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开开玩笑。”宋可尴尬的笑了两声。
“车是借的，衣服是租的，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他转过头，眼睛对上她。
宋可摇了摇头，看到他口袋里露出一半刚用过的餐巾纸，忽然觉得刚才那些话都是亵渎，而且先前人家还帮过她……
到了她家楼下，宋可赶紧下车跟他道谢，目送他离开才上楼。
客厅一片黑，不过也正常，这个点大伯母他们早就睡下了，她轻手轻脚的关好门，用手机打光踮着脚往前走，照到宋依依的时候吓了她一大跳。
宋依依是她堂姐，也是大伯母跟大伯父的独女。
“你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做什么？”宋可把灯打开，才看到她一脸愁容。
宋依依不知道想什么想得很入神，才发现她回来了，再看到她身上的礼服不禁皱眉：“你哪来的礼服？”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宋依依一脸嫌弃：“想必又是什么地摊货，这么晚了，你还知道回来，要是吵醒我爸我妈怎么办？”
也不等她吭声，宋依依就回房里去了。
她确实没什么立场说话，这里也不是她家，尽管她很想把这里当家一样看待，但总是有人不断告诉她要摆正身份。
宋可叹了口气，反正再多存点钱，她就能彻底搬出去了，把衣服洗好又去打了电话跟花姐请了上午的假，明天不光要还衣服，她还想约厉向南说清楚分手的问题。
等到第二天上午的时候跟着地址找过去，才发现是个高档小区，她堵在门口，保安不让她进来。
“喂，我在小区门口，你能出来拿一下吗？”没办法，她只好给他打电话。
厉爵风顿了下，随即说：“你把手机给保安，我跟他说。”
宋可哦了声，把电话给保安，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保安就让她进去了。
叩叩叩……
门开的时候，看到是厉向南，她只是有点惊讶，因为他说上午还有很多工作，所以晚上再来见她，相比起来，他反应更大。
“可可，你怎么……”
“在门口愣着做什么？”厉爵风走过来，从她手里接过袋子，然后道：“进来坐坐？”
宋可这才从厉向南的脸上移开目光，连连摆手：“不用了。”
她额上满是汗，厉爵风皱皱眉，抓住她的手腕往里拉，宋可只好跟着他往里走，到客厅的时候，她顿时僵住。
蒋艺茹也看到了她，死死的盯着她的手，直到厉爵风松开她才露出笑容。
“可可，是爵风邀你来的吗？”
再看蒋艺茹的笑，她莫名觉得渗人，心脏的地方好像还能感受到那种剧烈的皮肉分离之痛。
她不知道作何应答的时候，厉向南过来搂住她的肩头，亲昵得如热恋的情侣，可她从头顶到脚底都在发麻。
“那个，我就是来还个东西……我先走了。”宋可落荒而逃。
厉向南的手悬在空中，不着痕迹的放下后：“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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