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这些日子也没有再骂人,也没有再每天去村里乱转,她感觉只要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连头都抬不起来,姜老大这些日子都没有回来,她很想问问他,姜老二家的事跟他到底有没有关系,她希望能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李氏也许自私,也许贪小便宜,但让做这种放火杀人的事,想想都打颤。
“你说那事真是你爹做的吗?”李氏坐在院子里,看着在一旁忙个不停的铁柱,忍不住小声的问道。
铁柱听了手不由的一顿,脸以变得更加的难看,却是一言不发。
家里唯一没变就是铁牛,每天都在外面游荡,这些日子连学堂都没有去。
“娘,娘,哥哥,村里的人都说二叔家那大火是爹放的,你们说是不是真的。”铁牛跑出去没有多就哭着跑了回来。
“他们乱说的,你怎么也跟着添乱。”李氏的脸一下就变得惨白,呵斥道。
“可是他们都在说,村里的小孩都不跟我玩了,爹呢,爹在哪,我问问他,这是不是真的。”铁牛却是闹了起来。
“别闹了,既然不想读书了,明天开始就跟着我干活。”铁柱忽然大声的叫道。
李氏,铁牛都被铁柱吓到了,他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似乎想吃人一样。
周氏躲在里面,现在她不能行动,耳朵感觉异常的尖,院子里的一言一语她都听得明明白白,一行眼睛流了出来,不知道她是后悔了还是开心了。
“爹,这次我们建青砖屋吧。”阿酒拉住了正在忙活的姜老二说道。
这是前思后想了几天的结果,本来还想低调,可还是难挡算计,那她就大方的告诉别人,我就是赚钱了。
“剩的钱不多了吧?”姜老二担心的问道。
“钱的事爹你不用担心,这次我们干脆建多屋,建牢固些,把酒坊也建大建好些。”阿酒越说眼睛越亮。
她本就不是个怕事的性格,来到这里,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过着,就怕一个不小心惹得是非,只是她忘了,是非是躲不开的,只有你变得强大了,是非才会远离你。
既然如此那她就告诉别人,她赚钱了,而且赚得还不少,她准备这几天去镇上跟谢承文商量商量,跟他说说那酒坊借他们谢家的名义来起。
既然现在她的势力不够大,那么她就先利用手中的优势去借力,借力来发展自己的势力,让别人畏惧。
“你想怎么做就放手去做吧。”姜老二也被阿酒的豪气所感染,他半辈子一直都被周氏压着,被亲情压着,结果呢?媳妇没保住,现在连房子也没有保护,以后在他的心中,最也没有这些东西,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他们姐弟几个。
既然决定了就开始行动,阿酒第二天就让姜五叔帮着请人,联系砖头,自己却是来到了流水镇。
“阿酒,你来了?”钱叔热情的招呼着她。
“钱叔,谢小东家现在在吗?我想找他谈的事。”
“我们少东家有事外出了,可能还要一会再回来,你在这里等等吧。”
“那我先去学堂,等下再来。”阿酒想把自己的想法跟阿曲说说,他是家里的长子,经历一些事对他只会有好处。
这些天阿曲一直都很担心家里,但他答应过阿姐好好读书的,所以他不敢回去,可每当躲在床上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家里,想起那一片废墟。
“阿曲,你家人在外面找。”正当他又一次走神时,同窗的话让他喜出望外。
肯定是阿姐来了,虽然只有几天没见,但他感觉已经好久好久了。
“阿姐,你来了。”阿曲远远的就看到阿姐站在那里,他跑了过来。
“嗯,来看看你。”
“姐,现在家里怎么样?抓到放火的人了吗?”阿曲急切的问道。
“家里都好,你放心。”阿酒打量了一下阿曲,只见他的眼睛中明显有些血丝,看来睡得并不好。
阿酒拉着阿曲来到一旁,把这次来的目的跟他说了,并询问他有什么意见。
“姐,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去做,我都支持你。”阿曲听完话只说了一句话。
“那你现在放下心了吧,都说了家里有爹,有姐你不用担心。”
两姐弟又说了一些话,阿曲最终还是问了出来“是姜老大的放的火吧,他还没有出现吗?”
“阿曲,你不要轻易去仇恨,那会占住你的精力,是不是他不重要,无论是谁做的,就算是现在没有发现,以后总会露出马脚的,雁过都留痕,况且是这样的事?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就是过得比以前还好,他不就是妒嫉我们过得比他好吗?当他发现根本无法打击我们时,内心的痛苦会折磨着他。”
阿曲听了阿酒的话沉默了半天,然后抬起头,眼睛里迸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姐,我明白了。”
两姐弟相视一笑,阿曲在以后遇到了很多像今天的处境,他一次次想起阿姐说的这一翻话,每次他都重整心情,跨过心里的障碍,原来打击敌人的最好方式,不是在肉体上摧毁他而是在精神上去虐待他。
阿酒回到酒店的时候,谢承文已经在了,今天他穿着一件墨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根同色腰带,上面挂着一个青色荷包,乌黑的头发用一个玉簪簪着,真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阿酒愣了一下,明明见过了他多次了,却还是会被他那外表所迷,真是美色误人呀,阿酒感叹道。
“阿酒,听钱叔说你找我有事?”谢承文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嗯。”阿酒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看着一脸沉思的谢承文,心中没有了底。
“阿酒,你说的我同意。”谢承文点了点头,然后接着又说道“你的新酒酿制出来了吗?”
“嗯,应该是。”阿酒点了点头。
谢承文忽然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打了几个圈,然后把房间的门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阿酒,你肯定不想以后酿出来的酒像那蒸酒一样,被迫的把配方卖掉吧。”
谢承文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惑句,他紧紧的盯着阿酒的眼睛,阿酒在他的注视下无法说出否认的话来,再说她是真的不愿意买掉。
“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以后都不用卖掉那配方,而是我跟你合作怎么样?”谢承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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