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霍以厉望着这两个狼狈的女人,声音沉得不见谷底。
方助理站在旁边低叹一声,不好说话,只能低下头。
站在一旁的女服务生开了口:“霍总,是这样的,霍小姐本来是去跟于小姐说话,谁知道没说几句话,于小姐就突然动了手,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你胡言乱语!”于浅浅听着事实被扭曲,气得直发抖,“你和霍安宁就是一伙的,当然帮着她说话!”
女服务生高傲地扬起头:“我是现场目击者,她们也是,你可以问问她们。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你……”于浅浅咬牙,现场这些恨不得把霍安宁捧得高高的人,哪个会站在她于浅浅这一边?
“以厉哥……”
霍安宁一见到霍以厉,就凄凄地瘪着小嘴哭了出来,然后也顾不得那么多人看着了,站起身就朝他飞奔而去,一下便扑进他的怀抱里。
“很疼?”霍以厉看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抓伤和跌伤,不由微微蹙了蹙眉,她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样的伤,也从没有人敢动她一分一毫。
霍以厉这一态度,显然已经决定了谁对谁错。
女服务生们纷纷偷笑指着于浅浅的方向,暗讽她有眼无珠,还敢惹霍总的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深深,你也不信我吗?”于浅浅咬牙,转头望向搀着自己的陆深深。
陆深深攥了攥她的掌心,神色真诚:“我当然信你,但是,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真的动手打了她?”
“我没有!”于浅浅急得快要跳起来,然后垂下眸去,“当时,霍安宁走过来质问我是不是拿了她的项链,我说没有,她就扬起手准备打我,然后我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就那一下,她们便说我先动手。”
于浅浅说到最后都快哭了出来,委屈得眼睛红红的,陆深深心疼不已地揽着她的肩膀,从未见过她有一刻这么脆弱与无助。
“后来,我抓住她胳膊后,她就开始用脚猛的踢我,我只好反抗,然后就打起来了,但一开始,我真的不想和她打的……我还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于浅浅放弱了声音,靠在她肩上低语。
“我知道了。”陆深深拍了拍她的后背,“我相信你,霍安宁本就是大小姐脾气,我们惹不得。”
“可是,她打人也就罢了,嘴里一直喊着我偷她的东西,我……我真是冤枉透了!”
“她真的太过分了!”陆深深气愤地蹙眉,就算是霍以厉身边的人,也不至于这么嚣张的欺负人吧。
这时,只听那霍安宁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委屈的声音道:“以厉哥……我,我不想和她打架的,可是她拿了我的东西,还先动手打人,你说,这过不过分!”
霍以厉眉心蹙得更深:“拿你什么东西了?”
“就是我之前过生日,以厉哥你寄到美国给我的那个钻石项链。”霍安宁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脖子,语气万分委屈。
霍以厉不悦地抿了口气,轻轻将她扶正:“好,你确定是于浅浅拿的?”
“我不确定……但是于浅浅一直都对我不满意,我又从来没有和别的女员工交涉过。”霍安宁弱声道。
“我知道了。”霍以厉的声音沉静深邃,然后迈步朝着于浅浅和陆深深的方向而去。
一旁看着的方助理暗自叹气转过身去,霍安宁啊霍安宁,这个丫头心机不浅。
陆深深背对着他们,虽看不见,但身后猛地传来一股森凉之气,加上男人独有的香味,让她整个神经都紧绷起来。
“你拿了安宁的项链?”霍以厉径直越过陆深深,对于浅浅冷声道。
“霍总,我没有拿。”于浅浅虽然有些害怕,但有深深在,她也有了些勇气。
“没拿?”霍以厉挑了挑眉,然后吩咐一旁的女服务生道,“去,搜于浅浅的房间,顺便,将所有人的房间都搜一下。”
“凭什么随便搜浅浅的房间?”陆深深再也看不过去了,霍安宁险恶,连霍以厉也看不透吗?
霍以厉垂首去看她一副倔强恼怒瞪着他的神情,像一只炸了毛的狮子。
“公平起见,我也让她们搜了所有人的屋子。”霍以厉看着她的目光微微放柔和了一些。
陆深深不耐地抿唇,抓着于浅浅的手有微汗,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隐隐不安,这霍安宁绝不会止步于此,还不知道有多少害人的把戏……
半小时后,女服务生纷纷从各个人的房间里出来。
一路问过去,一个个都摇头说没有,然而直到停在于浅浅和陆深深的房间门口时,那身形高瘦与矮胖的两个服务生道:“霍总,我们在于浅浅小姐的枕套里面找到了这个项链,但并不能确定这就是安宁小姐的……”
说着,便拿出一根纯银材质的项链,项链周身通透璀璨,只有中间部分镶嵌了一颗小小的蓝色宝石,这款项链是今年的限量款,全世界只有3条。
霍以厉只扫了一眼便可确定,拿了那项链,为服众,在霍安宁的面前晃了晃:“安宁,你看是不是这条?”
霍安宁还在哭哭啼啼着,一见那项链找到了,立刻收了眼泪笑容弯弯:“是……是的,就是这条!我很确定,就是这条!”
“你……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拿你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项链,这是你要陷害我……霍安宁,你这小人!”
于浅浅又急又气,怎么会这样?项链怎么会凭空到她枕头下面?
陆深深也着急地拧起眉头,紧紧抓着于浅浅的衣袖:“浅浅,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深深,但我真的没有拿什么项链……我……你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偷东西……”于浅浅急得语无伦次。
好了,证据确凿。”霍以厉不悦地蹙眉,似乎并不想在继续下去了,“这条项链价值近千万,于浅浅,你犯下的罪行,足够把你扔进牢里几十年。”
“什么……”于浅浅脸色瞬间苍白下来,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
听着霍以厉的话,陆深深几乎是第一时间站出来:“如果非要判浅浅的罪,那我和浅浅都住在同一屋檐下,我们是不是应该同罪?”
“深深,你疯了……”于浅浅的脸色更沉了,连忙抬头拽住她的衣角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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