现的是自己的家乡伊斯特伍德几公里外东北部的一片森林,那正是他少年时代至爱的一片乡村风景,被他称之为“我心灵的故乡”。据说劳伦斯少年时期第一次在这里遇上了一位猎场看守,看到了他居住的小木屋,受到启发,从而塑造出了第一个猎场看守的形象,即《白孔雀》中的安纳贝,进而在二十年后又据此塑造了本书中猎场看守麦勒斯的形象并在书中再现了那一带的自然风景。在以后的章节中一些自然风物和街景的描写经常令人联想起劳伦斯的故乡煤镇伊斯特伍德及其附近的山乡。——译注。
[59]这个词的英文stacks是“烟囱群”的意思,用这个词作地名加重了眼前一片工业化现象与自然风景的对比。——译注。
[60]诺丁汉所在的英国中部地区被称做“英国的心脏”。——译注。
[61]此为法国13世纪诗人维庸的著名诗句。
[62]指1926年5月1日开始的英国全国总罢工。劳伦斯在罢工期间返故乡探亲,深深为劳资关系的紧张感到不安,写了一篇长文《还乡》,指出那将是一场革命,似“利剑刺穿英格兰的腹部”。权威的研究认为,劳伦斯返乡看到的这场大罢工情景是导致他写作这部小说的重要直接诱因之一。——译注。
[63]见正文第34页注解a。
[64]1920年代的一千英镑是一个小学教师年薪的10倍。当初一本不赔本的小说能为作者赢得300镑上下的收入,加上再版,比较畅销的小说作者如麦肯齐一本书往往能挣到一千多镑。如果再改编成流行戏剧在伦敦西区上演,作者能获得很高的收入,有的高达每周600镑。从本书的情况看,克里福德应该算比较成功的小说作者了,但还没进入最成功的作家之列。劳伦斯在出版《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之前其作品一直不畅销,收入勉强养家,要靠为报刊写文章多挣生活费。即使是《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书出版后,劳伦斯在逝世那年的“身价”也只达到一年两千多镑,比当时的畅销作家如班奈特等要低十几倍。——译注。
[65]见《创世记》第5章第21节至27节。
[66]见本书正文第34页注释a,劳伦斯错把威廉姆·詹姆斯写成亨利·詹姆斯。
[67]康妮在改编《旧约·耶利米书》第五章第一节。原文是“你去耶路撒冷的街上往复奔跑,看你是否……寻得到一个男人”。
[68]加拿大东部的一个半岛。——译注。
[69]这两个人的名字都很有意思。温特斯罗的英文意思是“缓慢的冬季”。斯特伦治威斯的英文意思是“行为怪异”。估计劳伦斯给他们取这样的名字是别有用心。——译注。
[70]暗指《路加福音》第24章第2节,讲耶稣下葬七日后人们发现他坟墓上的石头被搬动了,有人告诉说:耶稣复活了。
[71]一种意大利大理石,雪白,经常被用来做石雕和纪念碑。
[72]法国南部比斯开湾著名度假区。
[73]法国南部地中海岸戛纳附近的一个疗养胜地。
[74]布茨药店是英国药业大王布特创办的布茨药厂开办的连锁店,遍布英国各地,是英国的支柱产业之一。布特也是诺丁汉人,由于其在商业上取得的巨大成就和对文化教育事业的赞助功勋卓著被封为特伦特勋爵。特伦特河是流经诺丁汉的英国第三大河流。诺丁汉新大学校园为布特所捐献。劳伦斯的外祖父曾与布特就一座教堂的管理问题发生过争吵。而劳伦斯本人则认为布特捐献诺丁汉新大学校园是资本家为自己树碑立传,为此写诗《诺丁汉的新大学》对此举加以讽刺。但劳伦斯和布特现在都作为诺丁汉的骄傲上了诺丁汉的旅游指南。诺丁汉大学里矗立着他们两个人的铜像,布特的铜像在校园东门口,劳伦斯的铜像则矗立在校园图书馆附近。——译注。
[75]当时一镑等于二十先令,三十先令即是一镑半。——译注。
[76]1840年间的一首歌。
[77]见弥尔顿《失乐园》第三章,第41—42行。
[78]此句出自史文朋的诗。
[79]“你门必须再生。”见《约翰福音》第三章第七节。“我相信肉体的复活”,见《使徒信经》。“一粒小麦掉进土里,除非死了才会发芽”是对《约翰福音》第十二章第二十四节的释意。
[80]史文朋的诗,意指耶稣。
[81]罗马神话中宙斯和迪米特的女儿,采花时被冥王海德斯掠到冥府,只能在每年春天回到地上,因此也被看作是春女神。劳伦斯经常在作品里提到她。
[82]押沙龙是大卫王的三子。他试图组织人反抗父王,失败后企图骑马逃走,但他的长发被树枝缠住,未能逃走,后被大卫手下人所杀。见《撒母耳记》第十三至十九章。
[83]指印度和阿富汗交界的地区,常年战事不断。
[84]劳伦斯的家乡在诺丁汉郡与达比郡交界的地方,但本地人都讲达比郡方言。——译注。
[85]这一章说明作为猎场看守麦勒斯的工作性质的一部分是饲养山鸡供主人狩猎用。——译注。
[86]法语,意思是调整棋子,并不走棋。
[87]这三人均是19世纪的英国女作家。盖斯凯尔夫人以描写产业革命时期的长篇小说《南与北》著名。但劳伦斯在此处提到她,是因为她还写过一本村民生活的小说《克兰福德》(1853)。乔治·爱略特以一系列英国中部地区乡村生活的小说著名,其中描写村民的小说有《亚当·比德》(1859)和《织工马南》(1861)。玛利·罗素·米特福德(Mary Russel Mitford)出版过一部五卷集的乡村生活特写《我们村》。
[88]这里指的是脱离了英国国教的那些教派,有卫理公会、公理会和浸礼会等。下面讲到原始卫理公会的一段表明这些教派成员的阶级成分之不同。
[89]1922年2月,英王乔治五世的女儿玛丽公主(1897—1965)出嫁。
[90]伦敦著名的百货店。
[91]当年一英镑等于20先令,1先令等于12个便士。劳伦斯在诺丁汉当职员时周薪仅13先令,矿工的平均工资也是每周20多个先令,最好的时候能达到40先令。足见10先令是一笔可观的钱。——译注。
[92]畿尼是旧英国金币,一个畿尼等于一英镑一先令。由此可见这些矿工家的女人在买衣饰上出手大方。——译注。
[93]1811年从美以美教会分离出来的一个教派,成员多来自劳动阶层。
[94]此处指1921年成立的英国共产党。该党支持煤矿工人为提高工资举行的罢工,这些罢工活动改善了工人的劳动条件,推动了煤矿的国有化。
[95]这两处的赛马会在英格兰最为著名。
[96]米卡多是诺丁汉的一家著名饭店。“帝国”指诺丁汉城里的帝国剧院和附属的娱乐场所。
[97]希腊神话中阿喀琉斯出生后,其母握其踵在冥河中浸过,这样他的身体即可刀枪不入,但忘记将踵也浸水,踵部即成了阿喀琉斯的“软肋”,最终被帕里斯击中而死。成语“阿喀琉斯之踵”由此得来,意为某人的致命弱点。
[98]犹太人认为上帝这个词是神圣的,不能直接念出来,所以用I-AM-THAT-I-AM替代。中文《圣经》将其翻译成“自有永有者”,姑且借用。见《旧约·出埃及记》第3章第14节。
[99]腰腹(loins)这个词经常在劳伦斯小说中出现,源于《圣经》,如《约伯记》中就称其为力量与勇气的所在,是蕴藏生殖力的中心。在《创世记》中则有国王等出自腰腹间的说法。英文俗语to be a child of one's loins即指自己的亲生子女。这个词作复数时亦有耻骨区和生殖器的意思。因此劳伦斯对这个词的使用率很高,但往往意思不一,有时确指腰臀部。但译成“腰腹”时则暗指生殖器部位,须根据上下文明察。——译注。
[100]爱德华国王,1901—1910年间的英国国王,以生活放浪与沉溺享乐著称。
[101]英国人一般情况下是走后门通过厨房进出屋的,一般客人只是在兼餐厅的厨房逗留,只有贵客来访才走前门进客厅。——译注。
[102]酒神巴克斯有一批女崇拜者,传说在宗教狂热驱使下,她们醉酒后可以撕碎野兽和男人。
[103]传说酒神祭拜阳物。
[104]弗兰西斯·德雷克(1543—1596),英国做环球旅行的人。
[105]拉辛(1639—1699),法国新古典主义剧作家。
[106]史文朋:《朝觐·黎明前的歌》(1871)。
[107]出自传统的歌谣《四爱歌》(The Four Loves):“雄鹿爱密林/野兔爱山冈/骑士爱利剑/贵妇爱任性。”
[108]见爱伦·坡(1809—1849)的《利盖娅》中的铭文。
[109]见本书第103页注解。
[110]埃德文·蓝西(1802—1873),通俗动物画画家。
[111]威廉姆·亨利·亨特(1790—1864),以静物和鸟巢画著名。
[112]安妮女王(1655—1714),1702—1714期间在位。汤姆·琼斯,见亨利·菲尔丁的同名小说(1749)。
[113]维多利亚女王(1819—1901),1837—1901期间在位。
[114]指爱德华亲王(1841—1910),1901—1910期间的爱德华七世国王。他于1863年买下辛德灵汉作为皇室驻地。
[115]指乔治五世国王(1865—1936),爱德华之子,1910—1936期间在位。
[116]伊迪丝·卡威尔(1865—1915),英国护士,曾帮助协约国的士兵逃出比利时纳粹占领区到荷兰边界。1915年被德军处死。
[117]康妮再次将亚历山大主教与英国的守护神圣乔治混为一谈了。
[118]12世纪法国最早的爱情寓言。
[119]见《裘利斯·恺撒》第一场第二幕第140—141行台词。请注意劳伦斯在此处对韵脚的使用。前面的“雇工”一词英文是hireling,后面戏剧台词中的“低人一等”英文是underling。估计劳伦斯是用了hireling一词后,联想起了这句台词,即兴写了上去。——译注。
[120]方言中的you常被读成thee, tha等。
[121]英文俗语cunt。
[122]在《斐诺》第九章里柏拉图将人的灵魂比作马车夫,赶着一黑一白两匹长翅膀的马,一个代表恶,一个代表善。其中黑马代表激情和欲望,即代表恶。
[123]见《路加福音》第18章第22节,基督告诫富人:“变卖你的所有,分给穷人,你在天国就会有财富。”圣芳济(1182—1226),意大利僧侣,创建芳济会,他放弃了财富和家庭,过贫穷的生活。
[124]尼禄,罗马皇帝,暴君。
[125]克里福德用拉丁文说这句话。
[126]参见Robert Bridge(1844—1930)的《过客》中类似的诗句。
[127]参见惠特曼《船长》。——译注。
[128]原文是法文。
[129]克里福德在玩弄辞藻。康妮讲的心性是mentalities,克里福德讲的兽性是animalities。后缀都一样,但前者的词头men是“人”,所以克里福德用“兽”来与此对仗。——译注。
[130]古波斯国首都,于公元前330年被亚历山大大帝毁灭。
[131]撒哈拉沙漠附近的非洲古城。
[132]劳伦斯曾在1928年3月13日给梅贝尔·道奇·卢汉的信中说:“您或许听说过,约翰·托玛斯是尘柄的一种俗称。”
[133]循环图书馆,商业性图书馆,借书须付费。
[134]莱特福德和格兰坦姆,是旧时从爱丁堡到伦敦公路上的两个停靠点。
[135]spunk(精)这个词和前面的balls(蛋)一样在英语中是下层人讲的俚语或俗语,有时也用来指勇气和胆量。望读者明察。——译注。
[136]蛇将尾巴叼在口中的意象象征着永恒。
[137]拉丁文:我们赞美上帝!
[138]请注意这个双关语。雄鸡(cock)在英文里还有阳具的意思。——译注。
[139]这种寄生植物生着青灰密实的小叶子,叶子间开满淡黄的小花,结白色的果实,人们将这种植物用来装饰圣诞树。西方人有在槲寄生花丛下接吻的传统。——译注。
[140]见《旧约·出埃及记》第2章第3节。
[141]参见17世纪初的同名喜剧(Knight of the Burning Pestle)。
[142]1904年间流行的一首进行曲。
[143]《宗教的形成》(剑桥1926年版,作者是Alfred North Whitehead),这里引用的是本书的最后一页。
[144]伦敦西区的一条街道。
[145]这是一对著名的情人。阿贝拉德(1079—1142)是一位牧师和神学家,海洛伊丝(1098—1164)与他产生爱情后做了修女。阿贝拉德曾写道:“在我们做爱时,不放过任何爱点。”(见《阿贝拉德与海洛伊丝书信》,1925年版)
[146]威尼斯西北10公里处的一座城市。
[147]如前面注解中说的,30先令等于1镑半。——译注。
[148]威尼斯以南30公里处的一座港口,建在泻湖的一座岛上。
[149]Carlo Goldoni(1707—1793),威尼斯著名剧作家。
[150]见《马太福音》第4章第8—11节。《路加福音》第4章第5—8节。
[151]这两个词用的是拉丁文。
[152]以太曾被认为是传导无线电波和电磁放射的媒质。这一概念在19世纪被普遍接受。但随着相对论和场的发现,以太就成了陈旧的概念被抛弃。劳伦斯对当时最新的科学理论没有及时的把握,也说明了新理论的普及需要较长的过渡阶段。
[153]本维纽托·赛里尼(1500—1571),意大利著名金匠与雕塑家。此处指《本维纽托·赛里尼回忆录》一书(1566年版)。
[154]1910年间一个毒死妻子的人。
[155]萨德侯爵(1740—1814),法国性幻想作家,“虐待狂”一词衍生于他的名字。
[156]见《古代西班牙歌谣》,Don Rodrigo每经过一次性事,都要躺下让一条双头蛇咬噬,一头咬他的阳具,一头咬他的心脏。
[157]当时英国国王乔治五世的妻子。
[158]著名的豪华客车,从巴黎通往君士坦丁堡。从1919年开始通过威尼斯。
[159]每年八月十二日开始的狩猎,猎场主人邀请朋友开猎。
[160]劳伦斯1913年曾对他未来的妻姐艾尔丝解释英国当时的离婚法为“中间裁定”,或称日后生效的裁定,即离婚裁定要等到六个月后无人提出异议才生效。所以麦勒斯为了保证离婚成功,决定在离婚后六个月内不与康妮相会,以免功亏一篑。
[161]此处是伦敦的地标,以此为起点测量伦敦与其他地方的距离。这里还是伦敦的地铁和铁路交通枢纽。
[162]西非国家贝宁的前称。
[163]C.E.弗罗伦斯上校(1888—1935),人称阿拉伯的弗罗伦斯,曾在1922—1925年间在英国皇家空军里当一名普通飞行员。
[164]此句源自成语drop a pinch of salt on the tail of,是民间一则笑谈,即教孩子在鸟尾巴上撒盐以此捕鸟。意思是让谁落入圈套。可以翻译成“这世界要害你了”。——译注。
[165]罗马神话中伏尔甘是火神,同时也是铁匠的保护神,他抓住了妻子维纳斯和情人战神马尔斯,用网把这对情人罩上。
[166]参见坦尼生的诗《公主》。
[167]参见《马太福音》第18章第3节和《马可福音》第10章第15节,均有类似的话:欲进入天堂,必先成为孩子。
[168]have one's heart in the right place,意思是心地善良。劳伦斯在此戏说成语,引出后面一句,意思是人的脑子有问题。为再现原句的幽默,把两句话都直译。——译注。
[169]潘神是希腊神话中的牧神。
[170]这是对一首名为《好日子就要来了》的有意歪曲。原歌词是“好日子就要来了,小伙子们/好日子就要来了”。
[171]降灵节是基督教在复活节后的第五十天上纪念圣灵降临使徒头上的节日。在犹太教中这个节日被称为五旬节,在逾越节后第五十天庆祝。《新约·使徒行传》第2章第1-4节记载:圣灵降临到使徒们头上,有如火舌。
[172]西班牙传奇中的风流汉,以引诱妇女著名。
[173]《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在意大利出版私人版后就被禁止运入英国。为此劳伦斯写了这篇长文旗帜鲜明地表明自己的态度,为自己的最后一部小说进行辩护。
[174]William Kidd(1645—1701),因海盗和谋杀罪被处死刑。
[175]犹大吻耶稣为暗号,向来逮捕耶稣的人指明耶稣其人。现通常以此比喻出卖的暗号。
[176]1929年,丽莉阿丝·史密斯被揭发以女儿身冒充男人“巴克上校”,以伪证罪被判入狱9个月。此人于1923年“娶”一女人为妻。
[177]1924—1929年的英国内政大臣是William Joynson-Hicks(1865—1932),绰号Jix。
[178]英国18世纪大作家,著有《格利佛游记》等。
[179]希利伽巴拉(204—222),罗马皇帝,以淫荡与残酷著名。
[180]希腊神话中一少年因自恋自己在水中的影子憔悴而死,死后化为水仙花,因此称自恋为水仙恋。
[181]这个句式参见林肯总统1858年9月8日的著名演说。
[182]1929年9月13日萧伯纳在一次有关性问题的会议上讲话,强调服饰能加强“性吸引力”并建议“首席妓女”就此指导大主教。萧氏一贯幽默反讽,此话或许另有背景。劳伦斯可能对此有误会。
[183]据《圣经》上说,大卫王看中仆人乌利亚的妻子巴斯西巴,便与之同居使其怀孕。后设计使乌利亚在战场上“战死”,从而娶巴为妻并生子所罗门。见《圣经·撒母耳记》(下)。
[184]Peter,耶稣十二门徒之一。
[185]Paul,《圣经》中初期教会主要领袖之一。
[186]Benedict, Saint,(480?—543?A.D.),僧侣,创立同名教会制度。
[187]Francis of Assisi, Saint,(1182—1226),教士,创立芳济会。
[188]phallic,劳伦斯经常使用并推崇这个形容词,他甚至成了阐释劳伦斯思想的一个重大线索,它的原意指的是男性生殖器。在西方文化中男性生殖器是生殖力的象征,内涵颇丰富,但劳伦斯使用这个词时,有时也用来表示女性的性觉悟。无法意译,只有直译加注,由读者根据上下文判断其特定的含义。
[189]这里指《圣经》里知识与存在的分裂。
[190]这里第一个字母大写的Word和Logos有时都表示“道”。参见《新约·约翰福音》第1章第1节至12节。
[191]Apollo,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
[192]Attis,罗马帝国时期人们崇拜的大神。
[193]Demeter,希腊神话中司农业的女神。
[194]Persephone,希腊神话中迪米特与宙斯之女,被冥王普鲁托劫持娶作冥后,只能春天返回地面一次。
[195]Halls of Dis.
[196]Betelgeuse,猎户星座中一颗颜色发红的巨星。
[197]壁炉英文是hearth,也比喻家,而心的英文是heart,与壁炉是谐音,两词连用,体现了劳伦斯的遣词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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