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村里的酒坊已经建好了,人多力量大,这可以关系到村里的每个人的利益,做事可积极呢。
阿酒没有插手酒坊的任何管理,只有村长不时过来问一些问题,阿酒也没有藏私,反而是给了不少建议,就像让人先去跑单一样。
村长把酒坊交给了姜老三,姜老三辞掉了谢家酒坊的工,正式当起来村里酒坊的坊主。
姜老三知道村长这是看在阿酒的面子上才把这事交给他的,他下定决心要把这酒坊管好。
酒坊建好了,定单也有了,现在唯一还要处理的就是人员问题,这可是关系到每家的利益,当然都希望能够进来做事。
“阿酒,你说这怎么办为好?”村长这些天被那些吵得有些焦头烂额了,谁都想进酒坊做事,可就一个酒坊,哪时容得下那么多人?
“那去外面推销酒的还是要继续,这次可以跑远些,至于到酒坊里的人,您可以先选一批家里比较困难,做事老实的,最好是一个家庭先只允许一个,等酒坊的定单多了稳了,再慢慢的加人,这些人呢你就算工钱,算月薪,剩下的利润,你就按人头发给每家每户。”阿酒建议道。
“这办法好,就这样办?”村长越听心越亮,等她说完马上就拍板道。
“那些在外面推销的人,也可以按他收到的定单给钱,这样更有积极性。”
“不错,多付就多回报,就是这个理。”村长不停的点头。
“姜老三这些事就交给你了,选人的这事,晚上开个会决定,明天就正式开始酿酒。”村长大手一挥,就把事情定了下来。
晚上姜老二去开了会,不过他们家没有准备参和村酒坊的事,所以也不过去听听就回来了。
次日一早,阿酒就带上酒曲去了村酒坊,同去的还有姜五叔,他是被村长骋过去当技术指导的,不过阿酒只同意借三天。
阿酒进了酒坊,建得比较大,里面的人干劲也十足,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在姜老三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忙活了起来。
“三叔,不错。”阿酒对着姜老三翘起了大拇指,没有想到他还有这领导才能。
“呵呵,我都是按你说的做的。”姜老三在谢家酒坊干了那么久,多少学了些东西。
阿酒没有呆多久就离开了,她自己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姜五叔去了村酒坊,家里的酒坊就靠姜老二了,阿酒却需要去庄园了,桃花马上就要开了,她需要去做准备了。
阿酒让大春去镇上定制了一些酿酒的器材,这些要带到庄园去,那桃花酒她准备就在庄园酿了,没有办法,庄园离家太远了。
“阿酒,你叫我买的人手已经送去了庄园。”大春这些天一直没有停,他去了松灵府,为阿酒买了十多个人。
“行,明天你去看看酿酒的东西做了没有,如果做好了,我们就去庄园。”阿酒拿着手中的卖身契,有些感慨,没有想到她也有买人的这一天。
其实她首先没有想到买人的,只是庄园离家实在有些远,不方便管理,在大春的建议下,阿酒左思右想后决定买些人是最好的办法。
阿酒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该带的东西,有没有遗漏的,这时在金砖的喧领下,家里的狗大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有贼进家了?”阿酒紧张的爬了起来。
等阿酒到院子里时,姜老二,陈胜也都起来了,陈胜拿了一根棍子紧张的打开了院门,他准备只要有异常,就一棍敲下去。
“你是谁?怎么站在这里。”陈胜说出来的话都有些发颤。
“我找阿酒。”谢承文有些尴尬的回道。
“谢小东家,你这是怎么了?”阿酒听到动静,快速的来到了门口,看到外面的人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阿酒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谢承文说完就全身发软,眼看着就要坐在地上去了。
姜老二一把把他扶了起来,陈胜也把棍子丢了,搀扶着他进了院子。
看着衣着破烂,胡子嘎啦,明显瘦了一圈,狼吞虎咽的谢承文,阿酒他们都有些目瞪口呆,这实在是跟他平时差别太大了些。
“你去逃荒了吗?”见他吃饭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阿酒忍不住问道。
谢承文摇了摇手,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等他去洗了个澡,再次坐在阿酒面前,才发出感叹“哎,还是家里好。”
阿酒忍不住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这可不是他的家,弄到这么个样,也不回去,直接来这里,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真是的。
“阿酒,葡萄枝弄到了,而且不少,你可得好好感谢我。”谢承文兴奋的说道。
“真的?你在哪里弄的?现在放在哪?”阿酒激动的问道。
“放心吧,已经叫人送去了庄园,你这次想怎么谢我呀?”谢承文得意极了,把头伸到阿酒的面前,调戏的问道。
阿酒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又在拿上次那句以身相许逗乐了。
“最多不过等葡萄长起来请你多吃串葡萄。”阿酒装作根本没听懂他说什么。
谢承文有些失望,他还是挺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感觉她现在越来越不那么可爱了。
阿酒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曲曲,不过对他能弄到葡萄枝还真是意外极了,她一直让大春在打听,大春回来跟她说,这葡萄树是番邦那边的,少量的还可以托走货的带点回来,如果要大量的,还真没有人愿意带。
“你怎么弄到葡萄枝的?你朋友给你送来的?”阿酒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自己去了番邦,弄到那么个样就是去弄葡萄枝了吧?”
“你真聪明。”谢承文点了点头。
“你真去了番邦?”阿酒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这里去番邦可差着一万八百里呢,这时可没有飞机汽车,最多也就有匹马给他骑。
“嗯,真去了。”谢承文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就是为了去弄这些葡萄枝,然后特意去了番邦?”阿酒很是激动的问道。
谢承文有些不自在了,他还是那天看着她提起葡萄枝语气中充满遗憾吗?他头脑一发热,就自己去了番邦。
阿酒见他不回话,表情却有些怪,心里有些疑惑,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很难回答?
“那你去了番邦也不应该弄成这样呀?”阿酒问道。
原来谢承文去是跟着走货的人一起,到了番邦之后,他找到了那个朋友,说明来意后,那朋友露出了难色,虽然这葡萄是番邦的产物,可是没有谁家特意去大面积种呀,都是这家几颗那家几颗的,他想要大量的葡萄枝,这不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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