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可来了,这砖头木材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这屋怎么建,建到哪里还需要您拿主意。”陈三顺一见阿酒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
“你看那个位置怎么样?”阿酒指着山头前一块沙地说道。
“那里是够宽,刚好后有山,前有水,地方是个好地方,可是没有路呀。”陈三顺摸了摸头说道。
“那容易我们修了路出来就行,修了路以后上山头不是更方便了。”阿酒一点也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那我们请风水先生过来看看?”陈三顺小心翼翼的问道。
“行。”阿酒点头同意,对风水她还真有些认同,所以一点也不犹豫。
陈三顺的动作很快,下午风水先生就过来了,说那个地方建屋最好不过了,是块风水宝地。
阿酒对是不是风水宝地不在意,只要不是凶地就行了,地有了,陈三顺马上就请人开工了,先修路,后打地基,然后请师傅建房子。
一件一件的,有了陈三顺大春的帮助,进行得很是顺利,当看到地建起来的院子跟她想象中的几乎一模一样时,阿酒很是兴奋。
“阿酒,你这房子建得真好,看得都让我羡慕不已,看来我也要建一栋了。”谢承文说道。
“那还不简单,你看这师傅都有现成的,你请过去就行了。”阿酒心里美美的,却还是不放弃跟谢承文斗嘴的机会。
“我说的是真的,等回去我就找人看地,你把这图纸给我,我要建一座跟这一模一样的院子。”谢承文认真的说道。
“不是吧?你还真建,你难道也想做个隐士,不再问外面的世事?”阿酒打趣道。
“反正外面的生意有人管,得闲的时候来这里住住挺好。”谢承文特意把眼光落在阿酒的身上,意有所指。
而阿酒却经过李长风这事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地位,一点高嫁的心里都没有,也许以前还会做做梦,现在她却是根本不愿意去想。
对他们这些大少爷来说,女人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也许现在确实对她有兴趣,但当她与他们的利益,权,名相冲突时,那么女人肯定是被舍弃的一方,从古到今,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她不认为到自己这就有了例外,所以还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
谢承文很是失落,以前当他用这要的眼光看她时,她的脸总会不自觉有出现两个红润,眼睛也会特别的温柔,还有少女特有的羞涩,让人看了心慌意乱的,可是现在她很平静,看向他一点涟漪都没有了。
“阿酒。”谢承文好想问个清楚,可是在她那大大的,似乎什么都明白却又特别平静的眼晴下,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酒把整理院子的事交给了陈三顺,自己则是回到溪石村,谢承文自从那日跟阿酒不欢而散后,就再也没有见面。
阿酒回到家,阿醇有些不认识她了,她伸手去抱,他把头缩到了刘氏的怀里,阿香则是睁着那圆圆的眼睛打量着她,似乎在想这是谁呀。
“你看看,你一出去就不知道回来,这弟弟妹妹都不认得你了。”刘氏给她倒了一怀花茶,不满的抱怨。
“这不是建院子吗?等过些时候,我们带着你们一起去看看,肯定会舍不得回来的。”阿酒抱着阿香,亲了几下,她开始还有点挣扎,几下后却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是管不了你,不过再有两三个月就是你的及笄了,你想想需要请哪些人,我好安排。”刘氏说道。
“哪有什么人好请,最多就是请大舅他们一家,姐妹也就阿美他们。”阿酒到这时才发现,她的朋友还真是少得可怜。
“阿酒你这婚事。”刘氏欲言又止。
“刘姨,难道你就这么恨不得我嫁了。”阿酒故作伤心的问道。
“你这傻丫头,我跟你爹当然想你留在家里,可是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谁也逃避不了。”刘氏嗔怪道。
“反正我现在不想嫁,你们要是嫌我,我就住到庄园去。”阿酒说道。
“行,行,你不嫁。”刘氏无奈的说道。
“刘姨,我舍不得你们嘛,再说了,不是没有人要我吗?总不能我跑去把人抓来跟我成亲吧。”阿酒撒起了娇。
刘氏被她逗得笑声不断,指着她的额头说道“你呀,你,我都在想以前那些事是不是你故意闹的,名声传了出去,那些人就不敢上门提亲了。”
阿酒有些心虚,虽然她当时没有特意去闹,不过别人传的时候她没有去制止就是了,要不以她的性格,哪会有那么多话题让别人说。
会试终于考完了,李长风意气风发的站在考场外面,这次中举应该没多少问题,等回去就可以见到了阿酒了。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到了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是不是更加漂亮动人了。
“在想什么?”明子站在了李长风的身边,他脸上有对憔悴。
“没什么,你考得怎么样?”
“把握不是很大,这次出的题都是我的弱项。”明子心情明显不是很好。
“你先别诅丧,等出了结果再说。”李长风安慰道。
“林兄,看你春风得意的样,想来这次一定高中吧。”李长风刚巧见到了林宥之,打着招呼道。
“感觉还行,你们呢。”林宥之笑着回道。
明子本来不认识林宥之的,后来在李长风的介绍下也认识了,特别是听说是阿酒的表哥,又见他们确实面容有关些相似,而林宥之又君子如玉,更是起了结识之心,三人一路结伴而来,又同住了这些日子,感情倒处得不错。
“你不是要回李府了?”明子问道。
“嗯,那我们就揭榜之日见。”李长风道。
三人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地点,李长风就朝李家来接他的轿子走去,而林宥之跟明子则是回到租的小院子里。
林宥之看着李家的轿子眼睛暗了暗,心里有了计较,不过面上却看不出变化。
“长风只要中了进士,想来翰林庶吉士是逃不掉了。”明子有些羡慕的道。
林宥之点了点头,以李家的背景,李长风只要考中,翰林院呆上几年,以后的前程当然不用说。就是这样,大宥之才更加担心。
林宥之回到住宿之处,就提笔写起了信,很快这信就到了阿酒的手中。
阿酒收到信时还有些懵懂,不知谁会给她写信,打开看了落名之处,才知道竟是林宥之。
林宥之的字就如他的人,温文而内敛,锋芒藏在转折处,让人看着很舒服,却又不敢小看之。
“阿酒,你表哥在信中说了什么?”刘氏见阿酒越看脸色越不太好,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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