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忙碌中过得飞快,而姜老二家的新屋就在这样忙碌中建了起来,两进的院子,青砖黛瓦,看起来很是气派,在溪石村算上是数一数二的。
看了姜老二家的房子,村里的人都感叹他家真是发达了,再想想姜家老宅,都说周氏这下肯定连肠子都要悔出来了。
房屋建好了,就开始建酒坊,这次都是按阿酒的要求建的,比以前的更加合理,更加方便,酿起酒来更加的方便。
“阿酒,你们家建这么大的酒坊,到时要请人吗?”
“阿酒,发了财不要忘了村人哦。”
酒坊还没有建好,一些女人就开始打探消息了,还有些人看着那么大的酒坊,开始眼红,说着酸话,阿酒对这样的人都是一笑了之。
新屋整理好了,只是家里东西都被大火烧掉了,全部都要买,阿酒手里的钱见眼的没有了,每次见钱少一点,阿酒就忍不住骂人。
幸亏酒窖里还有些酒,让她有些底气,要不她真不敢什么都买,而且都是买好的,连家具都是整套一起打制的。
“阿酒,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手里的钱够吗?如果不够的话跟我说。”姜五婶关心的问道。
“没事,谢小东家支了不少钱给我,等酒坊建起来,酿出酒再还他。”阿酒说道。
“那就好,不过阿酒呀,银钱省着些吧。”姜五婶说完看了看阿酒,生怕她会生气。
阿酒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明白姜五婶的好意,但是却没有跟她解释,她做不到像村里的那些女人一样,什么都省着,有的连一个鸡蛋都舍不得吃。
以前是没有条件,那她就省用一些,现在能赚得到钱,干嘛还要那样省,钱赚来就是要花的,是让人过得更加舒适的。
“五婶,阿美呢?”阿酒有几天没见到阿美了,怕姜五婶还要问忙转移问题。
“她外婆生病了,去陪她了。”说到这,姜五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病重不重?”阿酒是知道因为姜五叔的爹娘去逝得早,阿美跟她外婆很亲,听这消息就担心起来。
“就一般的风寒,只是人老了,到底不比年轻的时候。”姜五婶说道。
阿酒安慰了她一会,姜五婶才小心的问道“阿酒,那酒坊建好了,大春的事?”
酒坊被烧掉后,阿酒还是请姜五叔做事,工钱是照算的,不过像大春、枣花叔他们就没有请了,也就有了姜五婶这一问。
“放心吧,要是请人一定会叫大春来的。”阿酒笑着让她放心。
“过些时日他就要成亲了,虽然在镇上也能找到事做,到底比不上在你这里。”姜五婶说道。
“夏至还没有回来吗?”
夏至是姜五婶的小儿子,跟阿酒一样大,在他十岁的时候拜了镇上银楼的老师傅为师,却在两年前跟他去了外地,这不差不多两年没回来了,这也是阿美经常念在口中的。
“前些日子写信回来了,大春成亲他会回来,说是他师傅也会回来,以后可能要在镇上停留一些日子。”姜五婶提起小儿子,也满是担心,不过却也自豪,信上还说道,他的手艺得到了师傅的认同,现在自己也是银楼的小师傅了,拿工钱了。
“阿酒,你快来看看,你爹这是怎么了?”
阿酒听了猛的站起来就朝外面跑了,今天姜老二可是去了镇上,那建酒坊的砖头少了些,需要再定制一些,而且还要去铁匠那里定制一些蒸炉,这事不方便交给姜五叔,而是他亲自去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爹,你这是怎么了?”阿酒跑出来就见姜老二头青鼻肿的,身上到处都有是泥。
姜老二听到阿酒的哭声,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用力的说道“阿酒,没事。”
说完他就晕了过去,阿酒眼泪忍不住往下流,很是不安的叫喊着“爹,爹。”
“快,快点抬他进去,大春你快点去请姜五公过来。”姜五叔见阿酒慌了,忙安排道。
刘姨忙打来水轻轻的为姜老二擦拭着,姜五叔把姜老二的衣服脱掉,只见他身上也全是伤,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到内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酒是真的怒了,到底是谁这样黑心,把他打成这样。
“我去镇上,见你家的牛车停在路中,不见人就好奇的走上前看了看,结果就发现你爹倒在路沟里。”大江说道。
看来这是针对姜老二一家的,他们家去镇上跟村人走的不是一条道,他们家从屋后直接出去,比从村里去要近很多,而这条路只有姜老二一家走,如果真要打劫之类谁也不会在这条路,毕竟有时几天甚至十多天都不会有人走。
阿酒想也不用多想,这事肯定就是姜老大干的,这次阿酒不准备再放过他了。
这人不除,他们一家都不得安宁,姜老大是打定主意跟他们耗上了。
姜五公很快就过来了,在姜老二的身上捏捏摸摸了半天,才说道“他的腿骨头断了,胸内也受了些伤,这要仔细调养。”
姜老二去年就受了一次重伤,当时周氏根本没有好好给他养,后来就分家了,当时的情况根本就无法养病,这次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身体根本就受不住。
“姜五公你就开方子吧,一定好好调养。”阿酒红肿着眼睛说道。
姜五公对骨伤很有一套,刷刷的开了方子,并把要注意的事交待得清清楚楚才离开。
阿酒把照顾姜老二的事交给了刘姨,自己则是去了镇上,这次一定不能放过姜老大了,上次纵火的事,她交给了衙门,看来这时候判案的效率不是很高,那么就另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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